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台長怎麼說?”
“他說那個編導耍了個心眼,把新聞的播報放到了地方台,而且給出的措辭是被人偷聽了消息,他目前也在追究此事!”
“嗬嗬,這理由有些牽強啊!”
“但不乏是一個絕佳推卸責任的舉動!國內的辦事方式我多少明白一點,這裡麵牽扯到省台的一些複雜的人際關係問題,所以榮台長隻能詢問,而沒有實際的問責權!”
“我看這事暫時算了吧,隻要沒把《神話》劇組牽扯上,你們也不好大張旗鼓不是?”
陳龍明白他的言外之意:“你是擔心正式的公宣會影響到劇組和榮台長?”
“這是顯而易見的,如果都飛文把新聞放在省台播出,一切都好說了,首先他就違背了不經節目審查,就擅自播放的瀆職嫌疑。經過這一番操作,就完全把他從中剝離了出來,這種進可攻退可守的手段,足以把整個事件攪混了。”
“有這麼嚴重?”
“目前對方正處在觀察期間,隻要沒有相應的擎製降臨到他身上,不出兩天,很多報紙、電台、電視台的媒體。就會展開此次事件的轉載,應該這才是都飛文的真正目的!”
“明知道這些,你還想放任謠傳繼續傳播下去?”
“必須等到他把影響力竭力擴散後,此人省台的助力才會舍得放棄他,那時候再動手不遲!”
“你想借用這件事,從現在就開始醞釀日後的炒作?”
“大哥,你沒發現這個新聞播報裡,犯了一個大錯誤?”
“你彆賣關子了,小心大哥捶你!”
“新聞裡由始至終,提都沒提之前《娛樂訪談》為什麼邀請我這個十八線的演員,而實際上不正是由於劇組裡的救人事件?”
“哈哈,這就是典型的雙標了,刻意沒提就是要把你的形象,徹底歸於不敬業耍大牌的惡劣形象的樹立上!”
“所以啊,到時候隻需要拿出這一條,幾乎就能讓輿論反轉了,畢竟稍有常識的人都會明白,這種故意隱去了主因的行為的目的何在!”
“我們也沒有當時的錄音,怎麼才能證實今後辯駁言論的準確性?”
“到那時,劇組和慶煌影業還是不要首先露麵,而是由我自己來揭開謎底!其實這件事不需要證據,隻要把兩個當事人的姓名直接說出來,就抵得上所有的證據了!”
“那時候不是一樣可能得罪省台的某些人?”
“因而這個時候,就需要大哥提前給一些人遞上口風了,先跟劇組撇清乾係!”
“需要我怎麼說?”
“也不需要明言警示,隻需隱晦的說出我這個人的能力,然後再說些可能不會善罷甘休之類的話來。不過前提是,大哥要講清楚這件事的原因,並非我的無理取鬨!”
“如果你是在為我們的《神話》和我個人考慮,大哥建議你彆冒這個風險,有勁大家往一塊使,發揮團隊的效用,總比你一人之力強了太多!”
“大哥,這件事就麻煩你聽我一回,無論怎麼樣也不能把劇組牽連進去,這也是我做人的原則!”
“真下了決心?不怕這個省級電視台今後那你出氣?”
“嗯,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目前的我沒什麼名氣,接下來他們再怎麼吵翻天,隻會把我的名氣炒得火熱,哪怕是惡名。今後隨著幾部作品的播出,我也不再在乎這個二線的播放平台了,最壞的打算不過如此,何況我相信這家電視台裡的明白人,遠比極個彆的心腸不良的人要多得多!”
“好吧,我就把你的武者心態刻意渲染一下,有多位省台領導曾看過那段救人的視頻,他們能很容易的信實!”
這件事就在兩個人的約定之下,第二天在劇組裡宣布了禁言指令。
也正如劉青山的猜測,第二天這件事並沒有鬨出多大的動靜,但在第三天就呈鋪天蓋地之勢,在當地的各種媒體上密集出現了。
甚至有幾家外地媒體,也在轉發事件的相關內容,這個時候《神話》劇組已經開拔,前往天竺的拍攝地。
金溪善這一次就不需要跟著去了,剛好在孫偆的幫助下,她需要趕往京都,去麵試一部古裝劇《大宋提刑官》的唯一女主。
實際上這次出演,孫偆並沒耗費多少口舌,金溪善好歹是如今寒國正當紅的大勢女星,無論長相跟實力都是貨真價實的。
而且一旦采用了她,說不定會有將來出口到寒國的機會,對於劇組而言,僅是宣傳的意義就大了去了。
臨告彆之前,金溪善也和劉青山說好了,那處房產暫時交由她代管,包括裡麵的裝修問題。
儘管很是依依不舍,年長了他六歲的金溪善也表現出了小女人的神態,沒少掉眼淚,但整個劇組都在等著出發,也隻能在房間裡多纏綿一會兒是一會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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