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青山裝模做樣的給喬布斯把了把脈,“先生的病是來源於胰腺的以內分泌為主的一種腫瘤,這種腫瘤的發生率很低,目前世界上的現代醫學很難治愈,好在你已經做了部分切除,而且效果明顯,我還是有一定信心可以治療的!”
喬布斯大喜,僅憑這一手把脈手段就能把自己的病因判斷準確,看來這一次真的有救了。
於是他嘴唇有些顫抖地問道:“劉先生,你看我們深麼時候可以治療?很抱歉,是我心急了,但我還有很多事沒有做完,很不情願現在就死了,所以有些著急了!”
劉青山擺擺手凝重地道:“我能治療是不假,但需要一定的時間,因為每一次的治療會消耗體內的大量真氣,總要有個恢複的過程!您若是有時間的話,不妨去華國找我,我是下午的飛機,怕是今天沒有時間了!”
喬布斯的心奮勁兒更加濃鬱了,因為既然劉青山肯答應治療,就說明有很大的把握,不然絕不會輕易許諾的。
但麵對他的滿臉希翼,劉青山也是醜話說在前麵:“不過我不敢保證完全治愈,而且過程中會產生很大的疼痛感,在治療之前您最好找家人好好商量一下,但是那些專業醫師的話就不要詢問了,因為他們並不了解我的中醫醫術,提供不了更多的建議!”
顯然後半句話裡的意思,喬布斯已經得到過質疑,他撇著嘴晃了晃腦袋:“他們?隻知道哪裡有病灶就切除哪裡,按照你們中醫的話來說,就是治標不治本,而且沒有人認為我的命有挽回的希望!”
“所以說,這件事你必須跟家裡的人商量,因為很有可能會在華國待很長一段時間,我想五、六個月是有的。”劉青山好心提醒。
“五、六個月就能見效果?”喬布斯的表情越發驚訝了,“我還以為最少一兩年呢!放心吧劉先生,沒有人比我的家人更希望我活著了,既然西醫無法治療,與其呆在這裡等死,還要接受無數次的手術,還不如早一點放棄了這裡!”
“既然已經決定了,我就在華國等著您!”劉青山點點頭。
其實英文裡並沒有“您”的表達,他隻是出於尊敬,刻意加強了“你”字的讀音而已,對方能不能聽出來,對他來說並不重要。
因為時間緊急,他也沒跟喬布斯多做交流,隻是告訴他,自己有辦法治療他的病,哪怕不能痊愈,至少也能多活個一、二十年。
喬布斯聽了他的允諾後,眼眶有些潮濕,任何人在明知自己不救後,能得到這個消息不心潮起伏幾乎是不可能的,哪怕他的地位有多高貴。
來到祈願樂隊的聚集處,史密斯馬上召集了隊友抓緊時間找地方排練,之前劉青山已經給他傳遞了整支詞譜,現在需要做的隻是簡單的合練幾次而已。
其實這首歌的旋律並不太複雜,主要是恢宏磅礴的樂曲部分,為了努力達到劉青山的要求,祈願樂隊甚至找了蘇格蘭風笛演奏師和專業鼓手的臨時加入,並添加了電音合成器。
樂隊一下子就多出來三個人,使得第一遍的排練就初具規模,讓劉青山找到了一些原版中的影子。
而後他再把某幾部分的各種樂器的效果做了些調整,又另外突出了合成器和蘇格蘭風笛的音效,第二遍的時候已經很滿意了,畢竟他跟這支樂隊的組合是臨時性的,無論相互間的配合和交響樂音效的不足,距離達到正式的版本還有些差距。
但即使是這樣,這首歌的演出效果也隻會是出人意料的火爆震撼,其獨特的演出方式,同樣是搖滾樂裡的罕見存在。
這個臨時找到的排練場所,因現場條件所限並不能完全封閉,能夠擠進來圍觀的聽眾可是不少,其中又有大量劉青山的粉絲,再是有專人維持秩序,在炸裂的重金屬樂的渲染之下,也難以讓所有的人都能保持平靜。
於是,在草草排練了三次之後,劉青山頗有些狼狽的離開了,四周圍堪稱震耳欲聾的口號聲,早已經讓現場被擠了個水泄不通,而且還有更多的人在源源不斷的湧了過來。
而且他們這麼臨時抱佛腳的救場式的排練,可是這個音樂節有史以來的稀罕事,其他參演人員和樂隊,從沒出現過在這種場合臨時排練新歌的先例。
因為搖滾樂的演奏現場就是極度興奮和狂躁的代名詞,在這樣的場合排練跟球迷陷入瘋狂的球場有什麼區彆,不引起現場音樂迷的情緒失控已經謝天謝地了。
之前劉青山是沒考慮到這麼多,也沒想到這裡居然找不到一處可完全封閉的場所,使得他有些倉惶的跑出去很遠,心裡仍在心有餘悸。
他倒不是擔心自己的人身安全,而是後怕給人家音樂節帶來不可挽回的重大**,不然就有負主辦方的高薪邀請了,這可是關乎藝人的藝德和責任本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