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syle="color:red;"..com/b/div溫久倒是沒有再去追問實驗的事,隻是好奇楚嘉言是如何使得貓耳和尾巴出現自如的。
“我也說不上來,就是時間一長就學會了。況且你現在還沒到長耳朵尾巴的階段,問那麼多做什麼?”
“什麼叫給你展示一下?建議你現在躺床上做夢去。”
這個話題本來還挺正經的,討論的也隻是他如何掌控貓耳和尾巴的問題。
結果聊到後麵溫久忽然來了一句,讓他展示一下貓耳出現和貓耳消失,如果能加上尾巴晃動就更好了。
“展示展示唄,我見識少想多看看。”
溫久雙手抱頭向後仰靠在床頭,她是真的很好奇楚嘉言的貓耳和尾巴。
這不是她自己還沒有嘛,不過倒也不能說她沒有。
她的那對耳朵短暫地出現了一陣,然後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總之出現的很突然,消失的也很突然。
楚嘉言深呼吸了好幾次才讓自己平靜下來,他生怕自己把溫久按在床上一頓抽。
這孩子是怎麼做到年紀小話欠欠的,真是奇了怪了。
他恢複平靜後才開口道:“不可能給你展示的,我的貓耳和尾巴一出現就會影響我的神智,這也是為什麼我那天晚上會襲擊你。”
他這話是真的沒有騙溫久,畢竟貓耳和尾巴的特征出現,就代表著他體內的獸性占了上風,自然就會影響到他的神智。
因此他每次都要極力強迫自己去保持清醒,以免被獸性影響神智後造成嚴重的後果。
就像是那年在學院競爭賽上那樣。
“唔,這樣啊。”溫久眼也不眨地緊盯著他,“那還是算了吧,我怕你給我店砸了。”
雖然她很想再見識一下楚嘉言的貓耳和尾巴,但若是對方發起瘋來把店給砸了,那她豈不是血虧?
於是她又問了幾個有關異變的問題後,才翻身下床離開了楚嘉言的臥室。
不過溫久在走到臥室門口的時候停了下來,然後回過頭發問:“你要不要考慮去染個頭發?既然都戴眼睛調色片改瞳色了,要不把發色也給改了吧?”
她主要是想到楚嘉言雖然和以往差彆很大,但說不準就有熟人會因為他的發色起疑。
這樣天天戴著帽子和口罩反而引人注目,倒不如去染個頭發然後大大方方的見人。
到時候再給他買點便宜化妝品回來,他稍微上點妝就和之前的少年楚嘉言更不同了。
唯一的問題就是溫久不會化妝,得讓楚嘉言自己上手才行。
楚嘉言聽完了她的建議後有些無語:“我能選擇繼續戴帽子嗎?染發就算了還要我化妝,我是你養的玩具娃娃嗎?”
“是啊。”溫久毫不猶豫地回答。
她這樣理所當然的態度,不禁讓楚嘉言陷入了沉默。
因為他現在的確是被對方養著的,在如何更好的隱藏這方麵上,他確實沒有任何的發言權。
見楚嘉言陷入了思考之中,溫久便補了幾句勸說對方。
“昨天陳大姐跟我打聽你來著,她說她瞅著你那麼一點眼熟,想知道你之前是哪個區的。”
“我說你是我遠房親戚,之前都住在其他城的,前些日子才來找我。但是我覺得你這樣戴著帽子和口罩遮掩也不行,咱們要偽裝還是得認真偽裝才行。”
她越說楚嘉言就越覺得有道理,說到最後便答應了她要去染發和學化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