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syle="color:red;"..com/b/div一邊的圓月被烏雲遮掩,一邊的初陽升起帶來光亮。
鐵鍋裡的綿白糖漸漸消融,淡淡的香甜氣息在空氣裡彌漫,溫暖的陽光冉冉灑落下來,襯得這一切都是如此的寧靜美好。
“久姐,還要熬多久啊?”
婓輕羽此時正在清理著料理台,可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那口小鐵鍋上。
同樣向著鐵鍋投去視線的還有喬詩詩,她一邊擦拭著碗盤一邊輕聲發問:“沒想到白糖煮化之後這麼香,要煮到什麼時候才好呀?”
他們剛剛結束了溫記飯館的午間營業,原本有些乏累的感覺全都被這淡淡的香甜驅散了。
溫久停止了攪拌將火焰調至最小,“要不了多久就好了,你們彆著急啊。”
她在春節前讓喬詩詩買了些山楂和草莓,結果這些水果買回來之後就被她忘記了。
直到她今早打開冰箱想做早飯的時候,打開保鮮層才找出了這些被她遺忘的水果。
然而這些水果看起來就像是剛買回來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冰箱的保鮮功能太給力,不管是山楂還是草莓,總之是半點損壞都沒有出現。
於是她就想著還能湊合吃一吃,剛好拿到溫記飯館來做個冰糖葫蘆當甜點。
趁著熬煮糖漿的這點時間,溫久把洗淨的草莓和山楂去蒂去核之後,找出一把高溫消過毒的木簽就飛快地串了起來。
冰糖葫蘆是起源於華夏古代的傳統小吃,且一直保存流傳到了華夏現代,大街小巷隨處可見。
隻是在這裡溫久並沒有找到有關冰糖葫蘆的資料,甚至在她說要做冰糖葫蘆之前,溫記飯館的其他三人都不知道這種小吃的存在,這讓她不禁心生出了幾分惋惜。
“我把外麵打掃乾淨了,能讓我上樓睡會兒覺嗎?”
楚嘉言懶洋洋地提著拖把走了進來,他困乏地打了個哈欠,惑人的深紫眼眸不禁覆上了一層水光,顯得他既迷人又帶著幾分無辜感。
昨晚鋪好床後他還以為自己有床可睡了,但他完全沒有想到溫久居然如此記仇。
他在床上睡了還不到兩個小時,就被對方用藤蔓強行拖到了地上。
溫久還警告他說不準他上床睡覺,得讓他多體會一下睡地板的痛苦,他要是不樂意睡客房的地板那就去睡客廳的,總之就是不允許他上床睡覺。
當時氣得他險些就想發動異能和對方打一架了,可他現在吃彆人的住彆人的,如果打起來那他多半要被趕出去露宿街頭。
於是他默默忍耐了下來,把被子一抱就躺在了地板上,然後這一睡就是一整夜。
但俗話說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他睡了好幾天的軟乎乎大床,這忽然就要睡冷冰冰硬邦邦的地板,著實讓他一整夜都沒能睡好。
“行,這是二樓的鑰匙你上去吧。”溫久剛好串完了所有的水果,她從圍裙裡找出了鑰匙隨手一拋。
隻見那枚鑰匙在半空中劃出了一個漂亮的拋物線,然後穩穩當當地落在了楚嘉言的手心裡。
“那我走了,有事...有事彆叫我。”
楚嘉言直接拎著拖把走出了廚房,這畫麵看得婓輕羽和喬詩詩都有些發愣。
他們倆豎起耳朵直到聽見二樓的門關上時,然後才趕緊小聲發問了起來。
“黑哥是不是找回記憶了啊?還有,他剛才接鑰匙的動作有點帥啊。”
“我感覺黑哥應該是想起來了吧,沒有之前看著那麼傻了,他之前就像個傻子帥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