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子,有點兒過了啊,這可是我的個人**!”聽聲音,張導的語氣在逐漸嚴肅起來。
劉清山倒不會在意這些:“所以啊,如果這個從沒有人當您麵提起的禁忌話題裡,能讓您從中頓悟點什麼,或者說對某個人的品行判斷有幫助呢?”
“你說吧,我聽著!”
“我敢肯定,張平在您二人之間關係上沒少進言吧?首先聲明一點,鞏莉姐沒針對這件事告訴我半點信息,完全是我個人的猜測!”
“他是我的半個經紀人,留意一些跟我相關的事情並不為過!”
“關鍵的就在這裡!他做為一個投資方,當然了您也認可他還同時是您的朋友,但是,即便是如此,他有什麼資格向您透漏這些信息?用心何在?再者是,黃鶴翔現在就是我的合夥人,他曾經親口跟我說過,苦苦追求了鞏莉姐很久!以鞏莉姐當年的美貌和名氣,身邊缺少了最求者正常嗎?哪怕結了婚,這種情況也永遠避免不了,您認可嗎?”
“我當然認可,但這不是重點!”
“張導,恕我直言,這件事恰恰就是問題的核心!鞏莉姐當年的名氣本身就是資源的招牌,票房的保證,她身上的這種潛在影響力對您不利還是張平這個投資方?”
“身邊的人有這樣的能力,我偷著笑還來不及呢!”
“這不結了!明知道當時的鞏莉姐對您這麼重要,將她身邊有人追求的事拿出來說事,難道您還認為他是一心為了您好?社會上管這種行為叫做嚼舌頭,再嚴重一點就是煽風點火,既然您也認可那時她身邊出現最求者很平常,難道您的朋友不希望你們的關係維持下去?換做我,身邊有這樣的人早一腳踢開了!”
“這也不能說明他是在蓄意破壞我們的感情呀,有人關心我認為是好事。”
“剛好相反,我倒認為他是一直在尋找你們兩人之間的漏洞,甚至是再明顯不過的把商人的唯利是圖演繹得活靈活現。我認為,有了鞏莉姐的存在,就或多或少的擋住了他的財路,為了利益,他不惜破壞彆人的感情,隻為能夠達到自己想要得到的目的!身邊有這樣一種人的存在,早些識破了是幸運,怕的就是把這種人當成了真心朋友,最終把自己陷入了漩渦。”
“你是在旁敲側擊的說我呢吧?山子,說良心話,我從沒覺得張平在我的身邊在費儘心機,自己卻無從察覺,是你們都誤會了他!我不否認,他在投資人之外另有權利,但這些都是我的主動找來的幫助,我的時間太緊了,有些時候常常為了打磨一個劇本,幾天幾夜都不睡覺,既然他有能力幫到我,我又身邊缺人,就逐漸放了點權!”
“得!既然您老聽不進去,我都說了也是廢話!但這些都不影響咱們今後的合作!”劉清山的神情看上去有些挫敗感,但這句話說過之後,他忽然指著幾個在餐廳外不同地方的人,又說出來一番話。
“張導,目前那個張平就在酒店裡等著您回去吧?”
“嗯,他之前一直嚷嚷著返回京都,是我讓他稍安勿躁,等我前來了解一下詳細情況再說!”
“今天跟您過來的除了經紀人和客人們,您那邊還有其他人跟著嗎?”
“沒有了!”
“那他們幾個是誰?若我估計不錯,他們並不是您的人,而是張平公司裡的人吧?”
張一謀順著他的手指,走出房門看了看,走回來說道:“看著麵熟,應該是之前見過的,但沒出現在我之前的劇組裡!”
劉清山不再廢話,轉頭朝向樊盛陽:“把那幾個人抓過來,既然不是我們劇組的人,混進來的目的是什麼,馬上打聽清楚!”
隨著樊盛陽的躍身而出,張家兄弟緊隨其後,僅僅幾個閃身,就分散向幾個方向,給人的感覺是在眼前一晃就不見了蹤影。
沒有兩分鐘,幾個人就紛紛返回來,手裡頭就分彆拎著幾個人。
並不在意有那麼多人看著,劉清山坐在座位上紋絲未動,嘴裡卻說道:“你們幾個是哪裡的?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劉清山樹敵無數,曾陸續遭受過幾次的刺殺,都僥幸活了下來。因而我對身邊環境的安全極為重視,你們我看著麵生,都說說吧,鬼鬼祟祟的在外麵貓著乾什麼?勸你們一句,彆拿圍觀群眾搪塞我,麵對未知的危險,我的反應向來是先斬後奏!”
其中一位三十來歲的高壯男人說話了,語氣裡充斥著畏縮,話裡語義卻相當的肯定:“我是來瞧熱鬨的,這幾個人我都不認識!”
預感到張導似乎有話要說,劉清山轉過頭去笑道:“難道您不認為這麼處心積慮的掩藏身份,抱著很強的目的性?”
不等對方回答,他再一次轉過頭去,“把這個人吊到外麵的樹上,不用再理會了!”
在薑予澤走上來提走那人的功夫,他又看向了另一個人:“我再重複一遍,探不明來曆的人,我的做法是防患於未然,絕不會首先交給警方,而是有自己的解決方式。那個人我會禁錮住他體內一切機能運轉,得不到我想要的信息,他以後就是個植物人,而且法律上沒有相關條款來限製我的行為!”
關於他的遇事手段,網上流傳的到處都是,不能說人儘皆知,起碼並不是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