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兒拿著掃把在院子裡掃雪,大半夜的哢哢的吵的謙兒媽睡不著,推開窗戶大罵了一頓後老頭兒屁顛屁顛的鑽進屋子裡,雙手按在熱乎乎的炕頭盯著謙兒媽。
“為啥要留著呂亭這個小子,不是殺了更好麼?”
謙兒媽伸出手捏著老頭兒的耳朵,笑道。
“乖,咱笨就彆跟著摻和這些事兒好麼?你聽沒聽說過一句話,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反過來也是一樣,呂亭死了的話,呂智內心就隻有一件事情了,給兒子報仇,找小韓謙,找林縱橫,找柳笙歌找所有人,那時候他會比所有人都精神,就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他那個位置的人要不管不顧了,奉天都得跟著呂亭陪葬。”
老頭兒小聲嘀咕了一句,謙兒媽笑道。
“你是閻王爺啊?你讓誰死誰就死?呂亭活著,呂智的心思就都會在兒子的身上,人在哪裡?被誰抓走了?吃的好不好?是在被折磨還是什麼,在經曆這什麼樣的日子,嬌生慣養了這麼多年,他會想很多很多很多,兒子都丟了他能吃的下去飯麼?他能睡得好麼?工作上的壓力呢?”
老頭兒捏著下巴認真點頭。
“嗯~很有道理!那你讓我教呂亭?”
謙兒媽笑著再道。
“你啊你,真的就是一點腦子都沒有,你是霸王龍麼?為什麼這次明知道小亮和葉子帶著人去救呂亭了我沒讓你和小關一去上去呢?得閒讓呂亭知道這個世界最險惡的人是誰,真正想殺他的是誰,不是咱們家小韓謙,是林縱橫和柳笙歌,等你教會了呂亭一下事情之後,他第一個去報仇就是這兩個家夥,而且再有就是,你教呂亭的話,呂亭肯定會受傷的,是自己受傷那種,然後偷拍下發給呂智,名義上是讓告訴呂亭咱們一直在和他父親聯係著,實際上是一點點消耗他父親的心血,擔憂,思念,緊張,憂慮,一個冬天啊!能拖死呂智。”
聽著謙兒媽嘮叨,老頭兒站起身皺眉道。
“太陰險了,這樣簡直太陰險了,也就你是女人,我”
“你兒子的計劃,他沒怎麼和我說,我隻是能猜到我兒子內心在想什麼罷了。”
話出老頭兒突然嘿嘿笑道。
“我兒子還是聰明哈~這樣能解決了呂智的秋後複仇,也能讓林柳這倆小崽子吃一壺,媳婦兒你說啊,你說咱兒子就一點兒沒有遺傳我的的麼?”
謙兒媽眯眼笑道。
“論腦袋一點兒都沒有,因為你根本就沒有腦子可以遺傳!”
老頭兒轉身在櫃子裡拿出一罐兒旺仔牛奶爬上炕遞給謙兒媽,低聲道。
“媳婦兒說說咱家的幾個孩子?都說三歲看到老,咱兒子和孫子之間啊,孫子給我打電話可親了,但是隻要提韓謙他就掛電話,這對兒父子真就這樣了?”
謙兒媽搖頭苦笑道。
“甲一啊!這事兒不怪韓謙也不怪甲一,最大的兩個罪魁禍首就是咱們倆,你不知道怎麼當爹,我不知道怎麼當媽,導致韓謙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對待唯一的一個兒子,現在甲一怎麼能不恨韓謙啊,從小就被韓謙當做工具扔出去了,但是這樣對甲一未來也好,現在甲一的目標就是乾掉他爹,但是想要乾掉他爹他就得比他爹厲害,努力一輩子估計就是想當著小韓謙的麵嘲諷一句,沒有你韓謙我韓甲一依然厲害,但是他可能一輩子都不會知道,他的人生路韓謙早就安排完了,你兒子這陰損勁兒隨你。”
老頭兒憨憨笑笑,一點兒都不反駁,我兒子隨我那就對唄,謙兒媽歎了口氣再道。
“問題不是甲一,也不是鈴鐺,更不是無憂無慮這倆小公主,最大的問題是京城的那個小丫頭,寵兒這孩子我現在逗她都有點兒吃力,如果未來她突然叛逆要收拾韓甲一的話,那甲一這輩子還真危險了,甲一這輩子最大的危險不是韓謙,是他姐,呂亭這孩子不聰明,這幾天你什麼都不用和他說,等他覺得無聊了,枯燥了就不會想著逃走了,就會找事情做了,兒子可交代了,千萬彆整死了,也彆跑了,到時候兒子和你吵架,我幫著他。”
老頭兒笑道。
“跑不了,羅威納和杜賓都在山裡呢,但是最近山裡還真出現了幾頭狼。”
“白狼山保護區跑出去的玩意,夏子意天天吵吵說大家小心呢。”
“我去給整死?”
“你消停的吧,兒子一天夠煩的了,你就少折騰自己了,你要真沒事兒你去抓點林蛙給幾個親家公送去!”
老頭兒哦了一聲,過了一會兒謙兒媽喊道。
“去啊!”
“哦~明天再去,有點困了。”
呂智空降濱海。
林縱橫,柳笙歌,蘇亮,嫣然,崔禮。
當晚參與這件事情的人全部在場。
隨之而來的爭吵也開始了,天鵝湖酒店的一樓大廳五把椅子。
呂智。
老白,方雄,老古,付東。
以呂智為中心左右分彆落座,柳笙歌皺著眉頭看著蘇亮,冷聲道。
“我的人已經找到呂亭了,你非要過來摻和一腳,如果你和崔禮,鬼子過來搗亂是不是人已經送回京城了?”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後麵精彩內容!
蘇亮皺眉道。
“你說人話呢?嫣然要強奸呂亭,我過去救場怎麼就讓我背鍋了?按照你這麼說,李光弼不追呂亭是不是就沒事兒了?”
一旁還在低頭看腳尖的林縱橫抬起頭看向蘇亮,皺眉道。
“你說的是人話麼?你要不會說就讓韓謙回來說,什麼叫光弼追呂亭?這人你們給扔在大百貨了,現在多少人想讓韓謙死呢,呂亭要真死在濱海,我林縱橫,你家韓謙,還有柳公公,我們幾個是最大嫌疑人,就是呂亭怪我,我也得把人抓住送回京城啊,再說了啊!白桃是我兒子的乾媽,我能害呂亭?我現在就想著呂亭回京城乾韓謙呢!這人就在你們倆手裡呢!”
蘇亮皺眉道。
“你王八滋水呢?人我們都放了,我們還抓回去?脫褲子放屁這事兒你要說太監能乾,那我信!”
柳笙歌湊近蘇亮,低沉道。
“你再喊我一聲太監,我就殺了你!”
蘇亮指著柳笙歌看向呂智喊道。
“他對我發出了死亡威脅,按到律法可以拘留七天,這樣!呂家叔叔,您要覺得這個事兒和我們韓家有關係,您給我扔進去,什麼時候找到呂亭什麼時候給我放了!您看行不?不行給關軍彪和魏玖也帶著!”
站在不遠處的關軍彪和魏玖同時抬起頭對蘇亮擺出三字經的口型,老古揮揮手。
“彆說這些亂七八糟的了,先給我說說帶走呂亭的人什麼樣子,多大年紀。”
李光熙低聲道。
“不確定,但他可以單手掐住我和陽介的脖子像是砸小雞兒一樣砸在地上,按道理說,這種身體素質的人年齡不會超過四十歲。”
這時崔禮低著頭低沉道。
“很厲害!我和嫣然同時被他抓住胳膊吃了半記鐵山靠,我肋骨骨裂一根,嫣然沒死很可惜。”
蘇亮捏著下巴輕聲道。
“當天應該一共十一個男人吧?從這個人出現到帶走呂亭沒超過四分鐘,一耳光給我大牙抽掉了一顆,然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嫣然突然開口。
“哦!他一拳把一張辦公室擊碎了!”
嫣然的話成為了擊破呂智防禦的最後一根稻草,呂智起身怒道。
“編!繼續編!你們說的是人話?一個人四分鐘乾掉十一個人!而且還有你嫣然在這裡,一拳擊碎桌子,你們怎麼不說一拳能擊碎地球?”
“能擊碎地球的是琦玉。”
“你媽的誰說話呢?給我扔進去關十五天!我呂智說的!”
哢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