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syle="color:red;"..com/b/div一幕又一幕的畫麵猶如被水打濕的膠卷般,時而清晰時而模糊,它們無一不在展示著原主從前經曆的痛苦。
萬般苦楚如潮水般向溫久湧來且將她包圍,雖然這些支離破碎的痛苦記憶並不屬於她,但許是因為她現在的身體是原主的身體,所以她就像是親身經曆了那些苦難似的。
慌亂、驚恐、氣惱、悔恨、絕望...
各種負麵情緒仿若火山爆發,在此刻鋪天蓋地的席卷溫久。
本在讀取她的記憶的蘇勒馬伊之神,也被這數股猛烈的怨恨情緒所衝擊。
因此她隻能收回了自己的神力,以免受到影響出現反噬的情況。
雖然她沒能找到那股神力究竟是如何注入的,但是從她剛才好不容易讀取到的記憶裡來看。
應該是那些白衣人盜取了她曾經的神器,還用某種特殊手段避開了將她從沉睡中喚醒,再把神器裡的一部分神力注入到了溫久體內。
說來奇怪,她從未見過誰能從自己的神器裡提取神力。
再說得直白一點,彆說是盜用神器,她以往賞賜給信徒們的那些首飾物件,他們也沒有辦法從中盜用自己的神力。
這個發現讓蘇勒馬伊之神很是氣憤,她從前好歹是個淩駕於眾人之上的神祇,淪落到被剝除神格且陷入沉睡也就罷了,居然還有人類膽大包天地盜用她的神力。
於是她掃了一眼被自己束縛住的溫久,她打算再讀取一次對方小時候的記憶。
若是能把那群人給找出來自然最好,雖然她現在還沒能找回自己的神格,但是她從前的神力正在一點點恢複,想要殺死那些膽大妄為的人類還是能輕易做到的。
“一號這次表露出來的症狀還是和之前一樣,可能是因為年紀太小再加上情緒波動厲害,所以她才會幻想出一個根本不存在的朋友。”
“實驗品一號怎麼會出現這種問題?你們沒有按照我說的去做輔導嗎?”
“...可一號還是存在這種情況...或許電擊...”
“那就給一號加大藥量...彆讓她的症狀影響了後麵的實驗...不吃就用針管打進去...”
這次閃現的畫麵倒是比之前的要清晰一些,許是因為原主被帶去做了所謂的心理治療。
她正坐在冰涼無比的桌椅上寫寫畫畫,她明明是按照心理醫生的要求去做的,把自己的夢境如實畫在麵前的紙張上。
可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在治療結束後她就被送進了電擊室,萬針刺骨的痛楚足以讓她痛昏過去。
但是因為有那些白衣人的藥劑乾涉,她隻能清醒的去感受著被電的痛苦。
與此同時,在被迫進行回憶的溫久,也感受到了萬般的苦楚。
就好像被壓在椅子上的人不是原主而是她似的,每一幕都讓她有種自己正在親身經曆的恍惚感。
緊接著畫麵再次轉換,被關在牢籠之中的原主忽然就被打了劑麻醉,隨後就如同寵物一般被人塞進了一個箱子中。
隻是這次的麻醉藥沒有之前的猛烈,再加上原主已經被灌了太多的藥了,對這些藥物已經產生了一定的抗性,所以她隻昏昏沉沉地擠在箱子裡麵。
“...該帶的資料趕緊錄入到智戒裡...走...”
“快把一號送到...所有的實驗品都必須馬上進行銷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