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小虎抬頭,神情疑惑。
就聽莊錦繼續說道“我會教小叔一套刀法,七日之內,小叔必須掌握前兩式!學成之後再走!”
飛龍九式,一共九式。
得到這套功法的當日,她便掌握了前三式。
這招式越到後麵越難。
現今,她已經達到了第五式。
讓莊小虎七日內掌握前兩式應該不難!
“好!”
莊小虎鄭重地點頭。
翌日。
天蒙蒙亮,莊小虎便起來在院子內苦練刀法。
同一起練的還有陳興旺和陳初一,以及從豹子嶺救回的那二十名女子。
莊錦沒想到,黑黑瘦瘦,長著一張娃娃臉的陳興旺,竟然在習武上極有天賦。
進度遠超莊小虎。
而陳初一。
嗐!
一言難儘!
一套動作下來,不是左腿絆右腿摔個狗吃屎,就是順胳膊順腿。
莊錦看他,不像是在練功法,而像是在跳大神!
最後忍無可忍,直接讓他到一旁歇息去了。
二十名女子中,當然也不竟是有習武天賦之人。
莊錦喊她們來跟著練,也無非是想著現在世道艱難,尤其是女子。
多一些自保能力總是好的。
哪怕當成強身健體也不錯。
村民們路過,看到莊家新宅內熱鬨,不少村民會過來看熱鬨。
尤其是一些小年輕的,更是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莊錦見了,一錘定音。
村內三十五歲以下的,每日去打穀場集訓兩個時辰。
這下,人多了。
莊小虎的練功地就從宅子裡遷到了打穀場。
待村中小年輕的集訓完,莊小虎和陳興旺,以及二十名女子還留在那裡苦練。
七日內,趙玲時不時地會過來看看。
但每次來都紅著眼眶。
戰場上刀劍無言。
莊錦知道趙玲這是心中擔憂。
但這種事沒法勸,也勸不動!
莊小虎走的那日,全村出來送行。
唯獨趙玲躲在屋內一直沒有露麵。
莊小虎隻低低地歎息一聲,說了句“嗐!她這是怨上我了!”便背著包袱轉身走了。
臨走,莊錦讓莊小虎騎走了秦風的那匹黑馬。
都說老馬識途。
有了這匹馬,莊小虎去往軍營的路或許會更順利些。
莊錦也在三日前便給淩亦寒傳了信。
簡明扼要地說了莊小虎的事。
陳興旺也對參軍動了心思,奈何陳大娘哭著死活不同意。
家裡老的一個癱瘓,一個體弱。
隻陳興旺一個勞動力。
若陳興旺一走,確實是難。
不過陳興旺對習武極其癡迷,之後每日深夜的時候都會跑到打穀場練習。
把天龍九式前兩式掌握得爐火純青。
莊錦見狀來了興致,本想再教陳興旺一些彆的,卻傳來消息,說是隔壁張家村和李家村已經蠢蠢欲動。
得到消息的時候,莊錦笑得冷然。
這兩個村總算是按捺不住了。
之前有士兵在這建圍牆,那幫人有所忌憚,不敢來犯。
如今士兵走了,這兩村在一起密謀了好幾個,終是要行動了嗎?!
莊錦眸中閃爍著雀躍的火花,她不怕他們來,就怕他們不來。
有些賬總是要清算的!
那場土匪來犯,陳家村當夜死去三人,後來那重傷的五人,其中四人都因傷重陸續死去。
即便是莊錦偷偷給人用了靈泉水,也沒有搶救過來。
反而是莊錦連理都沒理的莊老太,卻活了下來。
要不有句話咋說的?
禍害遺千年!
當真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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