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盛京要一家廢棄的工廠對韓謙來說太簡單了。
白柔的美妝公司工廠地下室三層,呂亭被掛在一根繩子上,他頭上的水管一直在往下流水,他恨死了韓謙,還害怕了韓謙,而此時韓謙就站在他的麵前。
左手雪茄右手紅酒的盯著呂亭,在韓謙的身後是蹲在地上光著膀子穿著一件黑皮圍裙磨刀的漢子,每一次鋒利的殺豬刀在石頭上摩過,呂亭的身子就顫抖一下。
現在的呂亭不敢放狠話了。
地下室的二樓有人走了下來。
“姑爺,乾脆殺了算了!呂智隨便查隨便鬨最後推出去幾個頂罪的人用不了幾個錢的。”
緊身牛仔褲,運動鞋小皮夾克的冷黛站在樓梯處捏著鼻子嬌滴滴的表達自己的意見,韓謙聳聳肩笑道。
“腿不錯,白柔呢?”
冷黛低聲道。
“被您罵了一頓在上麵哭鼻子呢,剛才您的嶽母大人給您打電話了,這會兒已經來盛京的路上了。”
韓謙微微皺眉,問道。
“我丈母娘?哪個?”
磨刀的聲音就沒了,韓謙也微微有些尷尬,冷黛笑道。
“是金鶴姐,據說是拎著菜刀過來的!您的電話響了。”
韓謙拿出手機。
是呂智的!
這會功夫呂智已經給他打了二十多個電話了,韓謙一個都沒接,這會兒聽著丈母娘過來,韓謙就想起了李金瀚心裡有些煩躁,接通電話沒好氣回道。
“嘎哈!”
呂智怒道。
“韓謙你彆讓我抓到你!你馬上放了我兒子,咱們還有坐下來的聊的機會!”
韓謙大怒,跳著腳喊道。
“我聊你奶奶!我找你聊的時候你和我耍無賴,現在我和你耍無賴的時候你和我講道理了?來!我現在就清楚的告訴你,你兒子就是我抓的!現在就在我麵前呢,什麼馮倫不馮倫的,那都是逗你玩的!不用你抓我!我現在就回京城自首去!你他媽的等我!彆瘠薄總給我打電話,手機都沒電了!”
韓謙把電話掛了。
京城,辦公室的呂智被氣的臉色發青,這時一道笑聲傳出,呂智抓起桌上的杯子砸向老古。
“你笑什麼笑!你乾兒子抓我兒子!”
老古側身閃過,叼著煙吊兒郎當,坐在老古對麵的方雄拄著拐杖敲了敲地板,看向呂智開口道。
“那咋了?”
呂智皺眉怒道。
“咋了?”
方雄點頭。
“是!那咋了?付東的外甥死在濱海了,我最得意的徒孫被關在濱海精神病院呢,白桃在濱海被韓謙拍屁股,我問問你!那咋了?”
付東和老白閉著眼不說話。
一間辦公室五個人,四個人的晚輩都被韓謙欺負過。
包括古清雲在內,婚姻都是韓謙給包辦的。
呂智被方雄氣的哆嗦,指著手機怒道。
“我說了,現在韓謙綁架了我兒子!他犯法了!”
付東嗬嗬笑道。
“你兒子拿著蔡青湖的槍崩韓謙也犯法了吧?蔡青湖是韓謙的合法妻子,韓謙給蔡青湖擦槍都說的過去的!我不管,你要調查你兒子被綁架的事情我不管,但是你調查你兒子,我就調查我外甥的死。”
沉默的老白冷笑道。
“那調查什麼?你直接和方雄死磕唄,磕贏了就給你外甥報仇了!”
方雄冷笑道。
“你先管好你閨女吧,彆給韓謙湊成第十個!”
老白轉過頭怒視老古,老古撇嘴道。
“我倆兒子都有魅力!正好吸引你家閨女,咋了?方雄剛才不是放屁了麼?那咋了?最近周慧身體不舒服,我已經送了報告,我這幾天回來代理周慧工作。”
呂智怒道。
“你回你媽!你讓韓謙給我兒子放了!”
老古皺眉反問道。
“他聽我的?我算個瘠薄啊?他急眼連我的都打!我不敢,再說了!他不是說來京城自首麼?你叫喚個瘠薄?”
方雄冷笑道。
“沒素質的東西,我不知道你怎麼進的這個部門的!”
老古笑道。、
“騎你奶進來的,你爺給我抬進來的!老東西你最好隨身備著速效救心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