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喜劇細胞的大哥不僅是現場的搞笑擔當,魔性的情節設定現場,更是常常讓圍觀者都能捧腹大笑。
陳龍這麼做是有很多用心良苦包含其中,他之前拍的都是動作喜劇,而神話是一次不同以往的嘗試,主打史詩跟愛情了。
這好比天天看的相聲表演,然而這次不一樣了,人家上台雖然還是用嘴表演,但不說相聲,改唱歌了。
這樣一來,除非演員的唱功,真的能達到一鳴驚人的水平,且在大眾接受範圍內。
於是在這次的風格轉變當中,如何更加渲染搞笑的長處,來竭力淡化一下觀眾對變化帶來的不適應。
無疑這種讓人大呼過癮的典型陳龍式的打鬥風格,就是彌補穿越邏輯硬傷,和三段劇情之間銜接的突兀感最好的粘合劑。
所以他做得很認真,作為此時另一主角的瑪麗卡也異常投入。
而這些鏡頭,在和玉漱公主的相關情節裡是不可能出現的。
古代公主沒有自由戀愛的權利,更不可能作為現代的個性獨立女性進行描繪。
因而這種略顯愚人之嫌的打打鬨鬨笑笑的畫麵,唯有在異域他鄉才能夠出現,畢竟整部影片的主旨,還是一曲如泣如訴、蕩氣回腸的愛情悲歌。
或許瑪麗卡事先得到了陳龍的某種承諾,在接下來的一係列情節設計裡相當的配合。
要知道天竺幾千年來的民俗風情還是相對保守的,那是一種宗教影響下的女性相對傳統和保守。
當然她能夠這麼做的前提,是天竺社會對寶萊塢女性性情豪放的特彆優待。
不過塗滿橡膠的運輸帶上,膠水的粘著力是十分驚人的,為求儘快脫身,脫掉身上衣服是唯一的方式,也就自然而然了。
但畫麵上的搞笑,不意味著拍攝起來的輕鬆自如,膠水巨大的粘著力,屢屢讓本已設計好的動作都難以接續。
這就更苦了需要暴露一下身體的瑪麗卡,為避免太多尷尬,陳龍儘可能少的減少了現場圍觀者。
不過劉青山並不在此列,因為很多高難度動作都需要他來臨時擔當一下替身,而實際上整部影片用到他的情況很多很多。
令人啼笑皆非的是,兩天的辛苦下來,被脫僅剩一條“哈哈笑”圖案平腳內褲的陳龍,和隻剩下胸圍兼且要大露背的瑪麗卡居然受涼傷風了。
可見兩天裡密集的拍攝狀況,因為膠水的粘力被打斷攝製的情況出現得多頻繁了。
因而兩天後打著點滴的陳龍的臉上,絲毫不見本該被活色生香的拍攝場麵刺激到的享受感。
“你連續兩天被脫光了站在風口上試試?這時候說些便宜話有意思嗎?”
這是陳龍在朝調侃自己的梁家彙嘶吼,麵色有些猙獰。
另一張床上的瑪麗卡,也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苦:
“雖然說這裡的天氣有三十多度,可那台巨大的閘刀卷過來的涼風很刺骨的,不信去問問青山兄弟!”
劉青山一本正經地搖著頭:“但你們期間沒少摟抱著相互取暖啊,要說苦,還是幾位攝像師傅更淒慘!”
陳龍笑罵:“可他們穿著衣服呢,你這沒良心的臭小子,大哥都這樣了,還不忘了落井下石!”
身兼翻譯的庫納勒,用他那磕磕巴巴的漢語開口了:
“在這一點上我站大哥,我師父這兩天笑得特彆開心,還經常借著拍攝被中斷的機會,湊到瑪麗卡身邊去大飽眼福!”
劉青山飛速地給了他一巴掌:“叫你胡說八道!”
瑪麗卡一旁笑得花枝亂顫:“關於這一點我可以作證,青山兄弟還是很關心姐姐的,給我披上衣服的頻率,遠比大哥要高得多!”
其實在場的幾人都知道,劉青山靠得這麼近,更多是因為安全原因。
運輸帶在拍攝當中是始終運轉的,刀閘又絕非道具,隻要上麵的人動作稍有差池,就會麵臨極大地生命危險。
除了在電閘處專門安排的兩個人,他被特意安排在距離最近的位置,以便於隨時上前接應。
這些玩笑話,無非是一種活躍氣氛的方式而已,但也不可否認,他會成為瑪麗卡除了陳龍之外最為信任的人。
為了表示自己的善意,她甚至把身邊的貼身隨從,也是她的堂妹、跟那個世界影壇的知名度頗高的寶萊塢女星同名的艾西瓦婭介紹給了劉青山。
艾西瓦婭如同她堂姐一樣長的極美,屬於那種豔麗中的柔美類型,一雙多情且帶著點寵物般萌態的大眼能溺死人。
不過劉青山對此女沒多少興趣,並非說他有多麼的坐懷不亂,好感是有的,但想要發生點什麼的心理是沒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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