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syle="color:red;"..com/b/div在房門被打開的瞬間,溫久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她隻感覺自己的左肩一沉,楚嘉言帶著淡淡的薄荷清香靠了過來。
對方的身高直逼一米九,可她才剛剛達到一米六。
這種差距隻讓她覺得有些難受,但楚嘉言像隻撒嬌的大型犬般,在她的頸邊輕輕地蹭了蹭。
見狀,於如曼一把就給他拉到了旁邊。
“乾嘛呢?多大年紀了還玩撒嬌?”
她本來對楚嘉言是有著不少憐惜之情的,可如今見對方差點就要拱自家白菜了,心裡的那點同情在瞬間就被憤怒給壓了下去。
溫久其實沒那麼在意這些身體接觸,她小時候是被師兄師姐一起拉扯大的,把誰都當哥哥姐姐從未去想過男女之情。
“我...我好難受。”楚嘉言靠著牆邊慢慢滑落在地坐下,“不舒服...”
話落,溫久和於如曼這才注意到他此時臉色緋紅,額頭和鼻尖處都滲出了一層薄汗來。
兩人趕緊將門關上走過去查看,卻見楚嘉言的眼角都開始泛紅,還有晶瑩的淚珠不斷滾落出來。
見狀,於如曼先是用手試了試他額頭的溫度,然後才開始探查起了他的情況。
而溫久則是在房間裡尋找了起來,她覺得楚嘉言肯定不會無故變成這樣。
果不其然,她發現籠中的小動物們也都出現了怪狀。
有的趴在籠門前不斷吐著舌頭哈氣,有的則是在籠內抓撓像是在發泄。
若是換成其他的小動物這樣,她倒不會覺得有哪裡奇怪。可她之前來了這個房間兩次,每次看見的都是它們安安靜靜的樣子。
而且她也找王楠詢問過幾次,對方都說這批動物隻是看著凶,實際上比其他動物安靜得多。
她又在房間裡走了一轉,鼻尖忽然捕捉到了一絲若有似無的桂花香。
於是溫久趕緊走到於如曼身邊蹲下道:“於老師,剛才的呂老師好像來過這裡。”
雖然說桂花香味的香水並不少見,但是這種既濃鬱又甜膩的桂花香,她隻在呂雪瑩那裡聞到過。
而且她還記得上次在商場裡,楚嘉言也是在聞到了這股香氣後險些失控。
這樣看來,這香氣對楚嘉言和那些實驗品都有影響。
可是她同為實驗品,卻沒有受到任何影響,這點就有些奇怪了。
“嗯,我猜到了。”於如曼從智戒空間裡找了支針劑出來,“我先給他打一針鎮定劑,等他稍微平靜一點了再帶他回醫院。”
這會兒楚嘉言的狀態很不穩定,她不敢貿然將對方帶出收容中心。
話落,她捋起楚嘉言的袖子。
隻見對方冷白的手臂上滿是青紫的痕跡,還有一些凸起的疤痕如細蛇般纏繞著。
這副景象讓於如曼和溫久都看呆了,她們單從這些傷疤上就能看出來,楚嘉言之前經曆過多少苦難折磨。穀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