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syle="color:red;"..com/b/div【告訴我可以向神明許願,我覺得這真的很蠢。如果許願就能徹底逃離的話,那我願意將我的靈魂獻祭。】
溫久用手摸索著木桌上的刻痕,她還記得楚嘉言對趙阿婆提到神明這詞時的不屑,可對方卻曾絕望到想要信奉神明向神明許願。
是什麼讓楚嘉言如此絕望的呢?是基因融合實驗嗎?
還有這個被劃掉的是什麼,上麵用小刀刻劃了數次難以看清原本的模樣。
【沒有人能拯救我。】
這應該是楚嘉言在木桌上刻下的最後一句話,這句話比其他字句的劃痕更深更亂,不難看出他當時有多麼絕望和慌張。
“你偷跑我房間來乾嘛?”
溫久正在認真思考著,就聽楚嘉言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她回過頭若無其事地說:“關窗戶啊,你怎麼每天午睡後都不關窗?”
聞言,楚嘉言先是沉默了幾秒才開口道:“透氣罷了。”
他沒有問溫久是否看見了木桌上的劃痕,而對方也沒有問他有關劃痕的事情。
兩人就這樣保持著沉默關窗鎖門,就像是那些承載著痛苦的劃痕不存在般,一前一後地走下了通往一樓大廳的樓梯。
“久久,樓下我已經收拾得差不多了。”喬詩詩把身上的圍裙給取了下來,“我們可以回家了。”
溫久笑著回應了她,然後又看向身後沉默不語的楚嘉言。
雖然說楚嘉言到現在都不願意吐露更多的信息,但其實換位思考一下,不是所有人都能坦然麵對自己曾經曆的苦難的,他不願意去回憶也是正常的。
因此溫久歎了口氣走過去,她伸出手對著楚嘉言道:“走吧,回家。”
她的聲音十分柔和,像是林間的清泉湧動。
楚嘉言有些詫異地看向她,隨即低下頭沒有出聲,隻默默向前走了兩步握住她的手。
對方的手小小的軟軟的,觸碰間還有點點溫暖傳來,不禁讓他的心在此刻柔軟了一瞬。
“楚嘉言,你想見你爺爺嗎?”
溫久左手拉著楚嘉言,右手挽著喬詩詩,三人慢慢地朝著景區出口走去。
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話音落下後,被握住的左手在瞬間收緊了一瞬。
看來楚嘉言也不是真的沒有感情,他的心裡還是記掛著老楚的。
她剛才在店裡做的那些,一方麵是想試探楚嘉言的態度,另一方麵則是她多少有點觸動吧。
畢竟對方和自己都是實驗品,雖然她沒有找到有關實驗的記憶,但從楚嘉言的表現上來看,多少還是能猜到基因融合實驗有多痛苦。
如果一定要形容她的心情的話,大概就是同類間的惺惺相惜吧。
喬詩詩是知道老楚的情況的,之前溫久沒空去醫院的時候,她還會幫著去醫院探望老楚,因此這些事情沒有什麼好避著她的。
“不想。”楚嘉言的語氣有些冷淡。
他避開了溫久打量的目光還加快了走路的速度,弄得溫久直接大力握緊了他的手,讓他走路慢一點顧及一下小朋友。
有關老楚的話題就這樣被迫終止,三人坐著懸浮公交車回家之後,也沒再去聊有關老楚的話題,隻各自做起了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