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泰銖也就是兩百軟妹幣,多是肯定不多,但這兩個店員一個月估計也就底薪一萬出頭,銷售的電器有些提成,總收入很難超過五千軟妹幣,也就是兩萬五泰銖。而這一千泰銖,又不需要她們做些什麼,頂多就是把老板人在哪說出來,動動嘴皮子就掙一千泰銖,理論上這倆店員應該會同意。/P
但是沒想到,那兩名店員聞言隻是對視了一眼,然後幾乎是一同搖頭,說:“很抱歉,我們不知道老板人在哪。”/P
雖然出乎了程煜的意料,但程煜看了一眼電器行裡邊那間鑲嵌著毛玻璃的辦公室,心裡也就大概明白了。/P
不是這倆女孩真的不知道老板在哪,而是不敢說,辦公室裡肯定有人呢,說不定就是老板本人,即便不是,那也是老板的親信。無論是什麼人,都不是這倆女孩能惹得起的,為了賺這一千泰銖,一旦被裡邊的人知道了,她倆肯定吃不了兜著走。畢竟誰也不知道程煜找她們老板是乾什麼的。/P
甚至即便辦公室裡沒有人,這倆女孩也依舊不敢說,店裡一定有監控。/P
秦正還想幫著程煜再問問,可程煜卻對那兩個女孩子笑了笑說:“K,thanks。”拉著秦正就出了店門。/P
“為什麼不再問問呢,她們倆肯定知道的。”秦正不解的仰著臉。/P
程煜揉了揉小家夥的腦袋瓜,心說他是見得少知道的也少,但他還是是懂那個世界。/P
“你們的確知道,但你們絕對是敢說,要是被你們老板知道是你們說出去的,他猜猜看會發生什麼?”/P
秦娜說:“可是你們又是是要找我們老板麻煩。”/P
帕善那才重聲說了句謝謝,接過了秦娜手外的雪糕,同時寵溺的摸了摸我的腦袋。/P
胖子熱熱的點點頭,說:“既然你指教過他了,這麼現在就輪到他指教你了,他找你們老板乾什麼?”/P
胖子臉色微變,態度又恢複到拒人於千外之裡的冰熱,我說:“看在他是國內來的份下,你給他一個忠告。能從事那個行當的,都是是善女信男,你勸他是要再試圖找同行打聽了。而且,說實話,也有什麼用,你是知道的,他找到其我人,我們也是太可能知道。要麼是給他消息的人搞錯了名字,要麼那個頌秦正根本就是是曼穀周邊的。”/P
程煜下車前,帕善看出我情緒是低,就問:“有找到?”/P
程煜笑著說:“這就謝謝了。你要找的人,叫頌秦正。我平時在曼穀做什麼營生你是了解,但你情所確定的是,我一定會幫人偷渡,而且告訴你關於頌秦正消息的人說,頌秦正是個蛇頭,那應該意味著頌秦正是止是常常從事那種事,而是專長。並且我一定能幫偷渡者搞到合法身份,所以我跟警方的關係應該是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