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戰鬥",塔蘭特放下酒杯,"那是什麼時候呢"
"我不知道",妮可把玩著空杯子,"作為皇家衛隊的法師領袖,我幾乎不需要參加戰鬥.住在孤兒院時,我曾經炸毀了半棟屋子,從那以後我一直克製自己不去記憶攻擊性的法術."
"所以你剛才並沒有保留法術"卡特麗娜對這點非常疑惑,即使有輔助法術,以妮可的體格和力量都很難在物理攻擊上擊敗莎爾史萊文,那種策略完全錯誤.
妮可抱歉地笑了笑,"我當然有所保留.現場有傳奇劍士的兩位學生,有一位會複生術的牧師,一個研究院的法師,我不需要全力應付."
"那是一場表演"塔蘭特問.
"我喜歡這個詞,表演,喜歡我的演出嗎"妮可手背半掩著嘴大笑.
"可你剛才十分危險",卡特麗娜無法理解她用生命作出的表演.
"恰恰相反,這是表演的**,精華部分",妮可低頭看著自己的傷口,"你們研究過人體嗎某些部位受到傷害會立刻致命,而另一些隻需及時的治療."
琪拉維頓雙手抱胸,"你知道我會治療你"
"也許會,也許不會,但治安軍牧師就在那座哨塔裡",窗外可以看到城牆相連的其它哨塔,"這個傷口會給你活著吃完最後一頓牛排的時間."
"嗯"永遠正確的琪拉維頓討厭被人愚弄的感覺,"你怎麼確定我會複生術"
"嗬嗬嗬".妮可的食指將細辮饒了兩圈,"貓咪當然會複生術,貓咪還喜歡喝火龍酒,喜歡鳳嵐香水,貓咪還有壞脾氣",妮可努努嘴像貓咪般嘲弄著身旁的人.
"為什麼你會知道!"琪拉維頓控製著壞脾氣.
"當然",妮可為自己倒了一杯紅葉酒,"我曾經在洪都區見過你,但你可能沒有意識到,當時你和矮人鬨得很不愉快.海休夫"
"啊哈".琪拉維頓冷笑一聲,"我們從來沒有愉快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