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君麵帶冰霜,連聲斥責道。
“你為什麼還不出兵?
我姐姐遇害已有六七日時間,聽說羽柴秀吉與池田恒興都帶兵打到山城國邊界,你卻還沒有動作。
你還是不是織田家臣?難道你對主家的忠誠還不如那個仆役出身的羽柴?”
柴田勝家眼中閃過一絲慍色,耐著性子解釋道。
“如今京中局勢晦暗不明,傳來的消息也都是自相矛盾,南轅北撤。軍事乃國家大事,不探明了情況,又豈能輕言動兵?
再者,我還需要與前田利家商量,但她待產之身,行動不便,等她回信於我之後,再做決定吧。”
聽柴田勝家提及前田利家,市君心中的一團怒火更加壓抑不住,幾乎是尖叫道。
“你是不是瘋了!
明智光秀是斯波家臣!前田利家也是斯波家臣!現在是斯波家害死了我姐姐,你還要聽斯波家臣的意見!”
柴田勝家沉聲道。
“明智光秀是明智光秀,她在京中亂行,絕不是聖人的意誌。
大殿在本能寺遇害,我也非常悲痛,但軍國大事呀,你夫道人家是不懂的,我自有我的道理。”
市君作為男人可以撒潑,可以不講道理,但柴田勝家不一樣,她必須考慮織田信長死後的新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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