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蒲生氏鄉鞠躬答應之後,卻沒有直接離開,反而看向最上義光。
最上義光裝作不懂,端莊大方得繼續坐在義銀跟前,一副聆聽聖人教誨的姿態,把側麵凹凸有致的身形露給蒲生氏鄉。
蒲生氏鄉咬咬牙,轉身出去。
等她走遠了,義銀才歎了一聲,說道。
“你乾嘛總是刺激氏鄉。”
最上義光捂嘴笑道。
“蒲生大人前途無量,日後必得神裔榮耀,我豈敢得罪她?隻是看她情感單純有趣,甚是歡喜。”
義銀目光一凝,看向最上義光的貌美小臉。
最上義光微微鞠躬,聲輕卻堅定的說道。
“外臣蒲柳之姿,又是娶過丈夫的老寡婦,我心裡有自知之明,從未存有不該有的妄想。
我隻是害怕。。我有一個負氣歸家的弟弟,兩個不成器的女兒,一個年幼的兒子。
我如果倒黴了,最上家要是完了,她們該怎麼辦?不得已,我隻能利用聖人慈悲,貿然勾引您,求一個好下場。
聖人在上,外臣絕無篡奪神種之野心,隻願為奴為婢,保護家人有一安身立命之所。”
最上義光嘴上說得可憐,但義銀卻知道她心裡得意著呢。
現在的最上義光已經敢在義銀麵前賣乖,哪像第一次見麵那麼戰戰兢兢,唯恐一句話說錯,最上家就有傾覆之禍。
可義銀偏偏就是個軟心腸,對自己的女人孩子下不去狠手。
他是男尊思想,既然最上義光已經和自己有了這層特殊關係,又不求卷入神裔家族的政治架構,那麼就對義銀未來布局就沒有威脅。
一個沒有威脅的懂事床伴,義銀何必要去為難她,不就是給最上家一條活路走嘛,這又有何難?
義銀歎了一聲。
“記住你今天的話。”
“嗨!”
雖然義銀什麼都沒說,但他不予置否的態度,已經讓最上義光喜出望外。
冠冕堂皇的官方言辭不是最上義光需要的,無可奈何的私下解決才是真正親近的關係。
最上義光言之鑿鑿,就是要把自己從神裔的政治架構裡剝離。
以斯波家今時今日的趨勢,斯波天下已成定局,神裔血統是各家爭奪的焦點。
最上義光這種有瑕疵有案底的奧羽邊緣地區武家,就算有一定的家格實力,她也不敢亂摻和其中。
比親近,她不如斯波重臣。比實力,織田上杉武田北條哪個不是響當當的強藩?
最上家隻是想保命,又不是想亡命,何必去卷這個政治漩渦?
彆看最上義光這陣子使勁渾身解數,但取悅男人並非隻有用可能會懷孕的那一種方式,其他辦法也是很舒服的。
最上義光規避懷孕的方式,再加上她今日的主動坦白,都是在給義銀吃定心丸,給自己免除禍亂。
她不求神裔之尊貴,而是退一步海闊天空,隻和聖人保持一絲曖昧,時不時親近一下,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
最上義光識趣,義銀自然也不會追究她勾引自己的罪行。
女尊世界的最上義光覺得自己偷雞成功,沾沾自喜。像義銀這樣的小寡夫哪裡安耐得住寂寞,果然被自己得手了。
男尊思想的義銀也不覺得自己吃虧,最上義光不愧是生了三個孩子的過來人,比起那些隻和自己有關係的紅顏知己,她的花樣真多。
兩個人暗中苟且愉悅,各取所需,對外公事公辦,不談私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