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syle="color:red;"..com/b/div隻見楚嘉言重重地摔落在格鬥台邊緣,陸衍用手裡的橫刀直指他脆弱的脖頸。
細微的血珠順著他冷白的脖頸下滑,可他卻絲毫不在乎眼前的性命之憂。
因為他知道,陸衍不會也不敢殺他。
老師們可是強調了友好交流的原則,若是對方敢對他動真格,帝都軍校那邊可就沒有辦法解釋了,屆時還得給他們育苗基地道歉賠罪。
所以他壓根就不用擔心,無非就是輸得難看一點。
“喂,你就這點兒伎倆嗎?”楚嘉言隻是懶洋洋地拉高了衣領,遮住了在他鎖骨處暈染開的血跡。
隨即他又十分惡劣的笑了起來,“我是不會主動認輸的,有本事你就把我打死。”
話音落下,陸衍似乎思考起了這樣做的後果,隨即他的刀尖又微微向前了一寸。
楚嘉言漫不經心地抬起了下巴,任由鋒利的刀尖刺破他的皮膚。
細微的血珠霎時連綿成線,看得台下的眾人心驚膽戰。
“這個帝都軍校的學生該不會真的想殺一號吧?”六號看好戲似的吹起了口哨,“要是這個一號沒了,那些人該多傷心啊,又少了一個實驗品。”
或許身處低位的幼苗們都還不知道,等他們爬到前十之後,要麵對的並不是來自育苗師的偏愛,而是被送往研究院任人宰割的命運。
像六號這樣成為前十的幼苗,都很清楚他們隻不過是幕後之人手裡的玩具。
表麵上隻要他們乖乖聽話認真訓練就能享受安逸的度日,除了被軟禁這點外一切都和在原星球上的生活毫無區彆,甚至是更好。
然而實際上不管他們再怎麼聽話,都擺脫不了被送去做實驗的命運。
幼苗和幼苗之間看似是競爭對手,但是在本質上其實是命運共同體。
隻不過這個道理除了前十的幼苗們知曉外,那些還在苦苦掙紮向上的幼苗們都不知道,他們甚至還會對其他的幼苗產生敵對心理。
聞言,八號隻緊抿著唇沒有說話,但從他緊蹙著的眉頭來看,他似乎不希望一號就這樣逝去。
“小火苗~我發現你的脾氣是越發暴躁了。”反倒是斯蒂芬妮主動開口搭了話,“你們放心,那個學生定然不會殺一號的啦~”
“如果他真的對一號下手,那這個梁子可就結大了。”
她的話音落下後,溫久不禁扭過頭看了過去,因為對方說的話一點沒錯。
這一次的比賽隻不過是學生和學生間的友好交流,可如果陸衍真的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對楚嘉言下手。
這件事往小了說是學生之間的恩怨糾紛,但往大了說第三軍區完全能借這個機會發揮,將其歪曲成第一軍區不尊重人發出挑釁。
不管怎麼說,都是帝都軍校和第一軍區吃虧。
這也是楚嘉言敢對陸衍頻頻發出挑釁的原因,他在心裡篤定了對方不會也不敢真的下死手。
“嘶,還是有點疼啊。”他感受著溫熱的血液從脖頸滑落直胸膛,“你還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吧,反正我是不可能認輸或退出的。”
說到這裡,他的紫色眼眸中閃過了一絲金光。
就在他想要發動異能暴起反擊的時候,忽然就聽見了一陣細微的冰塊凍結聲。
他疑惑地垂下眼眸,這才發覺自己的雙腿和左手都被凍住了。
見狀,他頓時就更加困惑了。
如果陸衍想要用凍結來束縛住他的行動,對方為什麼不把他的右手也給凍起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