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syle="color:red;"..com/b/div溫久也不會戴眼睛調色片,在場的人裡就隻有喬詩詩會戴。
然而她完全不敢上前去碰楚嘉言,隻能用把自己戴眼睛調色片的經驗講述出來。
“就拆出來用那個小夾子夾起調色片放在小棒上,然後把眼皮掰開對準眼球戴上就好。”
楚嘉言一邊聽著她的話,一邊十分生疏地操作著。
單是用夾子把眼睛調色片夾起這一步,他就花了十來分鐘才完成。
“怎麼還沒好啊?”
溫久在外麵等的都有些不耐煩了,雖然今天是大家去走親戚串門的日子,會來溫記飯館吃飯的顧客不會太多,但是現在都快十點了,再不過去就沒時間準備食材了。
“我戴不進去。”楚嘉言走出來搖了搖頭。
他的眼白處都泛上了不少紅血絲,能看出來他有在努力地戴眼睛調色片。
溫久看著他陷入了沉默,隨即走過去拿起放在盥洗台上的盒子。
“你坐那個椅子上去,不許亂動。”她把楚嘉言按在了椅子上。
她起初也有些夾不起那片薄到幾乎沒有存在感的調色片,但在她嘗試了幾次之後就易如反掌了。
“彆亂動啊。”她湊到了楚嘉言的麵前,對方那雙深紫眼眸總是帶著攝人心魄的邪魅感。
看得溫久隻想趕緊戳他眼珠子,把這雙太過勾人的眼睛遮好。
於是她一隻手輕輕掰開了對方的眼皮,另一隻手拿著小棒穩準狠地戳了過去。
她隻花了十秒左右,就成功給楚嘉言戴好了眼睛調色片。
“這樣看著就好多了。”
楚嘉言本身的瞳色就是深紫,如今戴上這副咖啡色的調色片後,倒是融合出了一種深褐偏黑的顏色。
這個顏色成功減輕了他身上的惑人邪魅,而且還多了幾分清清爽爽的少年感。
“走吧,出門。”
溫久忽然意識到她和喬詩詩還沒吃早飯,便從冰箱裡裝了一盒蛋撻帶上。
昨晚徐望明把烤牛奶吃的一塊不剩,隻有蛋撻還剩了四五個,就剩了那麼幾個也不好讓喬季婉帶走,因此她就把這些剩下的蛋撻放進了冰箱。
乘坐懸浮公交車不需要出示身份證明,隻是在進入東湖景區的時候考慮到楚嘉言可能需要買票,溫久特地派出了喬詩詩去跟安保大哥賣萌。
表示那個大哥哥是他們溫記飯館新來的服務員,還沒來得及去管理部門登記信息。
還好安保大哥也是商業區裡的老人了,他早就聽過陳大姐講八卦,說溫記飯館是三個孩子在經營特彆辛苦。
所以他就沒有問那麼多,隻叮囑他們進去後記得早些到管理部門登記,安保隊的人特彆多而且每天都要換班,下次換的人可就沒有他這麼好說話了。
四人順利地進入了東湖景區直奔溫記飯館,期間溫久一直有在觀察楚嘉言,她還是不相信對方真的失憶了。
可楚嘉言就像是第一次來到東湖景區似的,他邊走邊東張西望個不停,還不時冒個問題出來。
“那些人在做什麼啊?那個鳥是什麼鳥?我們要去哪裡啊?”
他簡直是十萬個為什麼的化身,拉著溫久嘰嘰喳喳地問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