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高速的每一個出口都被封死了,都在等著這輛紅色的奧迪r8。
白桃看著停在醫院門口的車子,又看了一眼手機的照片,她也是滿臉的無奈,老白站在一旁笑道。
“怎麼處理這個事情?不知道了吧?爹給你簡單說一下,不要去糾結馮倫去哪裡了,也不要糾結晚會的事情,馬上開始著手濱海重建工作,這種事情冷處理就好了,因為有太多人比你著急了,前任做錯的事情,和你這個現任有什麼關係?薑維和付東比你還著急。”
白桃皺眉。
“可是··”
“沒那麼多可是,這個事情交給李金海,他是韓謙的二舅,他說韓謙有罪他難,他說韓謙沒罪,他更難,基層需要跑腿,上層啊!動嘴就好了。”
老白拍了拍白桃的肩膀,笑道。
“走吧,彆糾結了!其實我感覺林縱橫這個孩子不錯,你們湊合湊合?”
白桃自己走了,給老爹扔在了原地。
而付東已經在此時返回了京城了。
濱縣,陳強坐在沙發上叼著煙發呆,他在考一個問題,如果自己在晚會的話會不會改變這個結果。
但是沐秀秀的一句話讓陳強打消了這個想象。
“你再晚會,馮倫殺你。”
陳強哦了一聲沒有說話,不問,問了也不懂,媳婦兒在就不用思考那麼多的事情,坐在沙發上方雄思考了一會站起身走到了彆墅的後院。
醫院裡,韓謙還在手術室裡進行手術,手術室外沒有那麼多的人,隻有老頭兒一個人蹲在牆角,不看手機不說話,就默默的盯著地磚。
過了許久許久,穿著碎花裙滿身疲憊的童謠來了,蹲在老頭兒的身邊低聲道。
“爸,是我的錯!”
老頭兒伸出手摸了摸童謠的腦袋,笑道。
“你做的很好了,但的確是錯了。”
童謠抬起手擦了擦眼淚,低聲道。
“我沒想到馮倫的槍法會這麼差,我也沒想到這顆子彈會打中他,原本想著就是對我開槍,不讓他受傷,爸!我··”
童謠的眼淚猶如風箏線一般的落下,她強忍著自己不哭,可看到老公公蹲在這裡的樣子,童謠真的忍不住了。
老頭兒抬起手,隨後又放下了手,低聲道。
“爸的手比較糙,童童你自己擦眼淚,就不哭了。”
童謠的手指在眼前劃過想要擦去眼淚,越是越差越多,她本就不是一個堅強的人,她之所以此時才來也做了艱難的抉擇,她認為自己失敗了,她想跑回四川的寺廟裡做小道士。
可父母弟弟都在奉天,她又能跑去哪裡。
擦去眼淚,童謠哽咽。
“晚會的事情韓謙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一切都是我的計劃。”
老頭兒小聲嘀咕。
“爸不懂這些。”
一切都是童謠的計劃,馮倫的計劃是要找李少奇報仇,童謠的計劃就是讓薑維在這一次晚會上倒台,可她還是忽略了防禦,忽略了一個重點。
馮倫的槍法太爛了。
可馮倫不開槍,韓謙不受傷,就沒辦法去擺脫和馮倫之間的嫌疑。
包括酒店外吳青絲突然出現的聚集民眾,包括那輛r8,包括馮倫打扮,逃跑的路線,事情的擴散,一切的一切童謠都計算了,可就是沒計算馮倫會打傷韓謙這件事情。
手術室的門被推開,韓謙被推出來送去了重症監護室,槍傷耽擱的太久了,已經有生命危險了。
老頭兒一步一步的跟著醫生走了,走過走廊,走出電梯,走進重症監護室後,天亮後老頭兒也沒有出來,就坐在病床旁看著昏迷的韓謙。
清早,濱海依然處於一個混亂的狀態,各種流言蜚語在城市裡傳播,但好在昨晚部隊那邊突然發生平複了災民這邊的情緒,不然今天又是一場大鬨劇。
薑維接到了一個電話後麵如灰死,電話裡說了簡簡單單的幾個字。
“薑維,好好好!”
五個字後電話被掛斷,薑維顫顫巍巍的拿出手機打給了老白,電話接通,那邊傳來老白淡漠的聲音。
“您好,哪位。”
四個字讓薑維的麵色凝固,隨後低聲道。
“我是薑維啊!”
老白笑道。
“哦。原來是薑書脊啊,清早突然打來電話有事兒?”
薑維已經知道了這個電話的結果了,可是他不死心,低聲道。
“白先生,我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您和付先生指點我的,如今到了這個地步難道您想明哲保身?”
老白笑道。
“薑書脊您大清早在說什麼呢?我都已經是辦退休的人了,我哪裡能使喚您做事兒?十分不好意思薑書脊,我這邊還有工作要處理,如果沒事兒,這個電話就先掛了。”
掛了電話,薑維再次打給老白的時候,隻有機械的女聲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