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們的好兒子都說了什麼麼?他說讓我看不見下午的太陽,我現在就可以定他的罪!”
老古看著地麵上的一片狼藉不說話,周慧尷尬笑道。
“孩子年輕,童言無忌。”
“三十歲的童言無忌?”
周慧尷尬的笑了笑沒有說話,男人深吸了一口氣,怒道。
“你看這茶幾,他一腳踩碎了茶幾,還要弄死我?我看他韓謙是膨脹的沒個邊兒了,我必須得讓他付出點代價!”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陳陽走了進來,對著男人的耳邊低聲道。
“剛才外麵放出消息,韓謙以一塊錢的價格把他的翻雲覆雨全部股份出售了,正式卸任了董事長的職位,這會兒拉著蔡青湖往民政局走呢,在大馬路上吵吵要離婚呢,剛才來榮耀的時候聽樓下說韓謙要從綜合部辭職了。”
男人轉過頭看向老古,隨後又看向了陳陽,皺眉道。
“他名下的財產?”
“不超過一萬塊錢。”
讓我一無所有。
媽的!
老子除了一個媳婦兒啥也沒有,你讓我一無所有?我特麼得有東西才算啊!
除非你乾死我!
在民政局逛了一圈,韓謙拉著蔡青湖走了,至於離婚還是沒離婚不知道,反正蔡青湖看著不是那麼的開心,一路上對著韓謙不斷的錘小拳頭。
兩人在岔路分離,韓謙依然沒去拘留所接錢虹,有周樂的事情在,他一直不知見了錢虹應該說什麼,做什麼。
最後,韓謙的身影消失在了公園中。
等韓謙再一次被人發現蹤影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跟著李金海走進了一家小酒館的包廂。
韓謙和李金海坐在撿漏的小餐館中,要了一瓶十分普通的白酒,點了四個小菜。
一杯白酒下肚,韓謙開口了。
“二舅,殺鐘旭東的殺手是我派過去的。”
剛準備喝酒的李金海手中酒杯一顫,隨後起身就走,韓謙忙著伸出手拉住李金海的胳膊,皺眉道。
“二舅你嘎哈啊?你走啥啊!”
李金海左右看了一眼,指著自己的鼻子低聲道。
“你是不是看伱二舅活的有點久了你不舒服啊?你要嚇死我?”
韓謙又倒了一杯酒,吃了一粒花生豆低聲道。
“有些事兒我一直沒和人說過,醫院是溫暖的,之前林縱橫能派人在醫院刺傷過我爹,醫院的安保係數特彆特彆高,柳笙歌和林縱橫的人是進不去的,刺殺鐘旭東的兩個人是劉丁和東陽介,我沒想殺鐘旭東,不然他沒時間躲在床下的。”
李金海聽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端起酒杯低聲道。
“可我聽到的一些消息都是柳笙歌乾的啊!”
韓謙點頭。
“嗯,所有人都以為我沒有動手理由,我才會動手!”
李金海有點兒不明白了,皺眉看著韓謙問道。
“你圖什麼?”
韓謙喝了一口白酒,拿起筷子夾著菜笑道。
“圖啥啊?先給林縱橫找點麻煩,鐘旭東他們最大的嫌疑對象就是林縱橫,其次才是四季山莊逃走的人,然後才是柳笙歌,當然這是論私!論公,四季山莊的事情他們不重視,而是把矛頭對準我們,那就讓他們先自己吃點苦,因為人都是自私的,當火沒燒到他們身上的時候,他們就不知道疼。”
李金海歎了口氣,無力道。。
“小謙兒啊,你也聽二舅訴訴苦,你說二舅這一輩子是窩囊了一點兒,可怎麼總是遇到這種窩囊事兒啊,每天經曆的都是家庭和工作的兩邊抉擇,你說錢虹搶押運車這個事兒,論公她違法了,很嚴重!但是我能論公麼?她是你姑姑,救了你韓謙的命,她彆說搶押運車了,她就是真給楚歲殺了,我又能怎麼辦?之前你在市局鬨事兒,我··算了,你二舅這一肚子的苦水都沒地方訴苦去,說說你下一步要做什麼?”
韓謙夾了一塊豆腐,輕聲道。
“今晚宋淑女會出事兒,理由就是甲一在和我耍脾氣,已經耍了好幾天了。”
李金海低聲道。
“你瘋了?你這不是給我找麻煩麼?”
韓謙搖頭,再次夾起一塊豆腐扔進嘴裡,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輕聲道。
“放心,都是一瞬間發生的事情,不會讓你有麻煩的,等今晚崔禮給我一個消息,明天我就出去玩兒了,多樂和我一起去玩。”
李金海閉著眼深吸了一口氣。
“你彆給宋淑女整死了。”
韓謙笑道。
“那沒準,二舅喝酒,說說你這幾年的憋屈事兒,讓我多喝點兒。”
李金瀚歎了口氣。
“小韓謙啊,我這點憋屈事兒比起你啊都算不得什麼,昨晚哭了?”
韓謙點頭。
“哭了,我最怕的就是熱,昨晚他拿開水淋我手指頭,下樓的時候沒忍住,越想越委屈的就哭了,但我這人不吃虧,來了濱海了,他不掉層皮都不行,但還得看我古爹那邊咋說,求情了咋地都行,不求情咋地都不行,二舅咱們爺倆慢慢喝酒,一會請你看一場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