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並不是一個人來的,他身邊還跟著老鷹樂隊時期的另一位主唱以及靈魂人物、樂隊的鼓手唐·亨利。
在1980年樂隊宣布解散之後,團員也因此各自單飛,其中成就最受樂壇肯定的非兼任鼓手與主唱的他莫屬,或者說他的名氣比之弗雷還要高上一些。
隻不過這種被認可僅限於音樂圈裡的專業人士,單就個人成就、名譽而言,還是六次獲得格萊美獎,五次獲得老美音樂獎的弗雷更眾所周知一些。
兩人之間曾有過十幾年的友情中斷,但樂隊在1994年重組之後,這兩位老鷹樂隊的核心人物握手言和,密切的關係也一直延續至今。
唐·亨利此時就同樣忍不住驚聲感歎:“原來傳說都是真的,劉先生,無論什麼代價,請一定幫我們救救這位老朋友,報酬問題你儘管提!”
他有此一說是有來處的,弗雷身上的幾種病雖然說目前並不致命,但也同樣各處求醫無果,並且這幾種慢性病的危害很可怕,早已是醫學界的共識。
劉清山搖頭笑道:“朋友之間就不要提什麼報酬了,或許我們東西方之間有很大的文化差異,但有一點是共同的,那就是家人和真正的朋友之間,是沒有金錢交易的!”
這番話一經說出口,不僅是當事人弗雷臉上變了色,就是唐·亨利也是難掩一臉的感激。
隻是沒等到他們有所表示,劉清山的上場時間已到,隻能匆忙的留下來通訊方式。
《rapgod》的表演裡麵不乏炫技,它就是一場舌頭風暴,語速試圖突破人類極限,最癲狂的15秒內,有近百個單詞呼嘯而過,讓人歎為觀止。
65詞每秒的押韻和眼花繚亂的複雜押韻,以及flow變換,足以讓這歌令人稱奇。
它可能是現代說唱技術上的巔峰,再結合現場演唱的方式,製造出所有人很深深震撼的效果,隻會是數倍的加持。
而且劉清山把阿姆的典型表演方式學了個十足,也就更符合西方人的欣賞角度,由此而衍生說唱迷的頂禮膜拜,也就此生成。
加上之前這首歌帶來的廣泛影響力,引起現場一波接著一波地猶如海浪一般洶湧著的尖叫聲,就是影響力進一步擴散的證明。
炸裂開來的尖叫聲漸漸有了失去控製的跡象,很多人的耳膜在歌曲快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才算是漸漸適應了這樣的呼喊,就連激蕩起來的嗡嗡鳴叫聲似乎都已經成為了身體的一部分。
那聲嘶力竭的吼聲正在瀕臨失控的邊緣,觀眾的火熱浪潮就是人氣高漲的具體體現,此時的劉清山在台上隻能看到高高舉起的手臂,猶如一片茂密的森林。
瘋狂地呐喊,拚命地嘶吼,竭力地喊叫,在一曲唱罷後徹底來到了最高峰,以至於很多人完全進入了一種渾然忘我的狀態當中,整個大腦已經完全停止了運轉,無法進行任何思考,喊叫就是現在情緒表達的唯一手。
不時間,還有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劃破了頭頂上泛藍色的禮堂穹頂,迎合著越來越強烈的“alien”念誦之音,呈鋪天蓋地之勢整齊劃一的響徹無邊。
這也令本該走下台去的劉清山隻好暫留在舞台上,因為滿場的“enre”返場安口聲音也在驟然降臨,這個時候離開是對觀眾們的不尊敬。
唯一的解決方式就是主持人的適時出現了,否則不管劉清山自己再怎麼呼籲,也不會達成想要的效果。
出聲打斷台下紛亂的是茱莉亞,相比客串的llolj,她更富有處理緊急事態的經驗。
“不得不說,做為主持過至少三十次大型頒獎盛典的我來說,劉先生今晚兩次製造出來這樣讓所有歌手都豔慕的現場效果,但是我們的頒獎禮還要進行下去,不然主辦方明年還真有可能不敢請他前來參加了!”
這樣連恐嚇帶勸說的提醒方式,果然讓現場的氣氛馬上就鬆弛下來,可見茱莉亞的控場能力還是很值得肯定的。
劉清山知道此事才算是鬆了一口氣,他也沒想到一首業已在市麵流行一段時間的歌曲,還能創造出之前的狂熱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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