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最終,義銀還是攔不住腹黑狐狸發騷,被動接受了一次侍奉。
隨著義銀的神道路線逐漸清晰,姬武士們的行動也變得越來越積極。
原本受困於倫理道德的愛慕之情,在神裔這一巨大利益的誘惑,已然沒有任何阻礙行動的威懾力。
不單單姬武士本人很衝動,連姬武士身後的武家集團也非常支持自家領袖發騷,從現世神那裡得到種子,事關整個集團的政治未來。
有神之血脈就是殿上有位的神裔,沒有神之血脈就是永遠低頭的臣下,有效期甚至長達上百年,幾百年,甚至上千年。
在巨大的政治利益麵前,一切倫理道德都成了無關緊要的事。你不想騷,有的是人搶著騷,劣幣淘汰良幣,最後大家全部變成騷幣。
在這個重血統,重出身的島國,這是千百年來的第二次機會。
想要改變血統,化賤種為貴種,上一次機會還要追溯到七百年前,天皇子嗣源氏平氏臣降地方。
各地豪族搶著和源氏平氏聯姻,借此機會換種,抬高自己的名分,完善對名下土地的所有權。
這一次的機會比上一次更大,是直接一步到位,貴不可言。
和神上床換種,這種神話故事一樣的情節,實在是千載難逢,可遇不可求,誰願意錯過?
這次換種的對象可不是上次源氏平氏那麼多人,僅僅隻有義銀這位現世神一根獨苗。
天地良心,這根獨苗就算每天不下地,又能產出多少種子?更何況他忙得要死,近畿關東兩頭跑。
各個武家集團搶都搶不過來,誰會客客氣氣謙讓?沒有見麵就扒衣服,已經是姬武士對現世神最大的尊重了。
武家集團表現出來的這種饑渴,義銀不但不能拒絕,還得積極鼓勵,才能完成自己的神裔大計。
總而言之,他的犧牲很大,腰子很累。
在穩定了京都政局之後,義銀再次出發,前往關東。
第二場冬雪剛剛過去,義銀便帶著同心眾騎馬出發,借著風雪的間隙期,借道近江國,走不破關,經美濃國轉入東海道,前往關東。
東海道麵朝太平洋,比起北陸道的日本海,這一邊的洋流溫暖不少,不至於被冬雪冰封道路,難以出行。
沿途各地大名接到命令之後,積極為義銀的出行提供補給,更是讓旅途變得一帆風順。
義銀剛才從阪本町出京都盆地,經過大草進入南近江平原,就迎來了織田信長。
織田信長親自陪同義銀走了一段,日日設宴,夜夜留寢,一天都不肯錯過。
在此同時,沿途近江有力武家紛紛前來拜見聖人,有親近的武家如蒲生賢秀,羽柴秀吉,都得到陪同左右的特權,跟著騎行一段。
直到臨近不破關,織田信長才拉著義銀的手,依依惜彆。
“送君千裡,終須一彆。聖人此去關東,不知何時才能再見神顏。”
織田信長這幅黯然神傷的姿態,不隻是出於愛慕的真心,更是一場政治表演秀,演給周遭跟隨而來的近江武家看。
斯波織田兩家聯手,即將拉開平定天下的大幕。
織田信長演得越是親密無間,那麼義銀離開之後,她越可以利用近畿武家的忌憚,肆意妄為。
織田家缺少的不是征服的實力,而是讓被征服地方武家絕望的威懾力。
隻有讓地方武家感覺沒有人可以幫她們,她們才會真心屈服,不再搞什麼身在曹營心在漢的把戲。
義銀這麵大義旗幟,彆人可以用來反對織田信長,織田信長也可以用來鎮壓彆人,就看誰的政治手段更高。
對此,義銀卻是無所謂。
他最在乎的是自己作為最高仲裁者的地位,其次是建立團結有效的神裔統治體係,其餘都是小節。
織田信長天天搶著和自己啪,那就是想要依靠神裔血脈提升自己的影響力,在義銀看來,織田信長是屬於可以團結的自己人。
簡單來說,隻要是願意草義銀,給他生孩子,利用孩子的血緣關係,建立世俗統治的武家大名,都屬於義銀願意團結的自己人。
他的神權需要這樣貪婪的世俗統治者,武家日神統一戰線嘛,隻要自己人不打自己人,最後肉都是爛在神裔這口大鍋裡,義銀不虧。
織田信長與義銀在前麵說著送彆的話,其餘姬武士皆是在遠處默默等候。
借著這次機會,蒲生賢秀與蒲生氏鄉母女,也好好相處了幾天。
看著曾經稚嫩的嫡女,已然成長為斯波同心眾集團的領袖,為人處事頗有造詣,蒲生賢秀心中充滿了對義銀的感恩。
臨彆之際,蒲生賢秀拉著女兒走到一邊,叮囑道。
“聖人待我家恩重如山,我女小心侍奉聖人,切不可讓聖人失望。”
蒲生氏鄉點頭道。
“母親放心,我每日自省之。”
蒲生賢秀看了眼遠處的織田信長,低聲說道。
“等你下次回來近畿,我就把家督之位傳給你。”
蒲生氏鄉詫異道。
“母親正值壯年,何出此言?我現在同心眾的事務繁忙,也抽不出時間回家看顧家業。”
蒲生賢秀欣慰道。
“我自然不是要你斷了在同心眾的好前途,回家虛度光陰,隻是希望你來當這個家督,家中諸事有我替你打理。”
蒲生氏鄉不解看向母親,蒲生賢秀歎道。
“自從六角家覆滅,我一心一意為織田殿下協調南近江的關係,可織田家又是如何回報我的?
先是柴田勝家那些尾張派在南近江舉起屠刀,鬨得人心惶惶。這一次斯波織田開戰,織田殿下也信不過我,讓我回家修養。
織田家始終防著我,要不是你在同心眾地位高,深受聖人寵信,蒲生家早就倒在屠刀那一關了。
日野城是南近江重鎮,背靠鈴鹿山地,卡守甲賀郡門戶,是平原山地的交接線之一。
我原以為隻要我蒲生家對織田殿下忠誠,至少能確保家業無憂。
如今看來,織田家內部山頭林立,隱患重重,織田殿下對我的信任也是有限,絕非明主。
既然如此,蒲生家又何必繼續在斯波織田兩家之間騎牆受累,我不如就把家督之名傳給你,表明我家全麵倒向斯波家的立場。
即便日後織田家內亂起來,南近江起來,看在斯波家的麵子,彆人想要對日野城下手,也得多掂量掂量。”
蒲生氏鄉看向遠處談笑風生的織田信長,問道。
“母親就這麼不看好織田家的前景?”
蒲生賢秀歎道。
“烈火烹油,鮮花著錦,誰知道還能延續多久,既然織田殿下信不過我,我又何必替織田家著急呢。
聖人是個厚道人,蒲生家又有你這個得寵的斯波家臣在,沒有道理在織田家的危船上賭一個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