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金斯的話音剛落,馬上有人從旁低聲介紹他的身份、姓名,劉清山不置可否的搖頭輕笑:“看來我之前的反應是準確的,那位法蘭克當時也是那個人的指派吧?”
拉金斯連連點頭認同:“就是因為他接連兩次的錯誤指令,讓本該輕易解決的事情變得無限複雜化了!”
“哦?為什麼這麼說?我沒覺得有多複雜,我又是個外國人,你們fbi當然有更多的話語權!隻是我不太明白,為什麼法蘭克明明是你們fbi的人,為什麼假冒一個州警?難道裡麵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劉先生,我警告你,這裡是老美,我們是fbi探員,說話請注意你的態度!”
拉金斯身邊的某一位忽然發難了,儘管聲音不大,但語氣裡的嚴厲,在相對寂冷的守靈區顯得格外清晰。
拉金斯的心裡剛剛念了一聲不好,劉清山的巴掌已經閃電般劃過,那人隻覺得一股大力襲來,連意識還沒有完全轉過來,整個身子就被無形掌風掀起來,遠遠跌至十幾米之外。
顯然他毫無征兆之下的出手驚到了所有看到的人,尤其是那些不遠處的菲爾家族的人,更加是膽顫心驚。
他抽的人可是堂堂的fbi探員,哪怕最底層的打雜人員,都不是州警能夠相提並論的。
而且任何人都能看得出來,這一巴掌不僅抽出了清脆的響徹,那力道更是驚人到無以複加,那名多嘴的探員此刻已經是毫無聲息的昏厥過去了。
隨意的一揮手就把一位身高足有一米九的人扇飛到十幾米之外,便是被一部百公裡時速的賽車撞上也不過如此吧?
拉金斯此時的表情更是悔恨交加,身邊的幾個人隻是他走出樓來後隨手找過來的幾個人,他們並不知道那個房間裡發生的事情,也就是說他們還在以為要按照之前的方式來對待劉清山呢。
他趕忙搶在其他幾名探員想要拔槍之前,大聲斥罵道:“難道剛才那個愚蠢的利特·瓊斯沒事先警告你們?劉先生可是我們國家的尊貴客人,並且擁有者外交官的部分權利?”
劉清山背著手冷眼旁觀了整個過程,對於想要朝他開口的拉金斯搖了搖頭:“怎麼,是我之前的話觸碰到了你們的軟肋?還是說,你們fbi習慣了這樣的囂張跋扈作風,任何人都敢想乾什麼就乾什麼?那還不趕緊把我抓起來定個罪名?”
他是有意把心裡的懷疑說出來,這麼明顯的紕漏,他要是藏著不說反而更容易引人懷疑。
拉金斯忙不迭地連連搖手:“不不不,劉先生,都是那位總部來的副局長道格拉斯在傳遞錯誤的命令,其實我們的探員平時還是很懂得友善辦案的,隻是他們今天得到了不同的錯誤指令!”
“拉金斯局長是吧?我總不能因你的幾句錯誤之類的話就輕信了,不然換做了另一個人再出麵,是不是再有其他的說辭來推翻你的言論?而且據我所知,那位分局長的級彆好像比你這位分部的局長要高吧?”
“做出臨時取消那人指揮權的可不是我,而是來自fbi總部的直接命令!至少在劉先生離開這個國家之前,昨天的案子都是由我來全麵負責的!”
劉清山沒有直麵回複,而是把眼神望向了其他幾個人。
這幾個剛才可是做出了拔槍動作的,若不是拉金斯及時阻止,他們此刻也都會淪為前麵那人的同樣下場。
他的心理活動,以及眼裡的不善眼神,可瞞不過那幾人,他們此刻都在連連搖手解釋。
劉清山並沒聽到耳朵裡去,轉回頭望向了拉金斯:“好吧,我也表達一下我的魯莽,之前一時間沒搞清裡麵的原因,倉促出手還請諒解!”
“不用先生道歉!”看到了劉清山的態度改變,拉金斯鬆了一口氣,連忙幫著原全:“劉先生是傳說裡的東方修煉者,剛才的舉動隻是下意識地正常反應而已!”
其實目前的絕大部分人,包括華國人都對修煉者這個詞相當陌生,對於體有修為的手段更習慣稱之為武術,西方人則是偏向於功夫的解讀。
也隻有像是fbi這樣能接觸到更多不為人知事物的人,才知道修煉者這類的稱呼。
劉清山看了不遠處正一臉倉皇的菲爾家族人,含笑說道:“我看這裡的場合不太適合交流,我們換一個地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