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河拿了根粗皮鞭,一連猛抽了三下地,聲音一次比一次響亮。
可以見得,若是這鞭子抽在人身上會有多痛。
所以張誠都不敢遲疑半分,他連滾帶爬的到了盒子旁,咕咚咕咚灌了一支營養液。
在恢複了些體力之後,他就立馬卸下了裝備,衝向不遠處的旋梯區。
可他的腦子還是昏昏沉沉的,因此他沒堅持多久就哇的一聲吐了出來,嚇得同學們連忙把他抬到了旁邊。
一堂課下來,雖然大家都累得半死不活,但好歹還在承受範圍之內,回去喝支營養液再躺一躺就好了。
唯有張誠如同死豬一般癱在地上,他的嘴角還有點沒擦乾淨的黃沫,光是看著就讓人嫌棄無比。
見狀,雲清河不禁嗤笑了一聲,“我給你們安排的訓練都是根據體能等級來的,隻要你們能把控好就不會出現受不了的情況,最多就是累得很想休息,不至於像某人那樣癱了。”
“所以說啊,沒有金剛鑽彆攬瓷器活。彆看著人家輕輕鬆鬆提速,自己也傻不拉幾地跟著提,把自己給累得又暈又吐的。”
話音落下,四周的學生都抿了抿嘴角,強行壓下了笑意。
他們都知道雲清河這是在罵張誠,隻不過留了點情麵沒有點名而已。
“還有,以後彆讓我再聽見什麼女性柔弱女性不如男性的話,”雲清河說到這裡的時候還冷冷掃了張誠一眼,“來了軍校,不管什麼性彆都是一樣的,大家將來都是要上戰場的戰士。”
“難道戰場上的敵人會因為你是男人就放你一馬嗎?還是說星際異獸會因為你是女人就直接轉頭離去?在軍校在戰場,最重要的永遠是實力而非性彆。”
雲清河的一番話,令在場學生齊齊點了點頭。
他們又不像張誠似的,會對女性有什麼歧視。大家都很清楚,在軍校在戰場人人平等。
當然了,這個大家並不包括劉鬆。
他與張誠的觀點是一樣的,女性天生嬌弱不如男性。
於是在雲清河訓話的時候,他隻鼻孔朝天地仰著頭,擺著一副不想聽的臭臉。
因著在場的學生隻有三十來個,所以雲清河一眼就瞧見了劉鬆。
見狀,雲清河直接把劉鬆點了出來,“你,等下跟張誠一起繞場跑十圈,跑不完都不許去食堂吃午飯。”
“憑什麼啊?”劉鬆忽然被點了名,還加了新的訓練,頓時就不悅極了,“我又沒犯什麼錯,憑什麼要加練啊?”
這話聽得雲清河隻覺著好笑,“憑什麼?憑你在上課的時候乾擾秩序,憑你剛才以下犯上違反紀律。既然你的意見這麼大,那我就再給你加五圈。好了,其他人散開下課!”
不等劉鬆繼續反駁什麼,同學們都立馬散開了,生怕自己會被波及到。
也是趁著這個機會,雲清河直接一甩鞭子,抽在了劉鬆的身上。
“還傻站著做什麼?你等酒還是等菜?”雲清河把控好了抽人的力度,因此隻是抽得劉鬆身上一痛,並沒有出現皮開肉綻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