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syle="color:red;"..com/b/div“對了,溫久,”徐望明一邊削著水果一邊說,“我之前留下的筆記你帶回來了嗎?”
他這一招轉移話題用的十分生硬,可溫久還是順著他的話接了下去。
“帶是帶回來了,”對方從智戒中取出了一個本子,“隻不過那些碎紙片攜帶起來比較麻煩,所以我把上麵的內容謄抄在了本子上。”
聞言,他隻是一臉淡然地點了點頭,然後接過了溫久遞來的本子。
這是他當年研究減輕術後副作用藥劑的筆記,隻是他在離開第三軍區的時候什麼也沒帶走,因此這些筆記就落入了其他研究人員的手中。
他在翻開本子後,便看見了那一手清雋有力的字跡,仿若聯邦博物館中收藏的字畫般。
見狀,他不禁好奇發問:“溫久,這是你自己謄抄的嗎?”
“是啊,”溫久拿起了一顆葡萄剝開,“還能有誰幫我抄嗎?”
她正是因為嫌棄紙片攜帶起來太麻煩了,所以才找陸衍要了個紙質本子用作謄抄。
對方本來是想給她一個電子麵板的,隻不過她不想再欠人情就沒有收下。
其實她還可以用光幕麵板的備忘錄功能,隻是這樣一來就不太便於徐望明查看了。
想到此處,溫久在吃下一顆葡萄後才問道:“徐醫生,這份筆記不是你的研究心血嗎?怎麼還要我把原稿給你帶回來。”
按理來說,徐望明寫的筆記當然是他自己最清楚,可是對方先前卻說自己不記得內容了。
“嗯...你們這次被帶去布裡克星後應該也知道,”徐望明在停頓了片刻後才接著說,“第三軍區掌握著一種能侵入記憶的奇特技術。”
他的話音剛落,就聽婓輕羽道:“我知道了!徐醫生你也缺失了一部分記憶對不對?”
“是這樣的,”他頗為無奈地點了點頭,“畢竟我當年是第三軍區研究院的人員之一。”
聞言,溫久頓時生出了一種無語的感覺。
第三軍區到底是有多喜歡給人洗腦啊?但凡是扯上關係的人都被侵入過記憶。
請問她認識的人裡麵還有誰的記憶是完整無缺的?
想到這,她不禁看向於如曼發問:“於老師,你的記憶有受到過乾擾嗎?”
“我倒是沒有被侵入或乾擾過,”對方眼裡泛起了一絲冷意,“但是我知道有這樣的事存在。”
雖然她也是從第三軍區中逃出來的,但她當初離開的時候沒有引起懷疑。
她是以退役尋親的名義離開的,為此她還專門偽造了不少證據。
好在她本來就是孤身一人,因此並沒有引起太多懷疑。
於如曼因為能力出色年紀輕輕就走到了中層的位置,所以就算她平時接觸不到機密也能聽到些小道消息。
像基因實驗一事就是她從旁人那聽來的消息,而後她為了調查這才與研究院的徐望明相識。
雖然她野心勃勃一直都想要晉升到高位,但這並不代表她就是一個冷心冷血的人。
基因實驗就是違背人倫的事情,她沒有辦法說服自己助紂為虐。
況且她還從徐望明那裡得知了,實驗品都是些還未成年的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