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就韓謙這麼個玩意,孫正民有時候也頭疼。
順毛驢子,吃軟不吃硬的揍性真的沒什麼辦法。
坐在衙門口兒的會議室中,孫正民距離韓謙遠遠的坐著,不等韓謙開口,孫正民率先發難了。
“韓謙啊,你不來找我,我還想著等事情忙完我過去找你呢,這次你在市局裡鬨這麼大的動靜,還有兩條人命,如果不是你對濱海做出的貢獻比較多,這個事情我們肯定是不會就這樣輕易翻篇的。”
韓謙拿出一支煙放在桌上敲了敲,抬起頭看向孫正民皺眉問道。
“我家童謠被打了對吧?我作為她的男人,心裡有情緒,有怒火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對吧?童謠的鼻子受傷了,臉蛋對一個女孩子來說有多麼重要,你應該也能了解對吧?”
看著韓謙握著茶杯,孫正民苦笑點頭。
“理解的!你有情緒也是應該的,我老婆被人打了,我或許和你的反應是一樣的。”
韓謙笑著點了點頭。
“是!所以我去了衙門口兒,我是衝動了一些,但是摩托車的刹車壞了,我隻能騎著摩托衝進去,其實我也想刹車,可是我做不到。”
這時候白桃和程錦推門走了進來,孫正民看著韓謙輕聲道。
“菜刀怎麼解釋?”
韓謙搖了搖頭。
“不解釋!我的確是拿著菜刀去的,但是我沒用,我知道那裡是特殊地方,不能拿著菜刀,所以我把菜刀扔了!我們現在可以把事情從頭說起,童謠和沐秀秀沒招惹任何人,她們兩個隻是路過一條路上,結果就被人毆打羞辱,請問孫副書脊一句,她們做錯了什麼?”
孫正民搖頭。
“沒做錯什麼。”
韓謙點頭。
“是!什麼都沒做錯,所以就要被無緣無故的毆打,而我去市局想要去找那幾個動手的人聊聊,我隻是想問問他們,聊聊賠償的事情,可你們卻是呼叫大批警衛攔截我!如此一來,我難免的會認為伱們是在包庇這幾個動手的人,所以我有了情緒,這也很正常對吧?”
孫正民感覺事情有些不太對勁,一旁的白桃被程錦拉著示意不要說話。
韓謙不講道理的時候你打不過他,他講道理的時候你講不過他。
孫正民再次看向韓謙,輕聲道。
“但是那裡是市局!我不能容忍你們在那裡撒潑,甚至說讓你去那裡殺人。”
韓謙點了煙,煙霧彌漫在麵前,身子微微前傾的問道。
“孫大爺,我們認識多少年了?我韓謙殺過一個人?或是說,你韓謙殺過一條狗還是打死過一隻貓?你們懷疑我會過去殺人?這個理由是不是牽強了一點兒?”
這時候白桃開口喊道。
“我們是為了防備陳強這個精神病。”
韓謙轉過頭看向白桃質問道。
“我抵達了大約十分鐘之後陳強才到,這十分鐘裡足夠我上下樓跑六七個來回了,你們並沒有我讓我上去,我家童謠被人當街毆打,我作為她的家屬,難道去見施暴一方的資格都沒有麼?我連商量和解的機會都沒有麼?什麼時候濱海的衙門口這麼公正廉明了!”
韓謙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白桃張了張嘴,然後後退了一步選擇了沉默。
雖然感覺韓謙在強詞奪理,但就是說不過他。
老狐狸孫正民嗬嗬笑道。
“韓謙啊!你說的是人情,不是法律,既然你要糾結這個事情,那咱們就好好糾結一下,你闖入市局,毆打犯罪人員,毆打警衛,我們來算算這個。”
韓謙笑道。
“可以,但是事情有先後,時間是誰也不能改變的,童謠的事情發生在前,我們應該從時間的起因開始計算,如果你要這麼計算的話,可以!孟直夫調戲我老婆的事情發生在更前麵,我們再算一下,事情梳理要從頭開始。”
孫正民端起茶杯嗬嗬笑道。
“算東陽介殺了衙門口的成員孟直夫麼?”
韓謙眯眼笑道。
“可以啊!然後再算算你們衙門口兒的孟直夫調戲有婦之夫,看看你們是怎麼管教的手下,然後再說說警衛阻攔不讓我見施暴一方的事情?反正奉天的你們丟人不是一天兩天了,咱們慢慢往下算就好了啊!吃虧的是我,結果你一個電話打過來,我還要去彌補濱縣,受害者有罪是麼?加強保護施暴方是麼?”
孫正民笑道。
“現在施暴方已經死了。”
韓謙笑道。
“和我有關係?陳強要殺他,我把人帶到了大廳避免被陳強殺掉,我做錯了?是不是我殺人有錯,我不殺人也有錯,我老婆被調戲是活該,我家童謠被打了是活該,我身上這些電擊槍留下來的傷口是不是也活該!白桃我他媽問你話呢!”
白桃再次後退一步躲在了程錦的身後,低頭小聲嘀咕。
她真的有那麼一點害怕韓謙。
韓謙轉過頭看向孫正民,再道。
“所謂為什麼結果是要對我罰款呢?到現在我家童謠都沒得到賠償,也沒得到道歉,反而我要被罰幾百萬,我二舅還要被停職或是免職,合計最後我家童謠被打了,我得花錢,我得挨打,我二舅得免職,這他媽的講道理麼?這他媽的公平兩個字被你孫正民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