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局的鄭經坐在車裡,手裡拿著對講機,對著身邊的同事歎氣道。
“不知道謙兒哥是怎麼想的,為什麼不讓咱們上山呢?”
坐在副駕駛的同事歎氣道。
“我聽咱們頭兒的意思是說,謙兒哥這一次可能也要玩出人命來,不想讓頭兒難做!還有人說,是避嫌!不能因為溫暖的生日,大批人力物力都來天鵝湖!總之怎麼說的都有。”
樹林中,東洋介的襯衫已經不見了,滿臉的鮮血,右眼腫起,單手撐著膝蓋顫顫巍巍的站起身,對著李東升勾了勾手指。
“來!”
李東升再次上前,他拳頭上的繃帶已經被染紅,東洋介再一次倒地,李東升踩著東洋介的臉彎腰問道。
“拚什麼命?就因為你崇拜韓謙?”
東洋介雙手握著李東升的腳腕,咬牙道。
“我的家鄉的確有人做過很多壞人,做過很多沒有辦法被原諒的事情!但是這些事情和我沒有關係,我崇拜韓謙,我的信仰就是韓謙,信徒可以為了信仰死去,這是一件多麼光榮的事情!如果我這個信徒都沒辦法去維護我的信仰,那和沒有靈魂的野獸又有什麼區彆!”
砰!
李東升一腳抽在東洋介的臉上,東洋介翻滾一圈後站起身,對著李東升勾了勾手指。
“在來!”
李東升剛要上前,肩膀上出現了一隻手。
“我說過,差不多就行了!”
李東升身子一僵,剛轉過身,沙包大的拳頭已經砸在了麵門上,本就負責找人的關大狗就應該出現在這裡,李東升捂著鼻子,不等抬頭,大狗的躍起雙腳踹在李東升的胸口上!
李東升跌倒在地,關大狗爬起身走到東洋介的身邊,伸出手拉起東洋介。
“這邊就不用你操心了,去做你該做的事情!”
東洋介也不墨跡,起身捂著肚子跑了,剛跑出樹林就遇到了開車去天鵝湖的鄭經,東洋介開門上車大口喘著粗氣,鄭經皺眉低沉道。
“你們到底什麼計劃?為什麼我們市局的人不能做安保!”
東洋介捂著肚子艱難咬牙道。
“aniki的意思!對麵的關係很硬,就算你們抓了人,他們進去沒幾天就出來了,或是抓的都是沒用的人!可我們一旦錯手殺了人,下場就會和監獄裡麵的亮哥一樣,對麵已經做好了這個準備!你們出現aniki會更麻煩!送我去天鵝湖,把我扔在停車場就好了。”
鄭經無力歎氣,有很多事情他們也沒辦法!
樹林中,關軍彪和李東升對峙,關大狗緩緩抽出腰後的短刀,李東升撿起一根木棍冷聲道。
“伱殺了我!你的下場會和蘇亮一樣!”
關軍彪扔掉手裡短刀,聳肩道。
“知道!陳湛算是蔡青湖那個部門拔尖兒的幾個領導了!”
李東升走向關軍彪,獰笑道。
“對啊!你說的一點沒錯!市局有抓人的權利,但是他們沒有審判和定罪的權利!你們殺了人就是犯法,我們殺了卻不會有任何事情,是不是感覺不公平了?”
關軍彪嗤笑道。
“這個世界有人為了一口飯去拚命,有人吃著幾萬塊錢的料理卻是吵著難吃!世界本就是不公平的啊!但是李東升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
關軍彪在兜裡掏出一條布條,彎腰撿起地上的短刀,隨後咧嘴燦爛陽光的笑道。
“我不怕死啊!”
短刀突然刺出,李東升側身閃過,胸前帶走一抹鮮紅,李東升低著頭看著胸口的刀傷,隨後皺眉道。
“你這人還真不講道理!”
關軍彪舔著刀刃的鮮血,獰笑道。
“講道理的事情是韓謙和蘇亮做的,和我可沒有任何關係。”
李東升撇嘴道。
“我有傳染病。”
關軍彪微微一愣,回神兒的時候拳頭已經砸來,大狗橫刀去擋,堅硬的短刀刀身挨了一拳,刀身彎曲,李東升的這一拳讓關大狗有些慌亂,這孫子吃藥了?
下一秒李東升的左手手肘砸在關軍彪的胸口,關大狗後退數步,捂著胸口不斷的咳嗽。
李東升甩了甩拳頭,不急不躁的往前走。
“我在東南亞打了兩年的地下黑拳!拳拳到肉,每天都會有人被打死!”
話落一拳砸向關大狗,大狗一聲低吼揮拳硬鋼。
哢嚓!
雙拳碰撞,硬漢大狗發出一聲哀嚎,捂著右手不斷的後退,鮮血灑在了地麵上,李東升嗬嗬一笑,舉起左手,露出金色的指虎。
“打黑拳的時候可沒有那麼多的規矩!不被打死就贏了,成年人的世界哪有那麼多的光明正大!對吧?”
說話間李東升的右手也帶上了指虎,指虎帶著尖刺,一拳揮出,擦著大狗的耳朵砸在樹乾上,尖刺刺入樹乾之中,大狗彎腰撿起短刀拉開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