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空間之力至諸天
一言擲地,如石破天驚。
法相的童孔無法抑製的收縮了一下。
青雲門眾人的臉上,也是寫滿了驚駭。
就連李洵和燕虹等一眾焚香穀弟子,聽見東方源如此擲地有聲的堅定回答,也是情不自禁的發出了一聲驚呼。
但很快,性格冷清的陸雪琪就先一步從震驚中脫離了出來,也顧不上稱呼上的問題了,開口問道:
“你如何確定的?”
“如果是真的,你能確定他的方位嗎?”
“亦或是提供一些明確的坐標或位置?”
隨著陸雪琪的發問,田靈兒等人也從驚駭中緩過神來,七嘴八舌的,紛紛提出了各種各樣的問題。
東方源卻表現的很澹定。
確切來說,應該是一種冷漠。
在所有人疑惑的目光中,東方源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這些問題,也沒有在後麵回答這些問題,而是極其反常的環顧四周,似乎是在尋找著什麼東西。
隻不過,在這個時候依舊能保持理智的人實在是太少了,就算是法相,之前也插言詢問了一下佛子屍身是否也被葬於此地的問題。
而當法相都心不在焉的時候,陸雪琪和田靈兒等青雲門弟子,自然就更不可能去把注意力放在周圍的環境上了!
畢竟,東方源剛剛說的是道子陸淵。
至於佛子屍身的下落,並未提及。
在所有人的設想中,道子和佛子的屍身是一起被魔子路元帶走的,所以兩者的屍身一但出現了一個,就有很大的概率證明另一個也在附近。
隻不過,這也隻是推測和設想。
對於這方麵,法相了解的很清楚。
但無論如何,他們這次下山的目的之一已經有了希望。
此次下山,天音寺弟子的目的,有且僅有兩個;一個就是試探青雲門和焚香穀的態度,另一個就是查找佛子屍身的下落。
如果能帶回來,那就帶回來。
畢竟,佛子和道子的下場不同。
佛子是為了保護天音寺而死,屍身落在魔教的手裡,哪怕是停留一分鐘,也是對天音寺名譽的莫大羞辱。
反觀道子。
因為道子是青雲叛徒,而且還是當著青雲門所有弟子和長老的麵叛門而出,所以在身份上就和佛子出現了本質性的不同;雖然兩者都讓彼此宗門的人牽腸掛肚,但一個最起碼可以在明麵上拋開關係,不存在顏麵折損的問題。
當然。
心裡該痛還是會痛的。
但藏起來痛,總比擺出來痛好。
畢竟,大家都是要臉的人。
而當道子屍身的下落被找到時,雖然無法在此刻驗證出真偽,但最起碼也給了所有人一個希望。
但東方源的回答,無疑讓所有人心涼。
隻見東方源搖了搖頭,無視掉所有人眼中或是希冀或是期盼的目光,站在原地澹澹的說道:
“我不知道他究竟在哪裡!”
“之所以知道他一定就在這裡,主要還是因為剛剛的那陣震動感,讓我察覺到了不對勁。”
“之前我說過,這片陵園並不簡單。”
“或許,剛剛到襲擊隻是這片陵園守護者給你們開的一個小玩笑,因為你們並沒有觸動到這個陵園的核心機製,也就是一個人的全名。”
“不知道你們發現沒有。”
“這裡的墓碑,全都是按身份排列的。”
“生前級彆越高,死後就越靠近內部。”
“因為我們是從外部進入的,所以目前呼喊這些墓碑上的名字,並不會引起反應,畢竟這些死者生前也沒有什麼能力,可以在死後值得人特殊設計一番。”
“而陸淵,應該有這個資格。”
“他的位置,應該是在核心地帶。”
“因此準確來講,我也不知道方位。”
“之前在你們的爭吵中,出現過他的全名全姓,甚至可以說是指名道姓,因此自然會觸動這裡的機關。”
“而佛子法淵的全名全姓,至今為止恐怕沒幾個人會知曉,因此,即便你們在話裡提到過法淵這個名字,也不會引動這裡的機關布局。”
說到這裡,東方源微微停頓了一下。
環顧四周,旋即歎了口氣。
“當然,也有可能不是機關。”
“在五位天驕中,上限最高的其實就是道子陸淵、魔子路元、以及煉血堂的這位,他們手裡不僅掌握著大量攻伐手段,還掌握著一道或兩道或數道的額外道路,一但讓他們完成了自己滿意的布局,幾乎沒有人可以破開。”
“存活下去的唯一可能性,在於他們需要讓你活下去。”
“如果不需要...你們也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因此,縱然是我也無法在此刻就判斷出煉血堂放在這裡的防護手段,究竟是一些什麼東西。”
“我最怕的不是機關。”
“而是怕...這個!
!”
東方源的聲調猛的拔高。
嚇了所有人一跳。
旋即,所有人就都看見東方源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從不遠處攝來一隻通體紫黑色的螞蟻,表情異常嚴肅。
見此,身為“動物愛好者”的曾書書自然是湊上前來觀看,但看了好幾秒,也沒從古籍裡找出對的上這隻螞蟻的描述,不禁好奇的問道:
“東方少穀主,這是什麼品種啊?”
“看樣子,倒是像一種毒蟻,隻不過形體和色澤上從未見過,還有這隻螞蟻背後的兩對小翅膀,也是很罕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