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青銅門的事,距離張啟山一行人太遠。
就算知道吳邪一行人是為了蛇眉銅魚而來,張啟山和張日山這兩個張家人也沒表現出太多興趣。
比起這個,他們還是更關心吳邪口中的小哥。
知道青銅門的隻有張家人。
莫非吳邪口中的小哥也是張家人?
是主家,還是分家?
隻不過,就在張啟山一行人與吳邪一行人見麵交談時,在火車的車頂,卻有兩名容貌一模一樣,都背著黑金古刀的青年,相對而立。
一者背對車頭,麵對車尾。
狂風從他背後湧來,如洶湧的潮水。
一者麵向車頭,背對車尾。
狂風從他身前湧來,亦似驚濤駭浪。
二者的樁功都很驚人。
火車疾馳下的狂風隻能吹起衣衫,卻無法讓兩人晃動分毫,哪怕是火車轉彎,兩人也依舊站的穩穩當當,甚至看不出兩人有站樁的痕跡。
“你……是我?”
對峙良久,其中一名青年如此問道。
另一名青年點點頭。
深深的看了一眼曾經的自己。
沒說原因。
沒說經曆。
隻是沒頭沒尾道“張啟山不可信。”
青年先是愣了一下,隨後,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從隨身的行囊中掏出一個老舊的日記本,翻開看了兩眼,並快速翻到最後,拔開鋼筆的筆帽,落筆“還有嗎?”
“解、霍、吳三家可信。”
另一名青年抬手壓了一下兜帽。
一個靈巧的後翻身,隱入車下不見。
這是他在翻閱自己的日記後,唯二在日記本上找到的有用消息,儘管他失去了那段時期的記憶,可日記上有關張家古樓的記載應該不假,如果不是怕打草驚蛇,他早就把張啟山這個狗東西殺了,也用不著提醒這個時代的自己。
寒風凜冽的車頂,不知不覺,又隻剩下了張起靈一個人,隻不過,是這個時代的張起靈,一個掙脫了命運,不會再被張啟山利用的張起靈!
……
北平的火車站,人頭攢動。
然,就在這人頭攢動的擁擠之中,卻有一方淨土。
長椅、茶點、報紙、侍女。
就差一個茶桌了。
黑色西裝,黑色壓簷帽,黑色墨鏡,黑色皮鞋,從上到下一身黑的青年,相當有逼格的坐在長椅上,一邊吃著茶點,一邊漫不經心的看著報紙。
在她身邊,是四名身穿藍色呢子大衣的侍女與一名身穿青色呢子大衣的領班,手裡捧著各種物品,有鮮花,有牌子,還有裝著不知名物品的鐵盒。
十幾名身穿新月飯店製服的青年從遠處急匆匆趕來。
聽見動靜,青年下意識回頭一看,頓時怒了。
也不再懶散的靠在長椅上了。
坐直了身子,語氣裡滿是強勢,對著這些匆忙而至的青年就質問道“誰讓你們穿工作服的?”
這些新月飯店的服務生也懵了。
不是,大小姐,咱們是來接人的!
不穿工作服穿啥啊?
穿常服?
咱們新月飯店在北平這一畝三分地上的影響還可以,彆說咱們不清場,就算咱們清場接待,都沒人敢有意見,穿新月飯店的工作服接人,這不是規矩嗎?
再說了,以前接人時,不也是這套配置嗎?
看著這些服務生呆頭呆腦的模樣,青年立馬急眼了,也沒打算從這些服務生口中得到原因,扭頭看向身邊那名身穿青色呢子大衣的侍女領班,意有所指“誰讓他們穿工作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