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劉青山不知道作為家長的於晨輝對此事的看法,所以也隻好裝作不知情。
“您老怎麼想著來了?還勞動堂堂的樸經理陪跑一趟?”
在於晨輝的表情裡看不出什麼來,也由於正在公共場合,老爺子隻跟劉青山略作寒暄,就和葛大全、張大胡子等人交談起來。
樸惠珍則是一臉地緊張,並趁機把劉青山喊了出去:“怎麼辦,怎麼辦,人家家長找來了,這一路上沒把我尷尬死!”
劉青山忍住了笑,“這麼說於老爺子不是來找我的?是跟於毅興師問罪的?”
“他沒有說,隻是昨天丟給我了一張火車票,估計是來找於毅的。”
“慧珍姐,先彆慌,給我說說全部的來龍去脈,好幫你分析分析。”
“沒有太多了,那天老人家看到我後就一直本這個臉,實際上我們彼此間交流的並不多。”
“你也來到華國幾年了,可能多少了解些我們這裡的風俗,尤其是上了歲數的人,對下一輩的擇偶要求算不上十分的通情達理。”
“山子,你不用拐彎抹角,我心裡明白著呢。像我這樣的條件,一是還沒有離婚,二是有兩個孩子,在我們寒國男方頭婚也不樂意找像我這樣的!”
“嗯,慧珍姐,關鍵是你還有家庭,彆人可不知道你和你丈夫早就處在了離婚的邊緣,很難讓人理解的。”
“可也不能全怪我,於毅可是知道我有家有孩子,為什麼還對我展開追求?”
“好吧,我年齡還小,不可能幫到你更多。也許隻能先了解到於老爺子的真實想法,再做進一步打算了。”
於毅的父母早在其五歲的時候就因意外而過世,是他的大伯於晨輝把他拉扯成人。
因而於晨輝的意見,或許比她的父母仍舊健在還要不容忽視,已經不僅僅是簡單的親情問題了。
在這方麵,便是劉青山也不好拍著胸脯打包票,況且他本身就是個未經人事的雛兒。
“也許我和於毅根本就沒有可能性,你說姐是不是剛好趁此機會退出來?”
“還沒開始談不上退不退出吧?不過你先彆著急,我先去把於毅喊出來問問他的想法,也隻有他最了解老爺子。”
接下來,很是頭疼的劉青山就忙碌在三方之間,兩天之後才有了個結果。
於晨輝實際上並沒有樸惠珍想象中的勃然盛怒,心裡不滿意是真實存在的,但還不至於升起棒打鴛鴦的心思。
隻是他已經認定兩個人之間早已發生過什麼,之前對樸惠珍的不理不睬,有更多地不知如何處理的無措感在裡頭。
可他終歸是個練武之人,而且還是位有著堅韌自持力的真正武癡,所以他對人對事的豁達爽直是和普通人絕然不同的。
所以在劉青山三番五次的從中遊說之後,這一天就好像忽然想通了似的,主動找於毅和樸惠珍深談了一次。
他的要求隻有一個,讓樸惠珍妥善地解決好家庭問題,到時若能和於毅走到了一起,他才能對逝去的弟弟兩口子有個交代。
能有這種結局,自然是皆大歡喜,更高興的反而是於毅,因為有他大伯在中間橫插一棒子,居然讓兩人間徹底的解開了那層窗戶紙。
當然樸惠珍雖然承認了那種關係,但在家庭問題沒有解決好之前,也不會跟於毅發生實質性的感情交流,畢竟她的心裡對兩個孩子帶著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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