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一路說著就回到了酒店,三樓餐廳裡早就等著一大批人了。
那些人全都是身邊的團隊成員,除了金俊成和申升勳,倒也沒有外人。
泰勒一見到這些人,就跑到了麵具舞團的那一桌,開始纏著穆赫塔爾問個不停。
那個人是麵具舞團的編舞,還不知道開場曲多了個人,被問了個一臉懵。
至於金俊成和申升勳為什麼出現在這裡也是有原因的,前者跟老婆請了假,會暫時住在這裡,後者則是為了明天的演出音樂設計。
因為劉清山的開場被設定在主持人上場之前,而他的要求是全場熄燈,隻留下進入體育館舞台通道兩邊的引導地燈。
這個是個大工程,而且類似的開場設計還是歌謠節的首次,專門為了一個開場表演如此興師動眾,申升勳必須了解到音樂和燈光設計的配合目的。
與此同時的會場道具設置會連夜鋪展,那邊正等著這邊的消息呢。
但劉清山顯然並不著急,加上由於泰勒的忽然到來,讓他心裡高興,於是讓今晚的晚餐桌上擺上了啤酒和紅酒。
這樣做也有給麵具舞團接風的意思,目前他們在《達人秀》比賽之後知名度大增,而且決賽在即,以銳不可擋的氣勢奪下首季冠軍問題不大。
這個團體是老美乃至全世界最棒的街舞舞蹈團隊,就因他們除了紮實的基本功之外,還能做出所有已知舞團都做不出來的最頂尖難度動作。
他們成功了,也就意味著劉清山打造的第一個名下團隊正式打開歐美市場的目標達成。
未來的娛樂王朝,必須要在娛樂界各個領域都具備領軍實力,因而他很看重麵具舞團的出道即是巔峰的效果出現。
而這些來自最底層黑人社區的街頭舞蹈家們,對於老板的感激毋庸置疑,況且公司裡早為他們製定出了每一個接續發展的計劃。
因而他們才肯在決賽在即的當口,主動遠途跋涉的跑來首爾,隻是為了配合劉清山那個隻有幾分鐘的開場燃爆表演。
所以是提前慶祝也好,表達內心感激也罷,劉清山都要有所表示,在需要連夜排練的前提下,還是允許酒類飲品上桌了。
舞團都是年輕人,即便是年紀最大的穆赫塔爾也隻有32歲,由於過的是集體生活,對於酒精的熱情,並不亞於對街舞的癡迷。
幸好有庫納勒他們陪著,幾個天竺人除了其中的古蘭伊身材矮小之外,其他人都有一米九以上的身高,對這些舞團的孩子們來說還是很有震懾力的。
不過劉清山開席前說了,一切以儘興為前提,隻要不喝多了耽誤工作,怎麼樣都隨意。
於是乎,在庫納勒的帶領下,桌上的各類酒都在飛快的消耗當中,歡樂的氣氛,竟然是讓因為要保護嗓子,已經很多年沒接觸酒精的申升勳都破例喝了兩瓶啤酒。
當然他是在得到了劉清山的保證之後,有這位傳說中的神醫在,他也索性放縱了一把。
要數這些人裡最高興的非泰勒莫屬,她一直深信是由於自己的到來,才會有今晚的酒會。
小小年紀的她雖然並不真正懂得情啊愛的,但所中意的男人眼裡的光亮還是能看出來的。
其實這也是金溪善的暗中提議,偶爾的歡聚一堂,也是因為跟隨他的這些人都不容易,尤其是今天這麼多人奔忙了一下午,讓他們享受一下年輕人該有的活躍也是應該的。
樊盛陽、瞿香淩因從小修習妥枕穀嶺啄觀的道家功法,不能接觸酒類,但並不影響他們活躍氣氛的擅長。
特彆是瞿香淩,在偷渡到洛城後跳脫的性子被壓抑了整整兩年多,好不容易了地下的黑暗生活環境,古靈精怪、活蹦亂跳的調皮性格就重新找了回來。
因而她是當晚最為忙碌的身影,時不時的跑到彆人桌上去煽風點火,是她最愛做的事情。
劉清山就是在這種環境裡,跟申升勳探討演出設計的。
“中午時候跟你說的大體流程現在有了很大變化,泰勒要取代原來攝像師的工作,在她進入漆黑一片的體育館之後,才是宏大的開場鐘聲的響起之時!”
此時的申升勳,一隻耳朵上戴著耳機,正聽著本高特手機裡的配樂。
聽到這裡他不住地撇嘴:“也就你敢在這個時候隨意改動演出設計,不過我不是表演者,需要適應的是你!隻是我聽這配樂,怎麼隻有簡單的鼓點和鐘聲?是一首說唱?”
本高特馬上表現出一臉的興奮,“聽過劉先生的作品,我同樣認為他的這種說唱效果要好於燃爆的歌舞!或者說,這種說唱風格在我們那裡並不少見,但運用嗓音的方式讓我大開眼界,準保引燃滿場氣氛!”
“老美人都很少接觸到的說唱風格?”申升勳的眼裡流露出一縷猶疑,“以高音來演繹rap,確實是不多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