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熟睡中的溫暖接到了李金海的電話。
“小暖,二舅和你說一個事情你彆激動!”
溫暖卷縮在被窩裡迷迷糊糊的回道。
“說唄。”
“我今早看監控的時候發現昨晚韓謙似乎回濱海了,但之後遇到了一些麻煩,現在車找到了,但是人失蹤了。”
聽著二舅說的話,溫暖坐起身甩了甩頭發,她要比李金海想象中的要淡定很多,隨後噗通一聲躺在床上,哀聲道。
“丟了就丟了吧!他現在也不適合出現!二舅啊!能不能有點兒用處?”
一句話讓李金海有點兒下不來台,默默的掛斷了電話。
十分鐘後,溫暖起床洗漱,換衣服上班工作,照常的出門,照常的去公司,似乎一切都沒發生一樣,打開電腦看著季度報告,溫暖的思緒已經回到了剛離婚時候的出租屋裡。
回想起和韓謙在榻榻米上打鬨的畫麵,溫暖嘴角微微上揚。
李金海的消息沒能讓溫暖的心泛起漣漪,畢竟這樣的消息太多太多了,之前她有偷偷懸賞過,一個月的時間花了一百多萬,結果連影子都沒看見。
正在處理工作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推開,徐鴻昌走進辦公室低聲道。
“大少奶奶!我們去查過了!昨晚少爺的確出現在了濱海,去了一趟寺廟後失蹤了,現在車子找到了,但是人似乎已經離開了。”
溫暖轉過頭看向徐鴻昌,思考了片刻後點了點頭。
“知道了,老徐你先出去吧。”
徐鴻昌走出辦公室,溫暖的電話打給了蔡青湖,電話接通後蔡青湖似乎在忙,皺眉道
“說事兒!”
“濱海交通部門的人需要換一批人,儘快!”
電話那邊沉默了幾秒鐘,隨後道。
“我知道了!有個事兒和你說一下,古清雲在盛京!他的意思是想讓小寵兒和小古把親訂了!因為古爹辭職了。”
聽到這個消息的溫暖皺起眉頭。
“古爹辭職了?他會在這個節骨眼兒上辭職?訂婚的事情我要問問季靜,還要等孩子父親回來做主,這個事兒咱們倆都先彆拒絕也彆答應,你現在精神狀態怎麼樣?”
“吃藥唄~每天一大把藥的往肚子裡麵咽,溫暖啊!有沒有吃藥的辦法!”
“以前韓謙會嘮叨我吃!”
“說了和沒說一樣,我現在都不知道我相公人在哪。”
掛了電話,蔡青湖望向窗外。
她還真不知道韓謙人在哪裡。
········
夜幕降臨。
濱海郊區的一個出租屋裡,屋子裡的窗簾被遮擋的嚴實,韓謙站在鏡子前擦著肩膀上的鮮血。
這一次回濱海就被盯上也算是給他敲了一個警鐘,不能因為回到了自己的老巢就變得鬆懈了。
隻要自己沒恢複成為當年那個太子爺的身份,什麼都是白扯!
咬著饅頭看著黑板,歪著頭夾著電話,手裡的粉筆在黑板上塗塗寫寫。
“娘子啊,你的意思是說,當初那個鹿妮兒和大狗是一場誤會,鹿妮兒隻是覺得都是同胞一起留學,然後相互有個照應,就讓這個於凱認為是愛情了?還把大狗在大不列顛打了一頓是吧?”
蔡青湖趴在桌子上擺弄著一顆藍色水晶的戒指,低聲道。
“是這麼回事兒,當初你和蘇亮都很生氣!於家人和你們一起去接機的,之後鬨得很不愉快!當時還動了手,於家人的臉當時也算是丟儘了,之後幾年倒是很老實,怎麼啦相公?”
韓謙咬著饅頭漫不經心的開口道。
“昨晚又差點死在殺手的刀下,在長青的時候也有人說想殺我的人有這個姓於的,我問過童謠,她說你了解這個事情,現在這商家咋這麼小氣,饅頭在不給放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