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syle="color:red;"..com/b/div於如曼並沒有理會呂雪瑩的陰陽怪氣,她隻握緊了溫久的右手柔聲道“我送你去醫務室。”
“好。”溫久乖巧地點了點頭,跟著於如曼向格鬥台的邊緣走去。
見於如曼不理會自己,呂雪瑩也沒有露出什麼不滿的情緒,反而笑意深深地看著她們離開。
兩人剛踩著台階走下格鬥台,就見布魯·懷特懶洋洋地伸出手攔在了她們麵前。
“於小姐,你這樣急匆匆地帶著溫久離開不合規矩吧?”
他一邊說一邊不停打量著溫久,最後把視線落在了對方的頭頂上。
“溫久同學是腦袋受傷了嗎?怎麼還搭了件衣服在上麵?”
聞言,於如曼像隻護犢子的母獸般將溫久拉到了身後,她冷冷地看著布魯·懷特道“懷特先生,我敬你是上麵派來的監察員所以多對你尊重幾分。”
“可如今我的學生受了傷,你卻這樣攔著不讓她去接受治療。”
“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於如曼的身邊瞬間浮現出了瑩瑩綠光。
見她想要動真格,布魯·懷特先是愣了一瞬,然後才退到一邊調笑道“於小姐可真是個十分負責的母親。”
於如曼隻拉著溫久快步向前,生怕布魯·懷特再追上來問些什麼。
為了方便在訓練中意外受傷的學生過來做治療,因此醫務室離訓練場並不遠。
剛推開醫務室的大門,於如曼就衝著裡麵喊道“洪小紅彆睡了!”
過了片刻,隻見一名穿著白大褂的高個子女性走了出來。
她的頭發亂糟糟的,似乎是剛剛才睡醒。
“你咋每次來都要瞎嚷嚷,”洪小紅打了個哈欠,定了定神又道,“把這孩子帶過來我瞧瞧。”
於如曼這才拉著溫久走進了醫務室,進去之後她還順帶把門給鎖上了。
“你這是頭受傷了嗎,怎麼還蓋個衣服?”洪小紅把溫久拉過去看了看,隨即轉身去找起了藥劑。
“呃,我比較禿。”溫久麵不紅心不跳地說著,“有點自卑,所以把頭頂蓋上了。”
聽她這樣說,洪小紅走過來毫不留情麵的一把將她的校服給扯了下來。
“不禿啊,你這頭發挺茂密的。”
溫久下意識地捂住了頭頂,但上麵除了她微微炸起的頭發就沒有彆的東西了。
耳朵不見了。
“來到這邊坐下,我給你重新處理一下傷處。”洪小紅坐在一張病床前的椅子上,對著溫久招了招手。
於是溫久一邊在內心疑惑一邊走上前去,然後坐到了病床上由著洪小紅給自己處理傷口。
“你這衣服我得給你剪了,不然不好進行消毒縫合。”
洪小紅看上去粗枝大葉的,但做起事情來倒是挺認真細致的。
她小心翼翼地用剪子把溫久傷處的衣料給剪開,還把對方的長袖給剪成了短袖,“你這個傷口主要是傷得比較深,但還好麵積不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