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斐君然的神色變化全被周文邦看在眼中,對此,周文邦隻覺得滿意極了。
他要的就是學生們都對其他軍校產生敵意,這樣才能確保學生們的鬥誌昂揚積極作戰,十分有利於參加接下來的軍校賽。
所以他很快就扭過了頭,看向最易衝動的慕雨辭。
與沉穩識大體的斐君然不一樣,慕雨辭是相當的頑劣而又暴躁。
就像是有火線的炸藥桶一般,隨便落個火星子下去,便能夠炸個沒完沒了。
因此,周文邦隻是簡單說了幾句。
瑞亞軍校今年出戰的武裝機甲兵,似乎都比慕雨辭要強上一些的話。
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的慕雨辭,便在眨眼間又一次暴怒了起來。
“瑞亞軍校那個萬年老五,能出什麼厲害的武裝機甲兵?拿我跟他們軍校的人比,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比我強?整個帝都軍校都找不出來幾個比我更強的軍校生,更彆說是馬上就要離開五大行列的瑞亞軍校了。爛泥沼澤一樣的地方,以為能淘出什麼寶貝?”
正當周文邦在心中沾沾自喜,覺得自己的話術又起效之時。
就聽慕雨辭話鋒一轉,開始無差彆發瘋罵人。
“周老師,你可彆是一把歲數看花了眼,才會覺得瑞亞軍校的垃圾也配跟我相提並論了。”
“你要是眼神實在是不好使了就早些說,我們慕家為你換雙眼睛還是沒問題的。好歹是參加軍校賽,一個瞎子可不能當我的隨隊生活老師。”
挨了罵的周文邦不禁眼神一冷,他沒想到慕雨辭竟狂妄到了這個地步。
可是與麵色漸冷的他完全不同,其餘四人都是見怪不怪的樣子。
因為周文邦是臨時從第一軍區調來的軍官,此前並非帝都軍校的老師。
所以周文邦對慕雨辭五人都沒接觸太長時間,隻有一個刻板而又淺顯的印象罷了。
周文邦以為慕雨辭隻是頑劣衝動,殊不知慕雨辭其實還是有心眼的,更不知慕雨辭發起瘋來會無差彆掃射。
如此,才出現了他被慕雨辭一通罵的情況。
他一向是個心高氣傲的,哪裡受得了慕雨辭的罵。
於是他下一秒就沒了笑臉,十分冷漠地盯著對方回道:“慕雨辭,你知道頂撞老師是什麼下場嗎?”
“切,”慕雨辭頗為不屑地輕嗤了一聲,“不就是關禁閉寫檢討,能有多大點事兒呢。”
“我說老周你就彆費那些工夫了,我本來就看不上瑞亞軍校的垃圾。所以不管你玩不玩挑撥離間那套,我都一樣會把他們按在地上摩擦。”
直接被戳穿心思的周文邦,一時間麵色變得更漠然了,完全不是先前那般友好模樣。
他在沉默了好一陣之後,便對慕雨辭甩出了一道金光。
驟然出現的金光令慕雨辭驚訝不已,他剛想召出護盾就見一道藍光飛來,正好將那道淩厲的金光擋住消除。
見狀,他不禁看向了藍光飛來的方向。
隻見陸衍麵無表情地坐在原位,精致的眉眼之間帶著淡淡冷意。泛著紅的薄唇微微抿起,看起來似乎很是不好惹。
雖說陸衍平時就是這副模樣,慕雨辭早對這個冰雕習慣了,還在私下罵了數次的裝逼王。
但眼下情況截然不同,慕雨辭再一看陸衍的冷淡樣,隻覺得心中熱乎極了。
他要為今天偷罵了陸衍五次而道歉!
至於昨天和前天的,不提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