binf/b/div三缺一的馬上湊上了個人。
陳陽不知什麼時候從盛京回來了,也可能他從來沒有離開過,在三人糾結去哪兒找第四個人的時候,陳陽出現在了。
一張麻將桌,茶樓最漂亮的姑娘們穿著緊身的青花瓷旗袍在一旁伺候著,韓謙的身邊是一個大約一米七左右,盤著頭發的三十二三歲的熟女姐姐在伺候著。
一雙白皙的素手端著一杯茶水送到了韓謙的嘴邊。
“謙兒哥,剛來的龍井,您嘗嘗。”
韓謙雙手碼著麻將,輕輕點頭,旗袍熟女已經把茶水送進了韓謙的嘴裡,坐在韓謙上家的林縱橫嗬嗬笑道。
“伺候你謙兒哥你得嘴對嘴的喂。”
旗袍熟女嗬嗬笑了笑,這時林縱橫身邊的姑娘也把茶水送到了林縱橫的嘴邊。
“林爺~”
林縱橫單手接過茶杯小口喝了一點兒,坐在對麵的柳笙歌冷笑一聲,林縱橫端著茶杯挑眉看著柳笙歌。
“你彆逼我把水潑你臉上。”
柳笙歌身邊沒有伺候局的女人,他現在的狀態也不太能喝茶水,隻是看了林縱橫一眼,隨後看向韓謙等著這家夥出牌,韓謙扔出了一張東風,柳笙歌剛要抓拍,林縱橫笑道。
“讓你抓拍了麼?叉東風。”
看著柳笙歌的目光,林縱橫笑道。
“抓了張好牌麼?麻將不重要,太監你準備怎麼處理那個宋淑女?不說她怎麼對你,光是她對曲樂迪說的話,估計就犯大忌了吧?”
柳笙歌看了一眼林縱橫,隨後對著韓謙敲了敲桌子,示意出牌,韓謙又拿出一張東風笑道。
“王八你和我說說,這個宋淑女是怎麼回事兒?她說了曲樂迪什麼?”
林縱橫看著韓謙拿出的第二張東風笑道。
“打丟了吧?至於曲樂迪說了什麼伱彆問我,給我挖坑呢?你問太監。”
韓謙再次看向柳笙歌,柳笙歌指了指自己的嘴,示意不方便說話。
隨後韓謙眯著眼看著坐在對麵的陳陽,笑道。
“你總知道吧?我隻是單純的好奇這個宋淑女,你放過蘇亮,我可以幫你保這個宋淑女活著。”
陳陽抬起頭看向韓謙,剛要開口,一旁的林縱橫單手托腮看著陳陽壞壞笑道。
“你敢在這裡重複一句那天宋淑女說的,柳笙歌就敢在這裡殺你,他殺他爹的時候是不是精神病咱不知道,但是咱知道他現在是精神病,韓謙給你挖坑呢。”
一張牌沒打,一張牌沒摸的陳陽微微有那麼一絲慌張,他還真沒想到韓謙這是在給他挖坑,他剛才就認為韓謙是好奇,單純的打聽一下,真沒想到自己的身邊坐著一個十分狂暴的精神病呢。
這時林縱橫笑嗬嗬的開口笑道。
“你和韓謙不一樣,韓謙怎麼刺激柳笙歌的腦袋,他都不會犯病,但是你不一樣!當然,我們可以做一個交易,你現在開口說出來,柳笙歌殺你的時候,我可以攔著。”
此時的陳陽不敢摸牌了,場麵陷入了死寂,而伺候局的幾位旗袍姐姐們似乎什麼都沒聽到一樣,她們心裡都清楚,野雞變鳳凰的事情不會出現在她們的身上,這次能多拿一些小費就好了。
“好了,抓拍打牌,王八你也彆挖坑了。”
韓謙打破了安靜,隨後看向陳陽再次開口。
“太監殺你,王八不會阻攔,彆誤認為他們倆關係很好,隻是都找不到機會殺了對方而已,你們這次對周樂的事情是什麼看法?四季山莊幕後主使,畏罪自殺,是麼?”
陳陽遲疑了幾秒鐘,摸了一張牌扔了出來,隨後三人同時推牌,陳陽看著三人的牌,林縱橫笑道。
“不好意思,截胡。”
陳陽不明白為什麼他們的牌這麼好,一共桌上才三張牌啊!
給了籌碼後,陳陽輕聲道。
“是!我們會在周樂的死亡上結束這個案子。”
麻將機開始洗牌,旗袍姐姐給韓謙點了一支煙,韓謙叼著煙眯眼道。
“我應該算是受害者吧?可我聽說這個事情的背後不光是隻有周樂一個人,周樂是否是畏罪自殺我··我不在乎,我要的是一個滿意的答案,不然你們今天走了,明天又出現一個這種事情,你們能保證不會出現第二個周樂麼?”
陳陽看向韓謙,輕聲道。
“周樂的意思,他自殺,這個事情不再繼續往下追究。”
柳笙歌笑了,這時候旗袍熟女姐姐雙手捧著煙灰缸接著煙灰,韓謙嗬嗬笑道。
“周樂不追究是周樂的事情,但是我們追究似乎是我們的事情,你們來濱海一趟,總不能就這樣草草結案,任何事情我們都會配合你們,你們需要的話。”
嗯?
聽著韓謙的話,陳陽的腦袋有點懵,今天的韓謙怎麼這麼好說話了?雖然和韓謙還沒有過什麼交集,可傳聞中的韓謙可是十分暴躁的。
陳陽有些摸不清頭腦的看向了林縱橫,後者撇嘴道。
“怎麼?我是翻譯官?周樂不是畏罪自殺的話,我可以給你嘮叨嘮叨,你們不留在濱海,韓謙就沒時間算計你們,宋淑女回了京城,柳笙歌就沒機會殺他了。”
陳陽皺起眉頭,他現在一句話都不敢亂說,這時候韓謙轉過頭看向身邊的旗袍熟女,笑道。
“你聽了半天了。”
熟女旗袍姐姐笑道。
“謙兒哥,我聽不太懂。”
韓謙笑道。
“說說吧。”
熟女旗袍姐姐深吸了一口氣,低著頭輕聲道。
“謙兒哥,我隨便說說,說錯了您抽我就好了。”
韓謙聳肩,旗袍姐姐低聲道。
“最近發生的事情我在茶樓也有聽其他客人聊過,也聽其他客人嘮叨過一些,我就按照原話說,現在北安的這人離開濱海,謙兒哥您和林爺以及柳大少爺肯定不會同意,因為這個事情你們是受害者,你們沒有得到一個圓滿的答複,可··”
林縱橫單手托腮看著熟女姐姐笑道。
“你繼續說,你這女人挺有意思,明天可以收拾收拾來縱橫集團上班了,我缺個秘書。”
熟女姐姐笑了笑,她沒有理會林縱橫的話,她清楚知道自己今天伺候的是韓謙,韓謙就是主子。
韓謙把煙頭遞給熟女姐姐,笑道。
“說吧。”
旗袍熟女輕聲道。
“現在北安的人沒辦法把周樂定義成為畏罪自殺,林爺不同意,您雖然不在乎周樂的死活,但是您想要抓到幕後的那個人,這樣北安的人走不了,可是他們留下的話可能就要麵臨··”
“姑個湖喉。”
陳陽皺眉,林縱橫笑道。
“他說的是‘我的複仇’,現在明白了吧?最陰險的不是我林縱橫,也不是對麵的柳笙歌,是你對麵的這個看著人畜無害的好男人,你們現在跑了的話··”
熟女姐姐笑道。
“匆匆結案,濱海有怨言,您幾位要被懲治,甚至有可能被降職。”
林縱橫再次笑道。
“可你們留下的話。”
熟女姐姐張了張嘴但沒敢開口,柳笙歌舉起右手示意隨意,熟女姐姐低著頭試探道。
“可能會遭到精神不太穩定的柳大少爺的複仇,進退兩難?”
陳陽的臉色變得難看了,他真後悔今天來這裡,他原本是想給這三人一個下馬威,因為第一次見韓謙的時候,韓謙所表現的樣子要比現在看著單純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