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周六的早上,韓謙和溫暖站在客廳大眼瞪小眼。
今天不用上班,韓謙晚上也不用回來,但是溫暖今天想帶韓謙去老頭兒那邊吃飯,對此韓謙是抗拒的。
“不行,我好不容易今天有屬於我自己的時間了,我不跟你回去,周一再說!我要出去玩!”
穿著睡衣的溫暖雙臂環胸皺眉開口。
“韓謙你多大歲數了?你怎麼還想著玩呢?”
韓謙歪著脖子喊道。
“男人至死是少年,想讓我不出去玩,除非給我掛牆上。“
“大周末的,外麵那麼冷,你要上哪兒玩去?”
“去喝酒,去騎車,去彈玻璃球,我今天是林縱橫吃秤砣,我鐵了心了。”
溫暖煩躁的揮揮手。
“去去去,你玩去去去去。”
有時候的韓謙和小孩兒沒區彆,他就是先出去玩,不在家裡呆著。
拿起軍大衣的時候溫暖發火了。
“還沒零下呢,還沒零下呢,還沒零下的。”
挨了三巴掌的韓謙氣呼呼的說今晚肯定不回來。
離開小區,韓謙拿出手機打給蘇亮。
“來啊,出來玩啊!”
“你自己玩吧,我要帶李梨去醫院,好像是懷孕了。”
“哦~那行吧!”
雖然很不甘心,但是人家那邊有正事兒,隨後打給關軍彪。
“關兄,今天陽光明媚適合釣魚。”
“韓兄海涵,今日身體抱恙。”
“咋了?人體無用組織剝離手術?”
“有點高燒,你自己玩吧,我得去打個針。”
三劍客湊不上了。
韓謙倍感失望,仰著頭望著天空,以前一起玩的幾個人,高履行最近休息,榮耀都沒去,魏天成去沙海了,劉光明叛變了。
打給羅善德,同樣被婉拒。
韓謙深吸了一口氣,轉過身回了小區。
溫暖看著垂頭喪氣回來的韓謙,皺眉道。
“你怎麼又回來了?”
韓謙抬起頭滿臉的委屈。
“沒人和玩兒,回家吧。”
溫暖眯眼笑道。
“不回了,我約了童謠和詩詞去逛街,你自己玩吧。”
溫暖走了,韓謙坐在沙發上發呆,前幾天和季大媽黏在一起,更分開就過去又不太好,安安在錢玲的彆墅裡享受姑奶奶一樣的伺候。
青湖在京城。
不太想去見娘娘。
見了葉芝又要給安排一堆的工作。
原本想著周末好好放鬆一點,這下好了,一下就成孤家寡人了,越想心裡越不對勁兒,也不想回家去找老頭兒,躺在沙發上迷迷糊糊的準備睡一覺。
結果韓謙感覺自己剛睡著,入戶門就被打開了,看著抱著胳膊打著哆嗦回來的溫暖,韓謙半睜著眼睛含糊道。
“讓你多穿點你也不穿,今天外麵降溫了,北風一吹可冷可冷了,嗷~”
韓謙精神了,溫暖的兩個小拳頭就像兩個小鐵錘子一樣順著他的衣領伸了進去。
被溫暖這麼一鬨,韓謙想睡都睡不了了,溫暖趴在貴妃榻上和韓謙對視,韓謙輕聲道。
“怎麼回來了?”
“擔心你自己在家無聊唄,謙哥哥我一直一直一直一直好奇一個問題,我知道現在的生活不是你想要的,你想要的生活到底是什麼樣子的,或是說,你內心想要的婚姻生活是什麼樣子的。”
突然拋出來的問題給韓謙問的愣住了,他看了溫暖一眼,隨後翻身躺在沙發上望著天花板。
或許自己想要的婚姻生活是那種正常的上班下班,回家後兩個人一起做家務,他做飯,她疊衣服,她洗碗,他擦地,然後兩個人坐在沙發上一起看著電視。
一起上班,一起下班,偶爾出去一起吃個飯,過一下二人世界。
如果對方不上班,自己回家後,她走過來接過衣服,然後笑著問一句累不累,猜一猜晚上吃什麼。
韓謙坐起身看向趴在沙發上的溫暖,隨後用力甩了甩頭。
“我什麼都沒想過。”
這不是想,這是奢侈的願望,這是不可完成的夢想,這就好像是某個家夥嘴裡的天空之城一樣。
就根本不可能出現在自己的世界裡。
溫暖看了一眼韓謙,翻過身,雙手放在胸前望著天花板。
“我現在的生活和我想要的生活一模一樣,如果沒有這些狐狸精就更完美了,我老公負責頂天立地,我負責做一個混吃等死的廢物,謙哥哥你一定也是這麼想的對吧。”
韓謙深吸了一口氣,假笑道。
“是!一模一樣呢。”
溫暖坐起身認真點頭。
“要不說咱們倆有緣分呢~要不說我喜歡你呢,謙哥哥你喜歡我不?”
韓謙笑了,柔聲道。
“喜歡的!”
這三個字是發自內心的,理想的生活隻是理想的。
生活不是自私的,每個人的人生都會在某一個時間出現某一個人來改變某一些想法和事情。
溫暖盤腿坐在沙發上,雙手抓著毛衫的穗穗憨笑道。
“我想吃韓餐。”
韓謙點頭。
“簡單,我一會給你整點草,抹點辣椒醬就差不多了。”
溫暖在沙發上打滾。
“不是不是,就是那種大醬湯,不是你說的那種塗抹著辣椒的草,還有那叫蘇子葉!”
韓謙研究給溫暖做飯了。
生活不能自理的姑娘就這一個,在韓謙什麼都不能做的時候,濱縣與菊花島之間的海上航線發生了一件船隻碰撞的事件。
一艘快艇與一艘遊艇發生了碰撞,快艇當場報廢,船上四人均遭受了不同程度的傷害,饒是如此,遊艇的甲板上站著一個穿著碎花裙帶著遮陽帽的女子。
女子低著頭看著遊艇前方救援小船上躺著的家夥,隨後抬起頭看向遠處緩緩駛來的同排量白色遊艇。
兩船越來越近,最後距離不過十米。
花裙女子摘下帽子看向站在白色遊艇夾板上身材瘦弱,臉色微微有些蒼白的女人,笑道。
“好久不見了,沐秀秀小姐,您還活著真讓我蠻意外的。”
“首先我要糾結童小姐一件事情,我結婚了,我嫁入了陳家,你可以叫我陳夫人,作為一個老師出身,您不會不明白禮數和規矩對吧?稱呼一個已婚女人小姐是不禮貌的。”
沐秀秀和童謠見麵了。
童謠低著頭看著躺在救援小船上滿身鮮血的陳雷,笑道。
“你如此在乎名聲?”
沐秀秀眯眼笑著回道。
“女人應該在乎名聲,畢竟我不想像童小姐您一樣私生活混亂,為人師婊,下藥**,未婚先孕,這些名聲我這個婦道人家可承受不了。”
童謠掩嘴嬌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