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syle="color:red;"..com/b/div第二天。
當溫久醒來時又快到中午了,而且還是那幅熟悉的畫麵。
徐望明正坐在她的床前削蘋果,見她醒了便切下一塊遞了過來。
“爬啊!”
溫久猛地翻起身直接奪過了徐望明手裡的大蘋果,隻把那塊小的留給了對方。
她憤憤地咬下一口,吃得哢嚓哢嚓的作響。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她此時很生氣,而這位惹怒她的罪魁禍首還在樂嗬嗬地吃蘋果。
不過徐望明手裡的蘋果隻有一小塊,所以他很快就吃得乾乾淨淨。
“昨晚睡得怎麼樣?”他撚了張紙巾過來擦手。
這話氣得溫久飛快地啃完了蘋果,甩手就把蘋果核砸到了徐望明的身上。
見狀,徐望明訕訕地撓了下頭又道:“我這不是想著鍛煉鍛煉你的警覺性嘛,而且就憑周霞那點三腳貓的功夫,哪裡能傷得到你對吧?”
“再說了,你昨晚越級和她打了一架就成功晉級,說明我的決定還是相當正確的嘛。”
隻是他的聲音越說越小,到最後幾不可聞。
“周霞呢?”溫久打量了一轉,“還有,你怎麼知道我異能晉級了?”
“我早上找人把她送走了,估計沒個十年八年你是見不到她的。”徐望明又恢複了理直氣壯的模樣,坐得端端正正像是立了什麼大功勞似的。
聽見他這話,溫久一臉疑惑地問道:“什麼意思?”
“我看你用藤蔓把她裹成那樣,就知道你晉級到二級了。不過你那藤蔓著實很難破壞,所以我就呼喚了治安局的人過來。”
“把藤蔓解決乾淨的同時,我又舉報了周霞虐待小孩。”
他的話隻說到這裡,但溫久已是完全明白了。
“按照聯邦法,她應該會被判個十來年吧。不過你可以放心我這裡的罪證齊全,最多就是周霞不認選擇律師辯護開庭,有可能會牽扯到你去當個證人這樣。”
儘管徐望明很想用自己的手段解決了周霞,可對方畢竟是個大活人還是那邊的暗棋。
如果在醫院忽然失蹤的話,肯定會被那邊借題發揮。
到那種程度的話就更麻煩了,倒不如走法律途徑讓那邊的人無可奈何。
周霞不過是個微不足道的小暗棋,那邊是不可能幫她逃脫的。
更何況她現在還被許誠安打上了疑似背叛的標簽,那邊的人不給她火上澆油就算不錯了。
“噢,”溫久聽完之後應了聲,“所以你昨晚為什麼不把鑰匙拿走?還有你讓我關門好好睡覺,是怕我死得不夠快嗎?”
她一想到自己淩晨四點多才沉沉入睡就來氣,而且周霞把她的棉被枕頭都打壞了,她隻能抱著僅剩的那個枕頭躺在棉花堆裡睡覺。
這種感覺讓她想起了自己生活在廢棄公交車的時候,吃不飽穿不暖每天都要感受寒風的襲擊。
實在是糟糕透了。
“我發誓我真的拿了鑰匙,”徐望明見溫久又在生氣趕緊解釋,“是是是,這點確實是我做得不對。”
“我應該提前把事情跟你講清楚,都怪我害得你一晚上沒睡好。”
“但是你相信我嘛,我也是知道你的實力才會讓你獨自麵對周霞的。況且咱們話說回來,你看這一架打得你都晉級了,多劃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