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宗寶那時父母已經故去,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十年後老匠人去世,章宗寶披麻戴孝真的給老人風光大葬,在楚州這也算一段佳話。”
“說遠了,章宗寶學了老匠人的手藝後,並不做什麼大件,因為做了也沒人買得起,再說當時也不興戴什麼金釵了。
“他都是打些耳釘,耳墜,耳環,戒指類的小件,然後去一些富裕的鎮子趕大集。
“這位也是個狠人,彆說刮風下雨了,就是下雹子,集市上沒有一個人也會風雨無阻的趕去擺攤。
“因為他口碑好,打的首飾都是足金,足銀,足克,款式也多種多樣,那些家裡有錢想給女兒陪送些嫁妝的都去他那買金銀首飾。
“如此一來,他算是賺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
“就是我徐家起家時也從他手裡買過兩次黃金,每次三錠金元寶。
“據爺爺說,都是清代十兩一個的金錠,換算到現在差不多就是370克,至於他祖上到底給他留下多少金銀財寶,具體誰也不知道……”
徐多福正想好好與沈愈說說寶緣拍賣與章宗寶的傳奇故事,手機卻是突然響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忙道“哎吆,是你嫂子打來的,本來約好兩點半與她去看電影的,這看到你一下子給耽誤了。
“總之這家拍賣公司很有實力,到時你去了就知道了。
“不行,我得趕緊走了,有什麼事電話聯係啊!”
徐多福好似有點懼內,跟沈愈打完招呼,踩著飛火輪一般的跑了。
沈愈笑著搖搖頭,然後將邀請函小心收了起來。
轉過頭,看到董大力等人還傻乎乎的站在原地,沈愈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你們還不走?怎麼?還打算留下讓我請吃飯啊?”
“走,走,沈先生,我們馬上走!”
董大力如蒙大赦,帶著幾個手下逃也似的往自己的車裡跑去。
隨著一陣砰砰的關門聲,三輛汽車急速開出車位,沒過幾秒就消失在地下車庫內。
吉普大切諾基上,馬尾辮坐在副駕駛一邊擦鼻血一邊對董大力抱怨“姐夫,你怎麼把剛買的那塊黑烏沙毛料給了姓李的臭丫頭了?
“那塊毛料可真花了你二十萬啊,我看那妞腦子不算太精明,你多說些好話賣點慘,這關可能就過了。”
坐在後座的董大力瞪眼道“你知道個屁,徐少有這麼好應付嗎?還有那姓沈的小子,手下可是有真功夫的。
“這麼說吧,要不是在這地下停車場,換一個荒郊野外,他一個人能將咱們七個人打的爹媽都認不出來。
頓了頓,董大力卻是突然嗤鼻一笑“我本來想給李家丫頭那塊老坑黃沙皮拳頭毛料的,那塊黃沙皮擦出了冰糯種黃陽綠,雖然有棉但問題並不大,至少值五十萬。
“你是我小舅子,咱倆郎舅至親我也不瞞你,當時就算是五十萬能了了這件事,我都要燒高香。
“可我搬石頭的時候,無意看到了那塊黑烏沙,那塊雖然出了綠,卻是油青種的,並且有裂,已經算是廢了。
“我腦筋一轉就打算抱來試一試,行就行,不行再去拿那塊老坑黃沙皮。
“沒想到對方很容易滿足,這事還真成了。
“那塊黑烏沙雖然個頭大,但是出了裂,現在最多就值個七八萬塊錢,幾萬塊能了這件事,我回去就得給祖宗上香去。
“小六,前麵右拐去喪葬一條街買些香燭紙錢去,然後去咱家祖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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