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換的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攻守,是今晚這個大樓會刷新一項新的記錄。
會有人死在這裡。
警衛們拿著防爆盾牌一步一步的向前,韓謙揮舞著警棍一次又一次的落在盾牌上,可麵對眼前訓練有素,人數眾多的隊伍,韓謙的抵抗彰顯的是那麼的無力。
可奇怪的事情一直在發生,動的隻有警衛,這些個從各地急匆匆趕來的幾人似乎不著急了,陳湛站在一樓拿著被陳強打碎的眼鏡,低著頭認真的修整,似乎現在二三樓發生的事情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一樣,似乎現在拿著匕首要在這裡殺人的那個小瘋子他不認識一樣。
老古則是站在大廳的正門外對著身邊的塗驍說著什麼,塗驍不斷的點頭。
白桃和程錦跟著孫正民聊天,秦耀祖蹲下地上看著李金海的傷勢。
陳金葉對著陳湛嗬嗬笑著問這眼鏡可是老師送的。
他們這些人急匆匆的來這裡了,可他們並不在乎那些垃圾的死活,甚至在陳湛心裡,這個羞辱毆打了自己兒媳婦兒的家夥本就該死。
不然他也不會隨身帶著一把匕首,再提醒自己的兒子他有精神病,這人殺了也就殺了。
其中一個女警衛被陳強嚇到了,拔出配槍對準了陳強,尖銳的喊道。
麵對手持匕首的不斷靠近的瘋子,女警衛果斷閉上眼扣動扳機,火蛇在槍口綻放,灼熱的子彈劃破空氣,陳強瞬間歪頭,上前一步抓住女警衛的手腕按在牆上,舉起匕首落下!
這樣才是功勞和業績。
“把武器放下!後退!雙手抱頭!”
他們沒有阻攔陳強去殺人,那麼他們也不會阻攔彆人去殺陳強或是韓謙。
他們依然站在一樓處理自己的事情。
一樓的眾人聽到了這一聲槍響,陳湛麵無表情的繼續整理著手中的眼鏡,老古也隻是轉過頭微微皺了皺眉,也隻是皺了皺眉頭。
真的就隻是有錢這麼簡單?背後沒點靠山能有這個膽子?
似乎這些人都沒有想要去阻攔的意思。
陳強一步一步的走上前,眼神猩紅的開口道。
“我家秀秀身體很弱,她弱不經風,她不喜歡和外人交流,她一直因為身體的原因愧疚我,我很喜歡她,甚至最後我寧願被抓,被扔進精神病院都不舍得再讓她為我操心了。”
事情要鬨大,然後再去解決這個事情。
“我都不舍得大聲吼她!他們為什麼能下得去手去抽她的耳光,去用啤酒淋頭去羞辱她,朝她的臉吐口水,為什麼!難道他們的家裡就沒有女人?難道他們就沒有老婆?告訴我人在哪裡!”
當然事情也絕對不會這麼簡單,這幾個大佬···不說陳湛和周慧兩人,就是孫正民和秦耀祖心裡都在計算著小九九,他們準備利用這件事情來給整個奉天的人敲一個警鐘,不要認為你有點錢,有點關係就欺負人,另外就是孫正民和陳金葉的心裡都準備深挖一下這件事情,到底是誰給他們這些垃圾的勇氣當街去調戲良家婦女,並且有膽子動手毆打。
三樓的辦公室中,女警衛的兩個袖口疊在一起被匕首刺穿釘在了牆壁上,陳強掐著女警衛的脖子怒吼道。
“打了我老婆的人在哪!”
最後被問責的是李金海,和他陳湛有什麼關係?我兒子犯病之後連我都打,我能有什麼辦法?他手裡還拿著匕首呢。
衝上三樓的陳強手中拿著匕首仔細的在每一個房間中尋找著人,他沒見過動手的瘦猴,也沒見過那個搭訕的胖子。
此時的女警衛似乎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她隻是知道現在自己做的是自己的職責所在。
額頭的青筋一條條的隆起,猶如蛟龍,猶如青蟒。
陳強一腳踹開檔案室的門,看著躲在辦公室中的女職員們,陳強反手握著匕首,咬著牙低沉問道。
此時女警衛已經被嚇得臉色蒼白說不出話來了,就在這時,一直坐在窗邊沒有開口的小宋開口了。
“強哥,出門右拐,順著窗戶向後反第三個房間,第四個房間,你們來的太快,他們還在審訊室,但是有人似乎已經打了求救電話。”
陳強轉過頭看向小宋,伸出大拇指。
“一年內我讓你做這裡的二把手,三年內我讓你坐李金海的位置!你真棒!”
陳強拿著匕首轉身就走。
走出門,陳強看著和眼前盾牌組成的人牆拚著力量的韓謙,陳強冷聲道。
“你再堅持一會兒!彆讓他們過來妨礙我,打我的老婆,我會讓他們後悔出生在這個世界上!”
韓謙轉過頭怒吼道。
“你過來阻攔他們,我去殺!”
“你是個瘠薄?伱在指揮我,我先殺了你!”
隨後陳強拿著匕首站在小宋口中的第四個房間門外,深吸了一口氣,推開門走進房間,隨後沒過幾秒鐘,一個警衛被陳強一腳踹了出來,撞在牆壁上捂著胸口久久沒能說出話來。
房間裡,陳強盯著眼前這個光著膀子,雙臂和胸口都帶著紋身的家夥。
陳強把門反鎖,隨後砸掉攝像頭,胖子看著陳強的一舉一動,他的臉上還沒有什麼恐懼,他此時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做這些事情有用?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知不知道我的靠山是誰?多少錢能和解。”
陳強轉過頭看向這個胖子,歪著頭問道。
“多少錢?多少錢能買你的命呢?”
胖子嗬嗬笑了笑,他這一笑身上的肥肉都在顫抖,對著陳強舉起右手的食指搖了搖,嗤笑道。
“你買不起!我資產有一千萬,你有一千萬買我的命麼?你拿著匕首進來已經犯法了,到時候你被關,我出去,你老婆我一樣玩。”
陳強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