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沒有任何猶豫的一口吞下,另一顆交到了丈夫手裡。
老亞當斯同樣沒有遲疑地一仰脖塞進嘴裡,這個時候他還沒機會坐下來,隻那種手腳的麻利勁兒,就足以讓熟悉他之前狀態的人瞠目結舌了。
接下來的定親儀式正式而隆重。
不同國家都有自己不同的風俗文化,婚俗也是如此,老美這邊就極為重視這個西方習俗,訂婚儀式在他們看來跟婚禮同樣重要。
所以今天的儀式流程一點也不比正式的婚禮差多少,同樣有牧師入場、新郎、伴娘、伴郎入場,同樣是宣召、禱告、眾人合唱《恭行婚禮歌》、牧師勸勉等等。
總之一切都得嚴格按照正式的婚禮來,劉清山在頗有興致的圍觀時候,翠西的大兒子勞森站在他身旁低聲解釋著流程裡麵的一些規矩。
“知道麼,本來小盧梭的訂婚是定在六月份的,這也是我們這裡的一種風俗,絕大部分訂婚儀式隻會在那個月份。正因為你的到來,讓我弟弟和凱琳娜改變了主意,提前幾個月舉辦了!”
“這件事翠西姑姑跟我說起過,隻是沒想到出了一點意外,凱琳娜不會因此有些怨言吧?”
“怎麼可能!在我們西方國家,喪事跟婚事都是一樣的同樣重視的,即使偶有撞車的時候也並沒有晦氣的認為,都是一樣傳統的基督教信仰和價值觀,都是需要坦然麵對的人生歸宿!”
“這我就放心了,在我們華國,就會很忌諱這樣的事碰在了一起。”
“華國人的信仰跟我們不同,並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不過我聽說那個死去的小菲爾,似乎是跟fbi有些關係?”
劉清山聳然一驚,他正擔心的就是這件事,一旦這種猜忌有了一定的市場,他在刺殺事件裡的蓄意性就會被人再一次提起,儘管具體操作手法存在著巨大的匪夷所思部分。
而且這種猜忌會很快把他跟誇克之間的關係聯係在一起,繼而會對雙方間的今後合作產生重大的影響。
沒想到,不等他有所表達,勞森的後半句也緊跟著說了出來:“不過劉兄弟放心,能得到類似傳聞的人極少,我是因為嶽父就在fbi工作過,才有這方麵的信息得知渠道,他又剛好是當年的知情者之一!”
劉清山馬上有些恍然了,對方的言外之意,他聽說的來處就來自於他的嶽父,裡麵未免沒有猜測的意味。
所以他緊跟著鬆弛了不少,知道菲爾底細的人有這樣的猜疑並不奇怪,自然會把他經曆的刺殺事件做出各種推測的可能性。
“菲爾居然是fbi的人?我的天,那豈不是說我被無意間卷進了一場巨大的是非當中?誇克的礦場裡產出什麼,我可是聽到了很多種說法!”
“兄弟,我可沒彆的意思,而且我嶽父也絕不會把這樣隱秘的事,毫無原因的說給我一個教書的聽,他老人家的目的當然是希望我來透露給你!不知道我的猜測對不對。”
劉清山低頭沉吟了一會兒,“大哥的職業我了解,能問一下,你那位嶽父的情況嗎?”
“他呀,之前還算是個人物,但自從他主動離職後就成了一個普通人,一周三次網球、兩次籃球,周末休息的退休老頭!唯一跟之前的事業沾上點邊的,就是他目前正在撰寫一部個人生平的回憶錄,而且他特意交代過那本書永遠不會出版,隻為了讓家人了解他神神秘秘半生都做了些什麼!”
“國家級的情報部門做的事,能付諸於紙麵傳承?他就不怕之前的同事們會找上門?或者,會給你們家人帶來些不好的影響?”
“我跟劉兄弟是同樣的心理,當時也這麼問過他,他的回答是不會在回憶錄裡記載跟工作有關的事情,而是會通過講故事的方式給我們講一些裡麵的隱秘事,就因為他心裡深埋著太多愧疚事,不說出來就會進不了天堂!”
“他親口說跟書麵記載又有什麼區彆?其中的風險性一樣存在!”
“那是在彆人家裡,我妻子有一個哥哥兩個弟弟,他們的家庭關係和睦到我從沒見過類似的人家,而且所有人的品性我都了解。另外,我嶽父就是為了不能忍受工作的性質才辭職的,並且堅決在離職前的保密協議書上拒絕簽字!”
“他那豈不成了fbi未來嚴防死守的那一部分人?裡麵的風險,怕是小孩子也能猜得到吧?”
“但我嶽父是個例外,因為原來的工作單位堅持貫徹的信條忠誠、勇敢和正直就是他父親親自起草的!”
“原來他是胡佛家族的人!”劉清山這才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