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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正因這打不開的門,更加讓程煜確認他的推測沒錯,那名狙擊手就呆在這幢大樓的天台上。
原因很簡單,這種通往天台的門,隻有兩種狀態上的可能性。
一種是常年開啟,那麼現在程煜就該輕鬆的打開這扇鐵門通往天台了。
而另一種則是鎖著的,但那必然是從大樓內部鎖著的,絕不可能是從外邊鎖上。總不可能有人從外邊把天台的門鎖上之後,那人就跳樓而去了吧。所以現在,當程煜看到這扇門從大樓內部的方向上沒有上鎖的痕跡,卻又打不開這扇門,那就隻剩下了一種可能——有人在天台上,並且這個人還不希望被
人打擾,因此他才會從外邊鎖上了這扇門。如果是這幢大樓本身的工作人員,物業人員等等,他們當然有可能會去往天台處理一些事務,甚至僅僅隻是在天台抽根煙之類的。但這些人沒有理由在去到
天台之後把天台的門給鎖上。
於是乎,在天台上的,就隻有一種可能性了。
對於任何人來說,這扇鐵門幾乎已經可以阻斷一切來自於身後的危險,除非動用一些特殊的工具,否則根本不可能有人能夠破門而出。這名狙擊手想的顯然很好,也很完善,即便是有人發現他在這個天台上,想要趁其不備乾掉他或者製服他,都沒有任何可能。而使用特殊工具破門,他一定
可以提前知悉。
但他想不到,這個世界上有一種人,卻是可以無視眼前的銅牆鐵壁,自由的穿梭其間。
於是乎,程煜從腦中調出了還剩餘兩次穿牆機會的穿牆術,使用了其中的一次。
然後,他就自然而然的出現在了天台上。
再然後,程煜一眼就看到蹲坐在半人高的天台護欄後的一個人,他的手裡,赫然端著一把要命的玩意兒——巴雷特反器材狙擊步槍。
槍管上的八倍鏡,由於狙擊手的眼睛並未貼近在上邊,陽光照射過來,形成了反射,在程煜的臉上映出一個光斑。
狙擊手斷然無法想到已經有人悄無聲息的穿過了那道被他親手鎖死的鐵門,正站在他的身後氣定神閒的看著他。
距離程煜使用武術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六分多鐘,這意味著程煜還有三分鐘的時間,可以用來乾掉眼前這個渾然不覺的家夥。
程煜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這個位置太好了,這是一個殺人都不用擔心被人看到的地方,方圓幾公裡之內,隻有鳥兒能高過這個位置。
“喂……”程煜喊了一聲,微笑著看著那道背影。狙擊手一愣,他懵然無知的回轉過頭,滿臉驚詫的表情,他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親手鎖好的門,為什麼會沒能阻止眼前這個家夥。他是怎麼上來的從大
樓外部攀爬上來的麼
很快他也意識到這幾乎沒有可能,要是大樓的外壁上突然出現了一個蜘蛛人,底下早就有看熱鬨的人指指戳戳了。
“你是怎麼出來的”狙擊手說了一句越南話,程煜顯然聽不懂,隻能聳聳肩,隨即看到狙擊手的雙手離開了那把巴雷特。程煜知道,能讓一名狙擊手的雙手離開狙擊步槍隻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任務已經完成,他需要拆卸狙擊步槍的部件將其裝入盒中。還有一種就是距離過短無
法使用狙擊步槍,他需要取出身上的其他槍械。
是的,狙擊手身上一般至少都攜有一種槍械,有些甚至更多。
一個箭步,程煜閃身上前,他速度全開之下,狙擊手隻覺得眼前一花,二十米的距離甚至沒用到一秒鐘,程煜就已經幾乎跟他麵貼麵了。
“如果我是你,就不會動。”程煜這句話是用英語說的,但說完就後悔了,眼前這名狙擊手顯然聽不懂英語,他一臉的茫然。
不過程煜過快的速度也著實驚著了這名狙擊手,他的手雖然已經摸到自己腰間的手槍了,可卻竟然都忘記往外拔,就那麼僵在當場。
既然溝通已經沒了可能,程煜也就不再浪費時間,他伸出手,抓住了那人的脖頸,將其拎了起來。
狙擊手雙腳離開地麵之後,簡直魂飛魄散。他自己雖然身高有限,隻有一米七左右,但極為健壯,體重達到了九十多公斤,再加上現在身上的各種裝備,肯定超過了一百公斤。而程煜雖然身高近一米
八,但身材隻是普通人的模樣,狙擊手簡直難以想象這樣的身軀裡為什麼會有如此巨大的力量。
要知道,一個成年人用儘全力或許可以抱起一件一百公斤的物體,甚至將其舉起來,但絕不是這樣輕鬆的單手就將其舉高高。
程煜也沒有過分炫技,他隻是將狙擊手舉高之後,用另一隻手抓住了狙擊手腰部的手槍,將其拔了出來。
然後,程煜在腦中非常輕易的調出了係統商城的畫麵,他將自己此前就已經兌換過的一個槍械術調了出來,然後選擇了使用。
感受到自己頓時和手中的手槍融為了一體,程煜知道,槍械術已經開始發揮作用。
他不能浪費任意一點的時間,直接將手槍的槍口抵在了狙擊手的左胸上,扣動了扳機。
狙擊手也算是殺人如麻的選手了,但他還從未見過如此殺人不眨眼的家夥,殺人對他而言,似乎是如此的雲淡風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