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說什麼呢?”
“誰膽子這麼大,還敢欺負你?”
就在唐遠和林子陽正說話時,剛剛從場上走下來的錢誠和王婭圓,恰好聽到了一個尾巴。
“一群假道士,妄想蜉蝣撼樹。”
林子陽慢悠悠地回應道。
“什麼意思?”
錢誠和王婭圓坐到兩人對麵,很是自然地倒茶喝了起來。
麵對著追問的錢誠,林子陽隻好將兩人剛剛聊的事情,向著兩人簡單複述了一遍。
“嗬嗬……”
“原來是這樣,那這群假道士還真是癡心妄想。”
錢誠放下茶杯,笑著搖了搖頭“依我之見,這件事情都根本無需大遠操心,如果他們真鬨騰大了,國家就出手乾預了。”
“喔?”
“怎麼說?”
林子陽饒有興趣地詢問道。
錢誠給自己再次倒了一杯茶,隨即身體向前靠了靠,壓低著聲音說道“這段時間道祖真跡麵世的消息都傳到外網去了,現在我們國家主流媒體的戰略方向,主打就是一個文化自信和民族自信,以此來對方西方的文化入侵和意識滲透,現在正是關鍵時期,大遠在青銅鼎裡麵發現的道祖真跡,對於我們國家來說,無異於是一劑強心針。”
“彆說現在種種證據都能證明大遠發現的春秋竹簡就是道祖真跡,就是現在突然發現這些春秋竹簡不是道祖真跡,國家也會主動幫忙遮掩的,對於那些住在海裡麵的人來說,真真假假根本無足輕重,他們隻在乎大局得失。”
說到最後,錢誠的聲音越來越小,同時遞給唐遠和林子陽一個“你們懂的”眼神。
林子陽聞言,不禁嘖嘖了兩聲“還得是我誠哥,要不說你家老爺子準備回家養老退休去呢,就你這大局觀,我要是你家老爺子,我也放心交班。”
“嘿?”
“你小子,占我便宜是不?”
“彆以為我沒聽出來?”
錢誠抬手不輕不重地捶了下林子陽,瞪著眼睛笑罵道。
林子陽賠笑兩聲,端起茶杯做出一副大佬喝茶的姿態。
唐遠看著玩鬨的兩人,笑著說道“誠哥說得沒錯,關於道祖真跡麵世這件事情,就連仁民日報都轉發評論了,而且前兩天央視還聯係我,打算前往北湖省荊州文保中心,圍繞道祖真跡拍攝一期紀錄片。”
“現在,一切已成定局,這個道祖真跡隻能是真的,除此以外,不會再有任何其他的結果,任何想要推翻這個結果的人,大概率是等不到我出手,就會被國家的鐵拳按在地上瘋狂摩擦了。”
眾人聞言,皆是笑了起來。
就在四人閒聊之際,唐遠放在桌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隨手將手機拿起,待他看到來電顯示以後,不禁眼皮微微一跳。
來電人,正是虞歆希。
自半個月前,唐遠和虞歆希在鳳凰灣碼頭分開以後,兩人就再沒聯係過,主要是唐遠始終都在忙著天目道宮的事情,也沒工夫心思這件事情。
現在看到虞歆希突然打電話過來,那個清晨的記憶不禁湧上心頭,想到自己給人家又摸又蹭又社的,甚至在分彆時,還不忘狠狠撩撥一下對方。
想到這,唐遠不禁稍稍有些心虛,於是他就這樣看著手機屏幕,任由其不斷震動,直至自動掛斷。
然而,還沒等唐遠鬆口氣,虞歆希的電話便再次打了進來,眼見對方頗有點誓不罷休的感覺,唐遠隻好將電話接了起來。
“剛剛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還未等唐遠開口,虞歆希那略帶著些許怒氣的聲音,就從電話裡麵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