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翔東以及他的祥東集團為何忽然在二十年前崛起,一直被兩岸三地視為商業奇跡,自然都不會放棄暗自調查,隻不過從沒有人能找到可信的證據而已。
但僅是各種各樣的猜忌,就不可能完全繞開了許翔東一直對外閉口不談的那段經曆,至少有絲縷的線索能搭上一點邊。
其中就有一條傳聞,在指向許翔東二十多年前有向太平洋彼岸海運走私的嫌疑,這條線索的證據儘管模糊,也隱隱約約提到了洛杉磯。
但是,這些看似不可采信的傳聞,早隨著歲月的腳步消弭了很多,當然也有可能是被有心人在刻意的淡化。
隻是它在任何地點被任何人提起,都沒有在此時此刻被人重新拿出來的震撼。
就因為劉青山今天晚上各種信息綜合後的推測,那個洛杉磯已經越來越清晰地顯露了出來。
再結合他在香江時跟許翔東之間或多或少的恩怨糾葛,所以一聽到這個人的名字,王景華就下意識的感到了一種極度的恐怖感。
事件的本身並沒多少可怕性,而是她瞬間聯想到這次事件背後的陰謀意味,因為暗影組織就是許翔東手下的肥華招引來的,誰能斷定暗影跟許翔東或祥東集團之間沒有一丁點的牽連?
暗影無所不用其極的刺殺手段,已經讓王景華心有餘悸了,若是真如劉青山的猜測,整個事件的背後還有那個在內地一副道貌岸然的許翔東的影子,這個人的可怕就足以讓王景華渾身直冒冷汗了。
也正是這個猜測,讓她一下子就體會到了劉青山那句話裡的寒意:身在江湖,身不由己!
不僅是她,其他人反應的要慢一些,但隻要了解劉青山在香江的詳細經曆的,就能產生跟王景華類似的反應。
劉青山把個人的表現都看在了眼裡,此時嘿嘿一樂:“其實我並沒有證據,僅僅是一點關聯的猜測而已。因為我出道時間晚,算上跑龍套的兩年也不過三年,能結下的仇怨少得可憐,當然那個沒見過麵的許翔東就在我的考慮之列!”
金溪善一臉的焦急:“聽你這麼一說,我都對那個人深抱懷疑態度了,你的小心謹慎果然很有必要!”
陳祖名是香江人,自然對許翔東的種種傳說更有了解,“此人的發跡的確存在著很蹊蹺的地方,這是整個香江商業圈的共識,或許也是他隨後的生意遠離香江,轉移到內地的主要原因!山子的推斷絕不能輕視,但真是這樣的話,那麼許翔東這個人也太可怕了!”
劉青山的表情看上去卻很輕鬆:“就算是他又能怎麼樣?在絕對的實力麵前,我可不懼怕任何人,隻是解決起這個人來的確有些麻煩,畢竟對方在內地的名聲很好,跟很多地方的官方關係密切!”
“你打算怎麼做?根據自己的猜測可遠遠不夠。”王煥生好心提醒。
“像我這樣的人,有些事要做不一定就得證據確鑿,就看對方會不會步步緊逼了!好了,今天不談那個人,走一步算一步吧。我們處在明處,敵人處在暗處,明知被人牽著鼻子走,也得找出那根繩子的來處,到時候解決的辦法自然就有了!”
當晚的商議並沒持續很久,晚上倚在懷裡的金溪善也表達了她心中的憂慮,不過被劉青山三言兩語就哄得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王煥生就收拾利落,早早地等著王景華出門前的各種打扮。
和他們一起前往nec的還有金溪善,她的經紀人昨晚就沒回來,據說公司來人了,要她過去臨時擔當導遊。
金溪善不會在《夢想達成》的錄製中出現,而是借用這一次的便利,讓寒國來的攝影給她拍些宣傳照,nec總部大樓裡有專業的攝影棚。
而且,那首《wedon''''ttalkanyore》nec電視台答應了v的製作,借此機會也好跟攝製組提前有些交流。
總之為了拉攏劉青山,nec上下都給出了各種優待,能免費利用的資源可不能大度的放過了。
目前劉青山在整個倫敦城聲名遠揚,可不僅僅是火爆那麼簡單,正麵意義的影響力甚至引起了唐寧街的關注,而且他超級強者的身份,在某些時候可是能起到一定的安定效果的。
因此在他來到nec總部的時候,不僅幾個主要管理層露麵了,連領事館的強立群也赫然在列。
當然這些人也隻是露一麵表示一下尊敬而已,劉青山也忙著進組拍攝,懶得過多地寒暄。
不過強立群把他拉到一邊說了幾句,這個人還身兼使館某部門的主任一職,有責任對關於劉青山的一些事做些垂詢。
“這有可能去洛杉磯?那幾分報紙我也看過了,上麵的一些話的確說的有些過分,我個人支持你的決定,但該走的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