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老師們一聽這番分析,才知道事情居然會這麼複雜。
“不就是個學生嘛,咋恁多彎彎繞繞”其中一名老師真是被繞暈了,連地方口音都被繞出來了。
見狀,蘭雙燕更是恨鐵不成鋼地翻了個白眼,“難怪你們每次去軍校賽都要挨欺負,就你們這個腦子,被人家給罵了都還以為是在挨誇呢。”
不提軍校賽還好,一提軍校賽,幾位老師就更暈了。
正所謂,愁上加愁,令人暈頭。
“唉,眼見著明年就要辦新一屆軍校賽了,說什麼我這次都不去陪同比賽了。”突襲兵專業的老師前些年還有些狂妄,總覺得瑞亞軍校肯定能打一次翻身仗。
所以在上一屆軍校賽的時候主動申請做了隨隊老師,輸得一敗塗地就不說了,人還被其他軍校的隨隊老師明裡暗裡笑話了好幾回。
一番折騰下來,硬是給他氣了個高血壓出來。
自那之後,他再也沒有主動提過軍校賽,也沒說過要做隨隊老師的事。
聞言,中控兵專業的老師也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可彆提了,我一想到其他軍校的老師就煩。每次都陰陽怪氣我們也就算了,我們還沒有什麼底氣嘲諷回去,隻能受著。”
在座的都是瑞亞軍校的老教師了,以往都有做過軍校賽的隨隊老師,沒少見其他軍校老師的醜惡嘴臉。
因此一提起明年又要辦軍校賽,幾人就免不了好一番唉聲歎氣。
“你們乾嘛?這還沒比就開始滅自己人誌氣了?”蘭雙燕真是看不上這些老師的做派,“這不是來了幾個好苗子嗎?今年好好養養,明年送去軍校賽,讓那些人好生看看,我們瑞亞軍校也是有好學生的。”
聞言,早就對軍校賽心灰意冷的突襲兵專業老師沒忍住回道:“有好苗子那也得養啊,楚嘉言和斯蒂芬妮是讀了幾年了,可以派去參加軍校了。”
“可溫久是個才來的新生,哪有讀一年的新生就上軍校賽的?再說了,她報的還是醫療兵專業,一年能學到點什麼知識,到時候應付不了更丟臉。”
雖然溫久是個八級的雙係異能者,但醫療兵專業都是頭兩年學理論,後麵才開始學習實踐方麵的東西。
真要把一個隻會理論的學生派上場,到時候肯定會輸得更淒慘更丟臉的。
見蘭雙燕的麵色不佳,一旁的老師連忙解釋道:“蘭主任,你和校長都是前兩年才調來我們瑞亞軍校的,平時在校的時間又不多,對學生情況不了解也正常。”
“楚嘉言和斯蒂芬妮確實是好苗子能拿出手,可問題是,我們現在連一支能參賽的隊伍都湊不出來。缺人啊,那麼多學生都沒個能頂得上的。”
沒辦法,他們瑞亞軍校一直是五大軍校的墊底。隻有報不上其他四大的學生,才會退而求其次來他們這裡。
所以學生的質量從一開始,就落了其他的軍校一大截。
“湊不出來也得湊!”蘭雙燕冷哼了一聲,就起身摔門離去了。
見狀,幾位老師隻默契地搖了搖頭,又齊齊地發出了沉悶的哀歎。
遙想當年,瑞亞軍校才是五大軍校之首。
隻可惜,往日榮光不複存在,終究還是沒落了啊。
蘭雙燕氣衝衝地左轉右轉,待走到了間辦公室門口後,才停下來重重地敲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