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坐在塗驍的椅子上聽著韓謙和古樓兩個人聊著天,聽著聽著就有點兒不對勁兒了。
韓謙叼著煙在說,古樓都沒敢坐著,蹲在一旁拿著筆認真的記著。
“李響出身和學曆都不高,她嫁給於情理的時候於情理也還隻是一個小職員,十多年的婚姻生活中,李響負責照顧家裡,於情理負責賺錢,但是於情理這個人智商高,但是情商隻能算是平等,甚至有點兒大男子主義。”
古樓認真點頭,韓謙再道。
“李響一直在家裡照顧孩子,但是現在孩子上學了,但是她又沒辦法出去工作,因為雙休的工作她的能力不足,因為她上班的時間和孩子有些衝突。”
“少爺?我··”
“噓,你聽就好了,李響要用錢都會去主動去找於情理要,於情理這個人很節儉,總會說李響的開銷太大了一些,這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家庭地位相差懸殊,李響的清閒時間很多,她的腦子裡也會思考著一些賺錢的辦法,但是她的學曆和能力都差很多,並且因為照顧孩子脫離了社會很久了,跟不上時代的變化了。”
話出,白桃皺起眉頭看向韓謙,韓謙嗬嗬笑著再道。
“李響很想自己賺錢,就不用再看於情理的臉色了,也不用就守著家裡的一畝三分地,寶媽都渴望自由,現在的女人也被網上洗腦渴望證明自己,做獨立女性,古樓你聽說過刷單嗎?”
古樓點點頭,韓謙笑道。
“刷單就是抓住了這個心理,把群體都定準了寶媽,因為她們在家裡久了,大多數都會認為自己比自己的老公強,是因為孩子拴住了自己的腳步,現在你需要做的就是想辦法讓人搭上李響這條線,先給她吃一點利益,然後坑一個大的!這種事情你很擅長。”
話出白桃怒罵道。
“你對一個女人動手,韓謙你卑鄙,無恥,下流,惡心,狡詐,陰險。”
韓謙轉過頭看向白桃,輕聲道。
“葉芝什麼都沒做錯,但是一直在受傷,她不是女人?”
白桃啞然,韓謙再道。
“我還沒有對她們做出什麼危險的事情了,你覺得她們很無辜?縱橫集團的林縱橫為什麼可以完全不用理會公司?因為一個湯麗,因為一個於情理在,白桃!商業戰爭遠比刀槍戰爭要殘忍血腥的多!”
韓謙站起身看向古樓。
“想辦法弄一個殺豬盤讓李響跳進來,於情理這個人大男子主義,也是一個相對負責的男人!他會對李響發脾氣,同時也會去想辦法解決這些事情,到時候想看看,他會不會走我當年的老路!”
古樓突然跪在地上,低沉道。
“半個月時間!少爺半個月內我如果不讓她掏出一千萬來,我自己抹脖子。”
韓謙拍了拍古樓的腦袋,笑道。
“話彆說太滿,我們還年輕,時間還很長!我還有事兒,先走了,你自己在這裡準備吧。”
對著白桃吹了聲口哨,韓謙走了,留下古樓在原地思考他最擅長的領域,當初選擇古樓這個人的時候,韓謙的內心是微微有些激動的,韓謙從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好人,也可以說自己是一個純粹的壞人,而古樓正好是韓謙可以展露自己陰暗麵的那一個。
就像韓謙不殺人,但是有劉丁這個人存在一樣。
出門上車後,白桃還在怒視著韓謙,怒道。
“韓謙伱這是違法的你知道麼?”
韓謙笑道。
“遊輪的事情林縱橫不會說,柳笙歌不會說,唯獨我說了對我不會有任何影響,這是其一!第二,如果縱橫集團不管,這個錢我會幫助於情理補上,這隻是一個小遊戲,並不犯罪!第三,我這是給濱海所有寶媽上一課,天上不會掉餡餅,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現在嘮叨你那五個億。”
白桃坐在副駕駛開始折騰,不斷的坐直躺下,坐直躺下,韓謙怒道。
“你生蛆了啊?”
“去你媽的死韓謙,你雖然這麼說,但是我還是感覺你這種方式就很壞!”
這一句話給韓謙乾出火氣來了,怒道。
“我他媽什麼時候說我是好人了?你去不去?你不去你下車!”
白桃坐起身湊近韓謙,一臉認真的開口道。
“韓謙呐!”
韓謙沒好氣的回道。
“整點人動靜。”
“哎呀,不是嘛~就是你的腦子是不是值很多很多錢。”
“不多,在柳笙歌手裡值一個億,你要說啥!”
“哎呀,你腦子那麼聰明,這點小問題,你換個辦法唄。”
“你給林縱橫腦袋擰下來就行。”
白桃不說話了,也不搭理韓謙了,坐在副駕駛小聲的一個勁兒的咒罵,韓謙也不搭理白桃,一路驅車來到了CBD,車子停在了一個建築工地,可惜這個工地已經沒有人了。
下車後,白桃上前對著韓謙的小腿就是一腳,韓謙對的白桃的腦門就是一記輕輕的頭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