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殷植努力感識的時候,劉清山站起身來,再一次把雙掌貼附在老人的背心處,運氣真氣引導著他的體內氣息運轉,助催藥酒藥力的揮發和吸收。
屏氣靜息圍觀的眾人,忽然發現金殷植身上的惡臭感越來越濃了,卻由於關心和敬畏,並沒有人掩鼻走出去躲避。
劉清山心頭暗道,金家人倒是孝順,秉性也憨厚,僅從這一點上就能看出來,這家人還是能夠值得信任的。
足足四十幾分鐘,他才再一次抽回了手臂,“衛生間裡的水溫合適吧?讓老爺子趕緊去洗一洗!”
不過他也順勢阻止住了上前攙扶的金昌民:“伯父,讓爺爺自己穿鞋自己去,他的老寒腿應該已經痊愈了!”
果然,金殷植猶豫了一下後,就自己彎腰抬起腳,把鞋子床穿好後再抬起頭來已是老淚縱橫。
他一邊走,一邊抽噎著笑著:“好了,好了,這一次真的能走路了!”
之前一直在衛生間裡調製水溫的柳恩京,聞聲從裡麵探出頭來觀看,轉眼也是哭了起來。
“老頭子居然又能走了,之前他連彎腰也做不到啊!”
金溪善走上前去摟著她:“奶奶,爺爺的病不僅好了,身體的其它毛病也被山子調理過,等一會兒讓他也幫你調理一下,保管活到一百歲也沒有問題!”
金家人早就被震驚到目瞪口呆,金昌民的妹妹更是聲音顫抖地問道:“劉先,哦山子,溪善說的是真的?”
劉清山點點頭:“至少今後在沒有大災大病,但若想活得更長久,以後的鍛煉和養生也不能斷了,老爺子比很多老年人都要健康很多!”
他隨即眼神示意,讓金溪善把奶奶也攙了過來,同樣的藥酒做引,真氣輔助,在金殷植一身清爽的走出來時,這邊的治療也完成了。
這一次是兒媳婦宋秀珠親自扶著婆婆進入衛生間清洗,此時的金殷植整把一家人聚集起來開會。
“我的身體好像又恢複到二十幾年前了,這一點我很確定,似乎現在出去跑個幾十公裡都沒有問題!所以說,山子是我們金家的大恩人,以後你們都要善待他!”
劉清山之前是要刻意回避的,但被金殷植很堅決地留了下來。
他一直都在旁邊看著,直到金殷植勞力嘮叨一大堆後,才在金昌民的眼神示意下開口說話。
“今後我們都是一家人了,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說話,但外人裡若不是相當密切的關係,診治的事情就算了吧!”
金溪善及時解釋:“治療一次,山子就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的體能恢複,他體內的內勁需要隨時隨地的充沛,不然會傷了根基!”
她沒有直白地說出真氣,是劉清山的事先吩咐,有些事過於匪夷所思了,普通人知道得太多反而不好。
而且她說的也是實情,劉清山的修行境界儘管深不可測,但真氣的使用也並非毫無節製,況且他也沒那麼多時間耗費在給彆人治病上。
金昌民的弟弟是名警察,相比彆人倒是多少聽說過一點兒華國的修煉者,聽到這裡首先表達了認可的態度。
由於家裡還有很多客人,這一次的會議並不很長,在奶奶清洗完畢後,就一起回到了金溪善家。
看到已經拄拐好幾年的金殷植想換了個人,自然引起一些熟悉的人的好奇,紛紛打聽也不可避免。
有了之前的交代,金家人並沒有多說什麼,但對於是劉清山出手治療的問題也沒否認。
不過更深層次的解釋就沒有了,好在劉清山的來到是眼下最大的事情,人多眼雜的,倒也沒人此時尋根問底。
寒國正規的家宴、酒宴同樣有很多規矩,男女不同桌是根本,這一點和華國很多地方很是相似。
這沒什麼好奇怪的,寒國本來就是華國的附屬國,一千多年的耳濡目染,早就把這個國家的裡裡外外,都摟烙上了華國的印記。
尤其是其最尊崇的儒家思想,發源地就是華國內地,因而在一段時間的適應之後,這裡的一些禮儀規矩,劉清山已經能夠應付自如。
他當然也是晚宴上最忙碌的一個,金家今天來到的人裡,從老到幼都始終對他抱有濃厚的興趣,況且這些人裡原本就有很多他的粉絲。
所以在晚宴結束後送走了客人,劉清山一張臉由於長時間的笑臉而導致有些抽搐了,關於這點是絕沒有半點誇張。
不過在看到門外的街上,仍舊有兩三百號人沒有離開,他也沒有選擇繼續回避,而是在送走了客人後,走入人群跟他們交流起來。
樊盛陽和石慧很懂得見機行事,馬上就返回家裡拿出來成捆的礦泉水和成條的香煙,分給了圍著劉清山東問西問的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