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syle="color:red;"..com/b/div“嘖嘖,老子看你能跑到哪兒去。”
陳剛粗獷且猖狂的聲音離溫久越來越近,在這樣全是垃圾的地方一路被拖拽回到原地時,溫久身上早已布滿了被雜物割傷細碎的傷痕。
終於抓回了自己想找的貨物,陳剛滿意地看著眼前暈厥過去的溫久,心想著自己把這小女孩賣掉後又能換取一筆星幣揮霍。
但他全然未注意到小女孩埋藏在背後的左手。
陳剛哼著不成調的曲子蹲下,慢慢靠近溫久,想用繩索把她捆得更牢固些再帶走。
可就在瞬息間,倒在地上的溫久忽地睜開那雙明亮澄澈的眼眸,像是蟄伏已久的凶獸般。
再一秒,陳剛捂住不斷冒血的脖頸倒在了地上抽搐,瞪大的雙眼中滿是詫異和恐懼。
而重新站立起來的小女孩左手中正握著一塊鋒利的鐵片,漆黑的鐵片上赫然滴落著猩紅血水。
陳剛血如泉湧,隻抽搐了一分鐘不到。那渾濁的瞳孔便渙散開,而他努力捂緊的雙手也垂落在旁。
此處不宜久留,溫久冷靜的快速搜刮了男子全身,找出了一些看上去能賣錢的東西後,她又快步走回油罐桶提上大口袋才離去。
頂著寒風,溫久赤著腳在肮臟的泥土上行走,一直到看見那輛供她藏身的廢棄懸浮公交車時,她才停下來緩了口氣,緊接著又謹慎地搜查了一遍周遭,這才鑽進公交車內。
溫久拖著疲憊的身體鑽進去後,又用立在一旁的木板將車門蓋住。
車內早已滿是鏽跡,拆光了座椅隻剩一片空曠的空間,原本毫無遮掩的車窗上釘著溫久撿來的木板鐵片,因為被廢棄的太久,角落還生出了許多濕膩的苔蘚。
不過在這樣的環境下,能有一個休憩之地已是不易。
溫久把口袋丟在旁邊,她實在是累得不行。她咚的一聲倒在那堆用破爛布料鋪成的“床”上,雖然並不柔軟,但總比躺在硬地板上舒服。
休息了一小會兒,溫久才坐起身來打量了一下自己。她身上布滿了泥濘和汙漬,破舊的衣衫沾染著醒目的血跡,四肢上是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好在傷口都不深,倒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就是不知道以後會不會留疤。
溫久從身旁的袋子裡掏出一把草藥來碾碎,然後輕輕敷在傷口上。
“這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處理好傷痕後,溫久又躺在地上自言自語,順帶晃了晃腳。冰涼的觸感傳來讓她不禁低頭一看,這才想起來自己的鞋子在拖拽途中被搞掉了。
她可是刨了十多天的垃圾,這才撿到雙沒什麼破洞且比較合腳的鞋子。還沒讓她舒服幾天呢,現在又變回了赤腳大仙。
本就貧窮的生活更是雪上加霜。
想到自己又沒鞋穿了,溫久深深地歎了口氣。
生活不易,久久歎氣。
算了,大不了再撿一雙,溫久緩了片刻就恢複了心情。
她站起身走到大口袋前,開始認真清理自己今天的收獲。雖然被強行中斷了今日的撿垃圾行動,但她的收獲還算是不錯。
首先是五盒肉片,溫久再次查看了一番。包裝都完好無損,而標簽上顯示這是咕嚕獸的肉,保質期剛好是後天。
她將這幾盒肉片依次舉到鼻前嗅了嗅,確認了沒有**難聞的氣味後,她才把這五盒咕嚕獸肉片裝進她用來收納食物的木箱。
緊接著溫久又把一些小零件分門彆類的裝好,最後才開始查看妄圖販賣她的那個人販子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