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而言之就是純粹用自己的發聲器官,在同一時間
裡唱出兩個及以上聲部,聲部關係的基本結構為一個持續低音和它上麵流動的旋律相結合。
劉清山並沒有過多廢話,但首先是囑咐攝像師暫時不要開機拍攝。
“你們歇夠了吧?走,想讓我聽一聽你們的排練效果,然後再決定我要不要加入進來!”
眾人跟著他進入了錄音棚裡的排練室,路上查斯特低聲說了:“你還是要加入進來的,我們都隻望著你來提升市場推廣率呢,你的清山吧粉絲可是遍及了整個世界的各個角落!”
林肯樂隊裡的dj采樣手約瑟夫·韓是位美籍寒裔,此時剛好走在了旁邊,“我們樂隊在寒國就遠沒有你的知名度高,目前為止,幾乎關於你的任何作品、信息,都是秒上熱搜的焦點話題!”
這支樂隊裡除了這個人,還有位鍵盤手麥克·信田也不是純粹的老美人,而是有小島國血統的混血兒。
他的加入是吉他手布萊德·德爾森的原因,兩個人是童年時候的小夥伴,後來一起進入了同一座高中和大學。
鼓手羅伯·巴登,則與貝斯手菲尼克斯·法雷爾同為住校室友,所以這支樂隊除了貝寧頓之外,其他人都是有這樣那樣關係的。
金溪善一直跟約瑟夫·韓很談得來,儘管見過麵的次數有限,但湊到了一起幾乎無話不談。
於是她笑嗬嗬問了:“韓哥,我們近段時間很少會首爾,現在他的名氣在寒國真的有這麼大?”
韓笑著點點
頭:“大到了恐怖,還有你,你們兩個就是因為那部《請回答1988》被大眾所接受的,上到六七十歲的老人,下到學齡期兒童,現在都在追你們的作品!”
查斯特居然聽懂了他們寒語對話裡的大部分:“我就說嘛,山子必須加入我們的合唱,他也說了可以分解成兩首歌,以後我們和杭蓋樂隊有的是機會單獨表演,但有山子的合唱機會可是不多!”
劉清山嗬嗬笑著應下了:“其實我還寫了一首歌,同樣是蒙語的,但我想我們三支樂隊一同上台表演,並且請當地的專業蒙古舞舞蹈家上台伴舞!順便你也可以嘗試一下呼麥的唱法,讓我們檢驗一下你的學習效果!”
走在前麵的胡日查回頭笑道:“貝寧頓先生的呼麥技術掌握得很快,我們在這裡排練了快一整天了,他目前的呼麥水平已經掌握了精髓部分!”
杭蓋樂隊的成員大都聽得懂英文,劉清山這一次就索性用了英文:“常見的呼麥技巧並不難學,但還是以你們為主,我們為輔,畢竟蒙語一時半會兒是學不會的!”
查斯特好奇地問了:“第二首歌還是重金屬?”
劉清山給予了肯定:“搖滾樂歐美市場更容易接受些,而且這種音樂形式也並不需要真的聽懂歌詞,去現場更多的是去感受氣氛,而並非情感表達!”
他的另一層意思卻並沒表達出來,那就是他想讓內蒙重金屬成為
當地音樂的一種對外形式,這裡的歌手們狂野粗獷,聲音超熱血,無疑幫他們打造這樣一個音樂符號,更有利於城市的宣傳。
曆史上這個民族的老祖宗,在三萬裡西征途中,打敗了很多個歐洲國家,至今曾經的蒙古西征依舊是歐洲人揮之不去的夢魘。
並且在傳統歐洲人眼裡,如果歐洲是電影《指環王》中的中土文明世界,那麼蒙古人就是來自地獄的惡魔,是上帝派來懲罰自己的,而蒙古兵團成為歐洲人的“上帝之鞭”。
因而即使此時的歐洲早已變身為西方列強,對當年的蒙古西征也有了足夠的了解,但對於來自東方的神秘力量依舊充滿恐懼。
所以劉清山選擇了用重金屬來重新去洗練歐美人的音樂神經,無疑是絕佳的商業推廣模式,關鍵是這種性質的推廣是有後世現實中成功經驗的。
此時的林肯樂隊和其他歐美人,顯然還沒意識到這一點,自然表現出來的態度上,是積極而且迎合的。
《wolf&nbp;totem》(狼圖騰)的開場就是炸裂,超燃重金屬的搖滾現場永遠是殺戮和熱血的代名詞。
而劉清山這一有英文旋律加入的版本,更是直接把蒙語主旋律瞬間提升到了濃厚的世界級的歐美範兒。
這裡可不是在宣揚所謂的歐美標準,而是目前為止所有的重搖滾名曲都來自於這個語境,其他地方的任何同類型搖滾樂,還暫時繞不
開這個符號。
況且要想打入敵人的內部,就得首先營造出對方更適應的音樂氛圍,這樣讓他們接受起來才沒有心理上的排斥感。
進而利用他們天然的心理優勢,讓來自東方的音樂形式悄然混跡進去,才會有後來被崇仰和被追捧現象的實現。(www.101novel.com)