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萊士在整個歐美娛樂業,早就成為了一代傳奇了。
你道西方最大的媒體集團,為什麼給了他唯一的終生榮耀待遇?還不是把他當做定海神針一樣供了起來,這樣才能為他們遮風擋雨。
在看他此刻身邊攙扶的女性吧,一位是好萊塢電影藝術與科學學院的第一副院長、社會學博士翠西·傑拉德女士;一位是聯合國世界宣明會的總部副會長阿德拉,要知道正會長隻是個虛職,而且必須由現任聯合國秘.書長掛名。
就是這樣兩位當今世界巾幗裡的標誌性人物,今天也隻能擔任一個在旁攙扶的小輩人。
此情此景,已經不能用現場一片嘩然來具體形容了,因為稍有點老美社會了解的人都會知道,這三個人能夠站在一起裡的意味實在是太發人深思了。
但人們還沒來得及在內心感歎,劉清山接下來的一番操作,可是驚掉了所有人的眼球。
他首先麵對的是華萊士,竟然張開手臂搭在了老人肩頭,嘴裡還在一個勁兒的調侃:「我說邁克叔叔,我可剛從您家門裡走出來,當時您老怎麼一點也沒透露今天要來?早知道有這種安排,讓我一並捎了來不好嗎,還要另外派車,這是在浪費社會資源啊!」
華萊士對他更不客氣了,反手推看他,「去去去,找你的兩位姑姑糾纏去!」
翠西·傑拉德此時正眉飛色舞的向他形容著不久前的表演:「你飛身越過那個華國球星的姿態是真的好看,小的時候是不是練過雜技?」
阿德拉很不客氣地糾正她:「什麼雜技,那是華國武術,功夫!懂不懂?」
劉清山對這二位可不敢毛手毛腳了,一手牽著一個讓到了沙發上,這才回頭看向被閃在了一旁的華萊士:「邁克叔叔,就是一個綜藝節目,你們這麼勞師動眾的跑來捧場,讓我有些措手不及啊!」
華萊士在古倫納的引讓下坐了下來:「首先更正一點,我們三個可沒有收到一分錢,翠西甚至還請去接她的人吃了頓飯!你小子不容易,異國他鄉的在外打拚,彆人能來捧場,我們就必須來,不然餘生沒人管啊!」
觀眾席上在大笑,但實際上並沒有多少人能完全理解華萊士話的出處,畢竟如今張域燒酒的一酒難尋,隻發生在高端人士層麵,這些大多是學生的粉絲們,即使有所聽聞也隻是皮毛。
他們的笑聲主要還是奔著華萊士,這個人物是個什麼性質的存在?唯一敢以吸煙的形象出現在電視上的人,他手中的香煙同他尖銳的提問方式一樣讓很多嘉賓難以忍受,卻沒有幾個人敢當著他的麵說三道四。
即使麵對他參訪過的十幾位一國領.袖,他的煙照抽,尖銳的訪問風格一如既往。
因此他的光輝一生,除了那些敵人之外,是擁有民間擁躉最多的公眾人物之一,是真正的深得民心的老一輩正直人的代名詞。
劉清山認識他的時候已經老了,那種犀利性和嚴謹真實的工作態度已經消失了大半,但仍舊是歐美幾代人心目中不畏強權者,民間威望依舊。
所以,他即使隻是隨口一說的玩笑話,哪怕並沒有多麼可笑,現場的觀眾們就會回饋給他無數的應和之聲。
阿德拉此時正衝他撇嘴:「你說的話又人信嗎?誰不知道你是經過了山子整體改造過的唯一西方人,那種滋補的藥酒已經不怎麼需要了!」
華萊士當即反駁她:「彆忘了還有喬布斯呢,山子對他比對我用心!」
阿德拉回以嗤之以鼻:「人家小喬是真的有病,還是絕症呢,你身子壯實得像頭牛,彆以為我們都不知道!」
兩人看似掐架一般的相互吐槽,其實向外界透露了很多東西,他們如此刻意的原因,當然是為了給劉清山的臉上添光加彩。
華萊士卻在這個時候猛然超觀眾席的首排位置招手:「盛陽呐,給我一支雪茄,我身上的煙在出門的時候被沒收了!」
他甚至知道劉清山的雪茄煙都在樊盛陽身上裝著呢,此時一愣之下明白過來的人們,都在哈哈大笑起來。
古倫納卻隻能選擇裝聾作啞,在看到樊盛陽老老實實遞過來雪茄煙的時候,她故作不知的朝劉清山提問:「劉先生,張域燒酒我知道啊,但一直在奇怪,為什麼取了這麼一個土氣的名字?像是什麼瑪歌、福帝古堡、名品典藏、智威霞多麗、赤霞珠之類的多好聽啊,聽上去就尊貴不凡!」
「對我來說,名字隻是個稱呼而已,冠以再絢麗的名號也需要品質的支撐,不是嗎?」劉清山很高興有個機會來宣揚他的酒生意,「張域的來曆是由於那個古老酒方是我從張姓族人手裡買來的,燒酒這是它本來的釀造工藝特點,我隻是沿用了它傳衍幾千年的傳統叫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