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此時此刻很多人的腦海裡浮現出了一句話此曲隻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尋。
兩個人共同演繹出的那種淳樸真摯的感情,很容易讓聽眾引起共鳴,醇美安逸,空靈清婉。
尤其是姚蓓娜那種獨特的嗓音,演唱得更為動聽、完美,唱出了幾許喟歎,唱出了命運輪回的神秘感。
最值得特彆推崇的,是此歌最後部分的吟唱,兩個人兩種唱法,一個吟唱如龍吟碧海、鳳鳴青天,一個吟唱似纏繞流連,相依相戀,綿延不絕,結合在一起就帶來聽覺上的極致美感。
那一刻仿佛隻剩下藍天白雲下的虛無縹緲,空靈到極致的虛假音的變化之妙,已經把舞台虛化為整片天地。
如仙音般繚繞中卻千變萬化,或明或暗,或剛或柔,或厚或薄,細如遊絲的聲線將那種純淨細膩、懵懵懂懂、若隱若現的情愫體現得恰如其分。
便是評委席上早已見識過無數最頂級音樂會的那些人,今天帶給他們的這首華語歌,才算是聆聽到真正的仙逸繚繞的意境。
各自臉上的表情,與第一次聽到這首神曲的人們一樣,皆是目瞪口呆,形同失了魂。
就在時間好似都被停止了的瞬間,兩個人的海豚音於忽然間猛地拔高,就像是一種從聲帶與喉管之間的極小縫隙間,吹出強大的氣息而發出的極高的發聲。
不等眾人身上的顫抖一隱一現,高音就戛然而止,隻餘得漫天姚蓓娜的空靜而帶有靈活的真音吟唱,緩慢給這一場靈音,畫上了一個完美的休止符。
一曲大魚,遙寄相思,聊以慰藉引來滿座皆驚!音樂聲都停了好幾秒鐘了,滿場仍沉浸在一種久久不能脫拔的淒美感受裡。
直到評委席上的猝然站起好所有人的身影,齊齊給出感受至深的掌聲後,現場觀眾才醒悟過來。
隨即便是整個播放大廳的身影都站立了起來,伴之雷鳴般的掌聲密集響徹起來,間伴有無數聲尖厲驚叫令人渾身如過電般發麻。
此刻滿場的觀眾早就齊齊站立,不少人的臉上都有被淚痕流過的濕意。
這首歌把人給唱哭了,美輪美奐到極致的音色乾淨、清澈、明亮而不帶有絲毫的雜質,把人們帶入了與天地氣息的共鳴當中。
評委席上的所有人,也和觀眾們一樣在長久地站立著,直到現場有更強烈的尖叫聲音他們才蘇醒過來。
“儘管心裡很不情願,但這首歌帶給我的是驚慌失措,與難以割舍的曲意留戀!”是主評委裡的趙義山在首先表達出了他的感慨,卻引來一旁徐培東的言辭打擊。
“多麼淒美的一首歌,你居然會用驚慌失措來形容,是不是你的文學功底不足以表達,或是因此而產生了自歎不如的灰心喪氣?”很奇怪,一向與他針鋒相對的趙義山,這一次並沒回以言語反駁。
“說實話,兩者都有,隻是歌詞部分,你我在場的都算上,有誰敢說自己能夠寫出來!”
“所以你因為自己寫不出來而有所失落了?”
“失落倒是談不上,若是強加給我,那我隻能說也分人,要是經由你手寫出來的,我就會很傷心了,因為你一時的靈感噴發,實在是我不願意看到的!”幾年來,這檔節目唯一沒有變化的常駐主評委就有他們兩個,相互間的鬥嘴,已成了這個節目的特色之一。
倒不是說兩人平日裡素有嫌隙,也不全是為了節目效果,而是兩個人是二十幾年的老同學,相互間熟得不能再熟了。
“聽你的語氣,我如果能寫出來是你不能接受的?”徐培東在充分發揮老熟人之間的糾纏不清。
“那是當然!不過這首歌無論詞曲都出自劉先生,心裡的失落感就完全轉變成了灰心喪氣,因為我覺得自己永遠都不能追趕上!”他的話引來滿場的頻頻點頭,被攝像機很及時地錄製下來。
原因很簡單,整個華國如此高產,又是首首經典,唯有他一人而已,這已經是共識了。
徐培東也沒再繼續糾纏下去,同樣感歎莫深。
“還真是這樣,這首歌我想已經不需要我們故作內行的妄自評價了,說劉先生開創了我們華國古風裡的深情流派,我想沒幾個人質疑吧?”普通評委席上的宋秀英,像是早就忍住不發言了“我的天,我今天聽到了什麼?他們兩個就像天使,聖潔而不可褻瀆!劉先生,娜娜,你們是怎麼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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